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的结尾,只剩下了他一人,依靠着之前所有灵药的扶持,他才堪堪战斗到此刻,可是终究敌不过,接近三十余个神君祭出各自的法器,用了十成十的法力将他压制住,经过这一击,他已经之剩下了一口气,仿佛只要在踩上一脚,他就会瞬间毙命于此地。
魔都岛上,若木花在龙骨的滋养之下开得无比绚烂,魔都的上空依旧是千年如一刻的夕霞,在夕霞昏暗的映衬之下,火红的若木花绚烂得宛若鲜血一般,诡异而惊心。
大殿之中,一阵阵调笑之声传来,隔着半透的红色屏障,依稀可看见内殿床榻之上人影的旖旎风光。
刚入殿中的庚辰仙君意识到来的时机不对,刚想抽身。
不料帐中的魔君已经发现了,一段血红的红绸从内殿刺破屏风霎那间便将他捆住。
休帐之中的男子的调笑声立马止住,随即红绸便将庚辰仙君也拉入了内殿之中。
“谁让你进来的?”魔君的声音柔媚非常,但是带了几分威怒。
庚辰仙君不敢抬头,连忙说道,“见殿门无人,小人便无意闯了进来。”
魔君这才随手拉过一旁的纱衣随意的裹住身子,掩盖住了玲珑傲人的身段,身姿高挑曼妙,胜若凌波之仙子。
床榻之上的几个男宠亦是连忙起身,**着身子为她拾着地上散落的衣物,但是魔君随手一扬,“你们都先撤下。”
男宠们立刻撤下,不过一瞬便消失在殿中。
魔君款款从床榻之上走下来,美艳得不可一世。
“说吧,事情办得如何了?”
庚辰仙君身上的红绸立马撤去,但他始终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已经将轩辕族修筑的长堤破坏了,舜帝一怒之下直接赐死了轩辕族族长,淮河的大水依旧还在,而且越来越猛,揽云门门主依旧还是在扶持防风族,防风族依仗着揽云门门主的医术收揽了大片人心。
还有”
魔君慵懒地坐在床榻一旁的妃椅之上,不厌其烦,“还有呢?”
“龙女出现了,昨日到的揽云门,但是昨日夜里便被云中君接走了。”
“云中君?“魔君微闭的双眼缓缓睁开,记忆宛若倒水一般在脑海之中浮现,“果然是你“
庚辰仙君试探地问,“殿下,接下来怎么办?”
魔君侧身将一双修长的双腿搭在扶手之上,红纱滑落,一双美腿一览无余,“那便按照之前计划的,先将揽云门灭了再说,省的阻拦本魔君的路。”
“是,那小人告退。”
“顺便将殿后的男侍们传回来。”
庚辰仙君低着头,连忙按照吩咐去做。
与此同时,揽云门之中,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毫无征兆,所有弟子收到了一份奇特的作业。
每人做一百盏天灯,必须在七日之内做完,做不完便踢出揽云门。
揽云门弟子叫苦不迭,但也只能吞进肚子里,化为动力埋头苦干。
所有课业全部暂停,揽云门源源不断地送进木料和纸帛,上上下下忙做一团,从未有过的气氛,丝毫不知道危机的到来。
而东海之中,疏影本想化身攸宁的女侍偷偷溜出去。
但是还没出大门,就被龙王栏了下来。
随后又被关入了地下室之中。
疏影气恼,直接发了脾气。
对着龙王吼道,“为什么非要将我困住?我只是想去陪陪攸宁而已!”
龙王冷哼一声,依旧不肯放她出去。
疏影大怒之下吼道,“你是四海之主,如今为何要如此软弱,鲛人族本该是东海的附属,他们世代归顺于你,守护着扶桑山上与天庭的通道,可是你呢!却将他们的衷心葬送了!”
婆竭罗看着眼前的女儿,微怒之余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良久,“本王从不在意什么四海之尊的位置,说句实话,修吉想要拿去便是,只要能让你母后平安,这些权位都是次要。”
疏影气得胸腹之中剧烈地起伏,父王的眼中永远只有母后!
“我要出去!”疏影平静住怒气,无比严肃地说,“你有你在乎的人,我也有!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婆竭罗转身,对着身旁的近卫,“多派些人守着,不许她再踏出此处半步!”
随后,婆竭罗一甩袖子再不理疏影大部出密室去。
数日之后,舜帝因淮水之灾再次与神农山祭天。
祭天之时,天下异象,五彩漫天。
为首的国师雨巫见此立刻拜倒匍匐于祭台之下,满怀敬畏颤颤巍巍道,“神人将要现世,苍生有救了。”
此言一出,前来的官员及贵族皆是震谔,这场水患已经折磨大荒十余年,首次出现这样的征兆!
异象之中,一只身形奇异的大雕刺破苍穹而下,漫天霓光之中,依稀可看见雕背之上立有一红衣女子。
长发随疾风扬起,臂间缠绕一红绸,身姿绰约,翩翩如神女下凡。
在场之人无一不惊愕,然后立刻拜下身去,最终无一不默念着,“神女降世,大荒有救了!”
天庭中人闻此,立刻派人来查看。
待使用灵力看清了传闻之中破世而出的神女,顿时惊愕再原地,“这这不是已经病逝羽化的瑶姬仙子?”
督法卫一时之间拿不了主意,立刻启禀于九重天之上。
此消息立马在天宫之中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