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后,多次被人各种语汇描述它的生活形态。
时代的进步是好事,只是并非所有的进步都是好事。
曾经碰碰同桌女孩那纤细的手,都会面红耳赤。现在进步了,能够碰碰手或许就能继续下一步了。
曾经哪有什么护发素、发蜡、香水?女孩长发飘飘的飞舞轻扬,都能看的眼中迷离,心神荡漾。现在进步了,袒胸露背的我也就瞟一眼,再无其它。
曾经都不以结婚为目的爱恋都是耍流氓,现在进步了。就怕你心太好,装纯情。不坏不爱,无流氓不激情。
一切都在进步,道德却在退步。夕朝的传统,已沦落于钞票之下,再无回首。
程刚的过世,如同一针麻醉剂,让原本欢愉的哥们友情,都沉静了。
程华再没去新加坡,接手了招待所。我们也就去看过一次,吃吃饭喝喝酒。
自从程刚的事之后,我的生活变化了许多。章玥没再出现过,萌萌也像消失了,李英也从不跟我联系,我也没再去唱歌。
我不知道萌萌是怎么了,接触多了,突然不见,还挺想念的。不知是想念她的身体,还是其它。我想,是有些许感情的。
开学了,总得去一趟。大四基本没什么课,也就是班里同学间联络感情。想读研的人自然会忙碌一些,其他人也就是混混时间。
多了两个室友,其实也都认识,以前关系还不错。记得王典曾要我找室友张建飞弄那三个饶住址,只是程刚已不再了,再去报一捅之仇?我想没那个必要了。
艺术专业的美女确实多,大四的男生无聊了就会找大一的新生下手。我们美术设计专业的,就排在了被下手目标的第一位,其次是外语系。
我是没那个心情,仿佛一直是迷茫状态,不知道做什么。刘武有拉过我去做他过的倒卖军训服,我拒绝了。不是担心不赚钱,而是不想赚这个钱。这话的有点清高,其实不然,军训也是种青春的回忆。
回忆都拿去买卖了,这世间还剩下什么?
在外浪迹了许久,才发现校园生活挺安逸的,只是时间没多少了。
每六个人一起进出,玩玩多塔,偶尔调侃下学妹,也挺风趣的。三个月时间转瞬即逝,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平静。
有田力打电话让我过去一趟,挺急切的。
“我查,你什么时候买车了?”看着一辆崭新的顶配的君越,我问。
“让你一起倒卖军训服,你不。现在好了,我君越了,他君威了。”田力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羡慕是羡慕,但不会嫉妒。以我们的关系,拿到驾照我也能随便开。
“好吧,不提这事了。找我过来肯定不是炫耀的,什么事?”我问。
田力声道:“吕莎有了,我们准备年底结婚。现在过去yc拍婚纱照,你专业好,一起过去参考下。”
我硬是愣住了,原来婚姻离我并不遥远。就像一颗***,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我也有点心慌慌了,一直做儿子,从未想过父亲的身份并不遥远。
“这里就能拍啊?东湖梨园、武大校园、植物园等,很多地方可以选的。”跑yc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担心田力开车的技术。
“你就是怕死,担心我开车的技术,我还不了解你。”田力还是看出我的问题所在。
“你玩游戏都能睡着,看电影也能睡着,曾经高中时‘睡神’的外号是怎么来的?我不怕才有问题。”
田力呵呵的笑了:“放心,槟榔四袋,车载音响效果也好,还可以给你练练技术。”又:“你给我一千,我跟你把驾照买了。”
“买?能买吗?那行!”我立马掏出一千。
练车这件事,确实吸引我了。那时交管并不严谨,确实能够买驾照。
高速上,我突然想一件事。
“你卖军训服时哪有时间考驾照,不会也是买的吧?”坐在副驾驶的我问道。
后排的吕莎替他回答:“回答正确,他那性子,你还指望他考驾照?”
我去,没经验你还开一百三十码?我回头对吕莎:“大姐,你们两不怕死,我怕啊。干嘛拉我一起做这种刺激的事,我的腿都开始发抖了。”
“呸呸呸,别提那个字。”吕莎又:“他前回了趟老家,不照样活着。”
田力接话道:“瞧你那怂样,除凉车,其他我都没问题。新车需要磨合,正好跑长途。”
“磨合也不用跑一百三吧,你当我一点都不懂车吗?慢点。”我还是怕。
“行行,一百二总行了吧。”
本来还打算车里睡一觉,现在是睡意全无。还得担心田力会睡着,他“睡神”的大名真不是虚的。
yc是个地级市,有山有水的,风景不多。许多风景也确实适合拍婚纱照,只是没想到马琴会来。
马琴通过我发qq,知道我在她老家,于是打羚话,我也不好拒绝。况且有个本地人,去哪也方便,也不会被狠宰。
因为章玥的关系,吕莎挺反感马琴对我的热情。好在马琴也不是对我一个人热情,田力也给吕莎分析了马琴在的好处,吕莎勉强的接纳了马琴的存在。
“你来怎么也不给我电话?”马琴问道。
“我也不知道你在啊。”我实在不好提她前面被灌醉后所遭遇的经历。
“你住哪里?”马琴估计也懂。
我:“就在儿童公园附近,一个宾馆。”又问:“我来了,你是不是该得行地主之谊,请我和我朋友吃顿地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