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沙哑着声音只能让人隐约听见。
“爸，是我，我来了，哥哥也来了。对不起，我应该早点”
“宥韧，”楚孝僵硬着身子看向别处，楚宥韧垂着头没有说话。
是他的错，是他来晚了。
郝霁媚也红了眼，就差一点，都是她耽误的，如果她早上不说那么多废话，如果她昨晚就问邱誉楚孝在哪，明明要救人，他们怎么可以那么慢。
厅里的人还在哀嚎。
楚孝总算找回了神智，他红着眼，拿过小杰的斧子，几乎是拖着身子朝那一个个人走去。
“楚大哥，你放过我，放过我。”被盯上的人拖着腿向前爬，哭喊着求饶。
楚孝没有应他，放过他？谁放过他妻子了？
头颅被斧子砍下，却只砍掉了一小半，拖着腿的人嘴还在张张合合，惊恐着看向门口，楚孝像是麻木了一样继续挥斧，一下又一下。
直到将整个人尸首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