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达沽苦笑着,看着苍蝇,说那站着的人,长得太磕碜了,和你的模样有点像。
白苍蝇高兴地一笑,说我和他们比,长得哪儿像啊,哪儿像啊?
骨达沽说,如果你像他们那样站着,对比一下,咋样?
是啊,是啊,白苍蝇说,有点道理,有点道理。
骨达沽说,那样的话,他们应该像你爹。
呸呸呸,白苍蝇调过屁股,往骨达沽的脸上射一泡稀屎,骂道,像你爹,像你爹。
白苍蝇一阵嗡嗡嗡,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挖参人骨达沽看到白苍蝇走了,那么自由地飞,心下一阵憋屈。
人啊,有时还不如一只苍蝇,骨达沽感叹地说。
白姑娘也看着苍蝇有趣,说是啊,苍蝇活得比我们潇洒。
骨达沽说,人生都会有这么多的磨难吗?太突然了,让人手足无措。我今早磕过头的,阿布卡赫赫老人家对我们是不是不公啊?很多事情与我无关,我找我兄弟有错吗?我爱这个美女有错吗,为什么偏就让我和这些地狱的魔鬼们见上这一面呢?
天母神的想法,有时候就是希奇古怪,就是不合情理,就是出人意料之外。
没法活了,这颗心,已经伤痕累累,又有这么多噩梦,而且像夏日的飞蛾一样,这个噩梦的目标就是乱撞,但是,乱撞你也不应该撞我吧?我生气了,我说这真是不可理喻。
蜃光殿当中站着的几位大师,一定是来自天外的灵异,白姑娘这对男女没见过世面,一时真的吓着了。
两个人惊慌失措,恨不得重新回那个黑暗的地窟。
他们想,回到黑窟后就做一件事,喃喃祈祷,不要让我们从高空跳下,不要让我们来玩这种不是人玩的蹦极。
但是,挖参人骨达沽与石姑娘想的有些不同,骨达沽认为,眼前站着的,根本不是人啊,叫什么灵异吧,这心脏受不了,这血压开始高了。
那一定是个死神,瞧,
不过,那嘻皮笑脸的死神擦身而行,走向了别处。
但是,石姑娘满脑子都是恐惧,满脑子都是一个人的蹦极,疯狂地弹起,疯狂地坠落,上飞是死,下落是死,只有死的念头,连恐惧都忘了,什么时候结束啊,换一种惊心动魄的死亡结局吧。
骨达沽问,你没事吧?
石姑娘说,有事有事。
骨达沽问,你头晕吗?
石姑娘说,还有腿软。
骨达沽问,看到啥了?
石姑娘说,眼睛花了。
骨达沽问,抬一下脚。
石姑娘说,不能动了。
骨达沽问,为舍这样
石姑娘说,已经死了。
看到这时,我鸭九八笑了,说不管是人是鬼,有那么可怕吗?
其实,我看到了,站在蜃光殿这四个人的长相,当然不是很特殊,首先咱们从人的长相上论,什么丑啊俊啊,这四人与这种概念,没有任何关系,
再从人文的雅致角度来说,这四位吧,什么风度翩翩,什么彬彬有礼,什么教养深厚,都不合卤子,玩这词的就闭了吧。
这四个人,暂时就叫四个东西吧。
这四个东西绝对不是善类,虽然不说话,不看人,不喘气,但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把百斤重的黑石刀。
这四个拎着黑石刀的东西,怎么回事啊?
简单捷说,这四个东西是以绿毛玛琥为首的四个玛琥人。
蜃光殿与玛虎人,到底是怎么个交际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