美国某座城市的广场上,一个牧师身边围绕着许多信徒,这些信徒都是有疾病、来寻求牧师的治疗的。
“主说:信我者得无病无灾。”
牧师高声吟唱着咒文、手中圣光涌现,笼罩在信徒的身上,为主的信徒祛病消灾。
一下子,就有一个信徒在圣光的照耀下疾病痊愈。
“谢谢你。”病人非常感谢牧师,连连道谢,“你是好人啊。”
“这一切的功劳都归于我主。”牧师不敢居高,反而在胸前画着十字架,将功劳全部交给自己的主。
“你是主的信徒,自然有主的庇护;我们这些主的仆人,自然要为你们祛病消灾。”
“看,这些牧师又在这里装神弄鬼了。”
广场外围许多围观的群众,其中一个群众不屑的说道:“这些牧师在教堂里面装神弄鬼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到大庭广众之下装神弄鬼。”
自从陈旭下达了命令之后,许多有本领的信徒就走上广场,亲自为主的信徒治疗。
一下子,牧师那神奇的手段就造成极大的轰动,许多无神论者都变成了有神论,因为牧师的手段太神奇了,就和古老传说中的魔法一摸一样。
不过无神论早已经称霸了主流这么多年,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败退,在牧师出场还不到两天的事情里面,许多科学家就跳了出来,对这种事情进行辟谣。
什么灯光效果、什么病人是信徒假装的论调占据了电视台,就连一些国家政府都对新教进行了询问,隐隐约约有责怪的意思。
不过幸好他们隐隐有忌惮,并没有对牧师进行开刀,而是静观事态的发展,想要将事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否则的话。这些牧师也不能在广场上施展自己的手段。
“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他的朋友和他持有不同的看法,“你看那圣光,你看那治愈的效果。都像是真的。”
“而且据我所知,许多病人在生病之后都不去医院了。而是去教堂里面祈求牧师的治疗。”
“效果非常好。”
自从教堂里面的牧师走出来之后,信徒就不去医院了,这对医院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使得他们人气下降、收入也降低了许多。
可以说,在整个世界上,对这些牧师最恨的不是科学家,而是医生。因为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都是假的。”那个群众对自己朋友的话嗤之以鼻,“你等着,那些祈求牧师帮自己治疗的病人肯定会后悔的。”
“我甚至怀疑牧师是在用白色违禁品控制病人的病情。”
白色违禁品不能治病,但是可以镇压病痛。给病人一种自己的疾病已经治好的错觉,不过这样的做法会导致下次疾病暴发得更猛烈,使得病人凶多吉少。
所以除了一些有钱的绝症病人,其他人是不会去碰白色违禁品、使用白色违禁品减轻自己痛苦的,毕竟白色违禁品是一个无底洞。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得起的。
“这是真的吗?”被那个群众这样一说,他的朋友也对自己的看法不再坚持,“那这样的话实在是太糟糕了。”
“肯定是这样的。”那个群众改变了自己朋友的看法,因此得意洋洋,“电视台上都这样说的。很多权威科学家都在斥责这些牧师的装神弄鬼。”
“他们还以为现在是中世纪,是可以随便装神弄鬼就可以欺瞒群众的年代。”
“科学早已经告诉我们,这个世界是没有神的,所谓的神,只是他们虚构出来的。”
就在他们聊天的时候,牧师已经将他的病人治好了,他往这个群众这里走过来。
很明显,他听到了这个群众的话,毕竟这两个群众的谈话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
“愚蠢的羔羊,你们为什么不信仰伟大的主。”牧师一幅慈悲的模样,“你们难道不知道信我主者可以得到永生吗?”
“永生?我宁愿相信科学,也不宁愿相信你的主。”很明显,这个群众是个无神论者,而且还是一个无信者。
牧师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这是被气的,
在美利坚,无神论者很多,但大部分无神论者都有自己的信仰,这种信仰或许只是泛信、浅信,但不会出现无信者,哪怕是科学家表面上说世上没有神,但实际上还是有信仰的。
就像是爱因斯坦,明面上是大科学家、宣称无神论,但实际上却有信仰,只不过是遮遮掩掩而已,不过等到了晚年,他就不再遮掩自己的信仰。
而现在,他居然看到了一个无信者,这就像是买彩票中了奖一样,不过别人买彩票中奖是高兴,而他遇到无神论者则是生气,
“你这是在亵渎我们的主。”牧师对着这个群众厉声喝骂,以地狱来恐吓他,“你死后必将下地狱。”
“请注意,是你们的主,而不是我的主。”那个群众的嘴巴也很犀利,比起牧师来说也是不遑多让,“至于地狱,抱歉,我不相信那个东西。”
“那你相信什么?相信你的科学吗?”被人这么污蔑主,牧师有些生气了。
如果是以前,他不会生气,因为以前的他虽然也是牧师,但却是天主教的牧师,并没有得到圣术。
那个时候的他在内心深处,也不相信有神的存在,对于自己的主,他也向来是回避的,但自从加入新教、接触圣术之后,这种不信就变成了信仰,并且信仰急剧提升。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对这个群众的质疑感觉到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