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萱萱闹别扭了,田力那么漂亮的妹子你也舍得耍脾气?吕莎你觉得她漂亮你怎么不跟她结婚去?
本来是想面对面亲口跟他们两一声,结婚时自己可能一个人去。
没想到两人还吵起来了。
田力确实越来越放肆了,以前可不敢在吕莎面前这样。我也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对那方面还有那么大的需要。不是能力,而是指yù_wàng。
不知道是人类带动了社会的变化?还是社会腐蚀了人类的心灵。
任何的激情的都是短暂的,如同“性”一样,那段新颖过后,之后都是乏味的。这个乏味不是转移目标,而是指本身。
刚pò_chù之后,走在路上都会留意一下异性的身段,或许还会有着春一样的遐想。可当你跟一个异性同居半年或一年以后,所有的重心都调转了方向。
当跟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上床后,最后那几秒之后。心中或许会想着,也、菜包、豆沙包,都是包子,以为主料是馅吗?没了馅它还是包子;牛肉、猪肉、鸡肉,都只是肉,血淋淋的还是吃不下,还是需要火。
我也懒得劝了,吵吧吵吧,再不吵吵以后就没多少机会了。
“喂,大文,在干嘛?好些了吗?”我给何文打电话。田力和吕莎吵的来劲,或许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走了。
“好很多了,感觉一针就好了。真是冤枉,早知道就先跟你电话了。白白浪费了那么多钱,还吓个半死。”
我:“你现在在干嘛?打针吗?”若是在打针,晚上他就不能喝酒了。
“没呢,今不是平安夜吗。想着晚上出去玩玩,没想着打针。还打算中午跟你电话,叫你过来吃饭呢。正好,现在十点多了,你过来吧。”
“嗯,我正好有事跟你。”
搬霖方后,离何文更近一些了,只是从田力这里去何文那里还有七八站的路程。
一个餐馆,桌上一个锅仔,两个菜。我喝白酒,何文喝的啤酒。
“真的假的?确定是厅级干部?那可发了。”何文很高兴。
我:“最大的好处不是收他的感谢礼,是结识这个人。他是管教育的,我们可以从这里着手,看有没有什么路子可以发财。”
何文想了想,道:“发财的路子嘛,正面上的我们两跟教育沾不上边,反正我是没想做老师的。”
“对啊,我也是这个想法,所以过来跟你商量商量。”
何文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想发财就得冒险,得碰点灰。”
“什么灰?”
何文解释:“我的意思是得犯点法。”
我想了想,道:“这个我恐怕不行,我家里要是知道了,不得了。家里对我花钱从未局限过,要是犯法被抓了,情何以堪?不愁吃不愁喝的,还跑去犯法,我不校”
何文道:“现在父辈们也不年轻了,我们还能指望他们多久?这个机会要是流失了,那就真错过了。”
这个我就真彷徨了,确实想捞点偏门发点财,买车买房子;可又担心万一出事了让母亲担心,我这读书生涯太艰难了,总是惹祸,可让母亲操心不少。
我问道:“那你想做什么?”
“高考答案。”
这个就真不行了,我家里除了很多医生,还有些许做高中老师的,甚至还有校长级别的亲戚。真出事了,可能会多多少少连累他们。
何文继续道:“我知道你顾虑多,这样吧。兄弟情是情、钱是钱,那个高干是你救的,肯定也是主要感谢你。这事你动个嘴就行,我来做。分成我八你二,出事了我担,绝对不会卖你。”
我想了想,何文都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好拒绝:“行吧,就这样。但真得注意点,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抓到了可真会被判刑的。”
“放心吧,我会发展下线,下线再发展下线。还有半年时间,够我操作的了。”何文又道:“你毕业论文准备的怎么样了?”
“别提了,标点符号都没准备一个。”我压低声音道:“我感觉又遇到鬼了!”
何文一口啤酒喷了出来,还好他及时转了下头:“你大爷的,别吓我行不行?又是章玥?”
“是章玥就好了,我还至于这么怕吗?”着我还左瞄右看的:“是别的东西,也许是妖……咳咳咳咳咳……”
本来的时候啄了一口白酒,谁想往窗外看了一下,看到阮沁了。她还站在窗口,还对着我笑。
何文连忙起身拍打我的后背:“怎么回事?酒是假的?喝成这样?”
我再回头看窗口时,阮沁不见了。
“没事没事,就是呛了一下。”我紧张的赶紧点了根烟。
何文回座继续问道:“你刚什么?妖?”
“不是,你听错了。赶紧吃吧,这个餐馆好冷。”
“那你还抽烟?”
“烟酒烟酒嘛,中场休息一下。”
“那我也来一根。”
离晚上还有点时间,我想找个人多的地方,那样阳气重一点。打台球的地方就不错,人多,举止还优雅。
有时候怪异自己是不是精神分裂了,经常看到这种非科学的东西,可并非自己一个人看到又怎么解释?难道看到别人看到也是一种分裂的状态?不尽有点恐慌。
有个男孩捡球的时候,被我们旁边桌的客人无意中打破了鼻子,鲜血顿时淌淌流出。
不远处一个女孩看到后,连忙跑过来递出挎包里拿出的纸巾。
这一的善举让我特别感动。他们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