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线避邪的原理出处我也不清楚,五颜六色,唯独不能有黑色。
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给干妈打个电话,可还是没人接。一次是巧合,二次三次呢?未免也太巧了,我怀疑冥冥之中,有什么人或神鬼在主导这一牵
黄表是神灵专用的,土钱自然是给亡魂准备的。
做文疏之前必须沐浴更衣,没有换洗的衣服,只好穿易芳的了,她身高只低我一个额头。
上表神灵的东西,必须用红朱去写,也就是朱砂。还得字迹工整,不能草书。还有很多格式之类的规矩、避讳的字等,总之必须在安静的环境下书写。
上表直达神邸得需三到五日时间。要及时请神,就得直接在开坛神像下化表,最好的方法当然是在大庙大佛下拜上。如,拜太上老君就去老君府,南无观世音菩萨就去观音堂。
这里什么也没有,只好三跪九叩后,在红朱里滴一滴眉心血。
“拜昊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
下民妘氏有难,今戊子年丑月,瑞兽貔分灵,久惑贪尘……
盼尊玉旨,遣之神将伏兽,亥时蔽往。三香升、三表化、久跪扣迎。
恭请值日功曹,转禀凌霄宝殿。”
不写不知道,一写才明白,感觉体内气力全无,比一一夜连续做做都还累。
呃…只是个比喻,我也没一一夜的不停做做过。
做饭时没用到萝卜,这里没有香案,只有用萝卜代替。
看了看时间,马上过二十三点了。赶忙用买来的黄纸裁剪,做了一信封。
用红朱写上:恭请值日功曹,转禀过往神冢
也不知道信封上的文疏写的对不对,实在是第一次文疏,怕达不了玉帝大老爷的面前。
大香三柱,三纸一手表,三折,一共三手。
“吴琦琦!在不在。”我在屋里喊道。
“在,怎么啦!”
“外面有什么动静没?”我问。
“没有,刚才有些风,现在……啊,好大的风。妘夕,你快出来,它怕是要来啦。”吴琦琦突然大喊道。
我把门突然反锁了,请神是不能让她们进来的。
“吴琦琦,把鸡绳解开,把刚才的屎粪撒在门口。然后,你跟易芳就蹲在这个门下,我要请神啦,你们不要慌。”我让她们不慌,我自己却慌的不校
红蜡烛两根栽于大香两侧。首先三跪九叩,拜得我头疼。刚才戳眉心血时,力道用大了,现在脸上都还很多血。
化文疏,再走表。
此时外面狂风猛烈,靠北的窗户玻璃仿佛时刻准备爆裂;楼梯口的风更是鬼哭狼嚎,或许是貔、狗的狰狞。
易芳使劲的敲门要进来,边敲边哭喊:“妘夕,你真不是东西。好的请神呢?神呢?快开门…”
“真不是男人…你躲在里面就不管我们了,开门啊…”
我艹,听得我想打人,先正蹬踹在地上,然后骑在身上使劲甩她耳光:叫你骂,叫你颠倒黑白…
呃…以上是出于愤怒,只能想想。此时我正在不停地大拜、叩头,一跪三拜九叩头。
“哐”的一声,我能感觉到租房前门被打开了,外面传来吴琦琦和易芳的尖剑
我再心急如焚也没有用,还是得继续叩头,除非房门被打开,蜡灭香断。
易芳在门外使劲的踹门,真是日狗了。房门要是被自己人撞开,那就太冤了。
我嘴里还得念刚才的文疏,又不能跟她们话,重要的是一切节奏不能断。
“开门啊,你个王 八 蛋,你就是个畜生…”易芳还在继续骂着。
而吴琦琦的声音比较远,一直在叫:“救命啊,走开…”
你大爷的,我发誓,事情完结后,艹你十八…算了,脏。绝不跟你讲一句话,再无往来。
她还不停地踹门,吴琦琦传来的叫声告诉我,有人想对她用强,且快得逞了。
我叩头的力道越来越大了,感觉流的不是眉心血,而是额头叩破了。
突然外面电闪雷鸣,持续不断,而且还是特别响的炸雷。
“孽畜,受罚!”一声神灵明颂。
外面传来如同狮吼狼叫一般的声音,我已全身无力,腿都跪麻了。
半爬着打开房门,半坐着的易芳向我倒来,我连忙避开。昏迷了?怎么不站着倒?这样摔得不狠啊。
“吁呼呼…”一声凄惨的叫声传来,一切归于平静。
我继续向前爬,腿还是使不上力道。一条身影向我跑来,是吴琦琦,她已经是衣衫褴褛了,睡衣上到处是爪痕。
“妘夕,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呜呜呜…”
“我去,你怎么没晕倒?这不科学啊,神明明颂我第一次听就差点晕了三。”我问。
“我晕啦,那声‘孽畜’时我就没知觉了,但不知是谁把我叫醒了。”吴琦琦连忙抱扶着我,想抱我起来:“你怎么满脸是血,衣服上也是。”
“啊哈哈,没事!你奶 子真白!”君子不虚妄,看到什么是什么,真的很白。
吴琦琦哭着抖了我一下:“你还开玩笑,我是真的关心你!等会你想要我就给你,怎么玩都校”
“呃…算了吧,我把这件事做完就回去,实在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了。”我瞟了晕倒的易芳一眼,道:“把我衣服拿来,不想穿她的衣服。”
我一直是这样的人,很讨厌一个人时,任何事都不想跟她沾边。
吴琦琦的身体明显开始发抖了:“你是这件事还没有完?”
“对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