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木市,元神流河牛大厦地下18层,这里被临时改造成了地牢,师十四被钟会抓着脖子扔到了某一间单独的牢房。
此时,跟随在钟会身后的人已经从邓艾变成了钟会的父亲钟繇(拼音一熬)钟元常。
钟繇宽袍长袖衣着古朴而充满魅力,他双眼明亮虽然是一副中年人的模样但是气度优雅一点都不显油腻。
“士季,邓士载的才华你是十分清楚的,你何苦非要跟他较真呢?如今孟德公看在我的几分薄面上,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
“这事情重要吗?如果真的重要,司马家为什么把对我含恨在心的邓口吃送来和我搭档?还不是他们忌惮我想要监视我坏我的大事吗?”钟会桀骜不驯的看着父亲钟繇说道。
听到钟会的话钟繇皱起了眉头,他说:“你的大事?你又有什么计划?你的才华为父是承认的,但是你太急躁了,割据蜀中那件事情上你不就是因为太心急所以才被人杀死了吗?”
“司马家不会把蜀国的地盘留给我,蜀国一旦被消灭孙吴独木难支,那是我最后实现自己野心的机会,要我庸庸碌碌的作司马家的一条狗我宁愿轰轰烈烈的和他司马家斗上一场。”钟会冷笑着说。
叹了一口气,钟繇转过身来看着钟会说:“那你是宁zuò_jī头,不做凤尾了?”
“没错!我钟家也不差于他司马家,更不要说前有刘邦刘秀后有朱元璋,这样的布衣草根都能夺取天下,我为什么不能?”钟会眼睛闪闪发亮,在他眼中燃烧的是野心的火焰。
钟繇摇了摇头说:“他们都是一时之选,时代不同选择出来的人当然也不同,既有始皇帝唐高祖唐太宗那样出身不凡的,也有你说的汉高祖光武帝明太祖那样出身平凡的。正所谓:时来天地同协力,运去英雄不自由。现在英灵中英雄无数,英灵以外高手层出不穷,你就算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你就真的不能认命吗?”
“你没有我印象中那么文雅那么从容那么强大了……”钟会有些感慨地说。
双手放在钟会的肩膀上钟繇看着钟会的双眼说:“我,荀文若,孟德公我们是从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乱世之中活下来,从那些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我哪有你想的那么文明我很实际的,实际到只想你们能活下去就好。”
“我和你不同,如果我的野心死了那么活在这世上的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你放心就算最后我们正面厮杀也没有人会难为我们钱家。”钟会没有逃避对视他也看着钟繇的眼睛坚定地说道。
钟繇和钟会对视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他压低声音说:“活着不好吗?我经历过乱世……”
“我也经历过乱世,我也杀过人,我也被人杀过,你看到的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我也看过,你被那些苦难吓到了,打倒了,可我没有。我的野心才是世界应该前进的方向,除非我被摧毁了。”钟会定定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弯下了腰又叹了一口气。
钟繇放在钟会肩膀上的双手手心分别出现两张字符,钟繇试图直接通过自己的暴力手段阻止钟会的行动。
但是在他出手之前,他衣服上已经出现了许多连成一他禁锢在原地除了听,看和思考他什么都做不了了。
除了冷笑以外一直面无表情的钟会叹了口气,他整理了一下父亲的衣服低声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生来就高傲,就有才华,就不愿意屈于人下,我要是愿意自然还可以在司马家的晋朝做一个富家翁。”
“可是然后呢?我或许可以活到60岁甚至70岁,80岁,90岁,100岁,可那样活着每活过一天就要被我的野心折磨一天,我要么成为王,要么成为贼,成王败寇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就应该我自己承担。父亲不能尽孝于您身旁,孩儿心中问心有愧,可我却绝不后悔!”钟会眼神越来越冷也越来越坚定。
拍了拍钟繇的肩膀钟会说:“就委屈父亲在这个地牢住上一段时间,我们父子许久没有见面您想在这儿多陪我多教导我一段时间想来曹孟德应该不会起疑心。”
钟会带着钟繇离开了师十四的牢房门口,这时候早就已经恢复行动能力只是通过对李聃金丹大道的领悟装作已经昏迷的师十四这才坐起身来。
‘总是遇见险境又总是绝处逢生真不知道我这运气到底是好还是坏?算了,说到底我不还是活下来了么?可见,我的运气终究还是很好的。只希望,这地牢不会是我好运的终结。’师十四胡思乱想着渐渐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屡次经历磨难又多次遇见高人指点,师十四厚积薄发在被钟会抓进牢房之后终于有了一段平静的时光,不知不觉间他进入了一种顿悟全身的能量流动聚合变成一颗无数符文嵌合而成的金丹。
金丹一成,师十四就从顿悟之中醒了过来,他冥冥之中有种感应有了这颗金丹他就能随心转换自己体内的能量转换为,光暗,阴阳,雷火,水气等等各种形态和性质的能量。
“咔擦……”调息和适应了一段时间之后无聊到昏昏欲睡的师十四面前的瓷砖忽然被一个有些鬼祟的人举了起来。
挖出地道的黄皓看到了好像睡着一样的师十四之后像是一道影子一样无声无息的从地道中钻了出来,那闭合的瓷砖严丝合缝地落在地上却没发出一丝声音。
因为被传说为蜀后主刘禅身边的奸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