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是有别的用处,您就说您知不知道这个东西就行了?”楚清司,眼神凌厉地盯着那个冒头的老臣开口说道。
“我确实是知道这个东西的具体位置,以及现在的状况的。”
楚清司,忽然转头看向另外一边的大臣开口问道:“现在城中账面上还有多少钱?将它的七成用来维修整个地宫来保障地宫在面对重大危机的时候。可以做出决定性的改变。”
“既然你了解地宫之前是什么样子的也知道它的作用和位置,那么维修这件事情就交由你来做,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如果让我发现你有任何贪污的行为的话,午门将会迎接你,你所有的家人。”
楚清司将城主令交给了那最初说话的大臣,她对于那位大臣还算是信任的,毕竟之前的消息上提醒过这,这位大臣算是对于整座城尽心尽力的一个人。
令牌忽然落入他的手中,他双手有颤抖,被人重视的感觉,从来都是踏实而觉庄重的。
即使是这样的激动,他的理智还是占了上风,这个令牌的重要,他不是不知道的,见此令牌如同见城主,这令牌的重量是城主一般不会给予他人使用的。
“但是我还是想要开口询问一下城主为什么要维修整座地宫呢?要知道这么多账面上的钱全部用来为善地宫的话,那样是比较浪费的。”
“还有就是我认为老陈能够调用的人已经够了,拿这个令牌实在是太过于沉重了。老臣不敢当啊。”
说完他拖着残破的身躯,慢悠悠的往楚清司身边走去,双手颤抖的将令牌还给了她。
她自然能够看出来这位老臣的忠心,于是她笑着说道:“我对您是信任的,但是帮您的人越多越好,不是吗?越快维修完整座地宫对于我们的帮助越大。”
“至于为什么,我只能告诉您,即将有一场灾难降临,我维修整座地宫是给全城人民一个休息的地方,至少保证他们能够安全的活着。”
“剩下的事情也希望你们不要多问了,毕竟高墙有耳,我若是说多了,容易造成全城的恐慌。”
那位老臣明白她的意思,是不愿意多说的,于是点了点头,将楚清司又还给他的令牌接了下去,慢悠悠地退回回队列里面。
然而袖子下的一只手正在反复磨搓着那个令牌,其中的重量是他以前可望而不可及的,现在沉甸甸的,握在手里,不得不说,还真是别有一番重量的。
“对了,户部尚书查一下全城人员家中究竟有几口人给我调查清楚了,每一处就找一个人负责,到时候又是丢了一个人,我让他拿他的脑袋祭天。”
“还有就是你们现在需要给我筹集城中的粮食和蔬菜进行量是那种容易储备的,随时做好战时的准备。”
“如果出现任何问题的话,除了我之外,城主还有可以负责的人,不希望你们到时候乱了阵脚。”
“我死了,有夫人,夫人死了,有你们护国大臣,我不希望如果到时候出现了什么问题,没有一个人可以顶得住,到时候城民群龙无首,更容易出错。”
“好了,现在得到任务的人可以回去了,你们现在就开始做明天的朝会。你们不需要来参加了。”
楚清司摆了摆手,让他们下去,他前所未有的严肃的表情告诉了现场的所有人。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可能这座城即将面临一个前所未有的灾难。到那个灾难到临的时候,可能没有人可以活着回去。
那几个得到这任务的人,如释重负的回去了。他们可以感觉到接下来的人得到得任务可能会更难。
但是虽然城主的意思是让他们保密,但是他们还是忍不住告诉自己的家人,毕竟当灾难来临的时候,所有人都希望自己可以跟家人在一起。
他们还在开会的时候,城中一些疯言风语已经开始出现了。
“剩下的人我知道你们手中掌握很多的重兵,他们身手矫健,而且都很有斗志,但是即将面临的敌人,并不是他们可以解决的,我要你们做的就是给他们做好心理准备。”
“放心,老夫,我别的不会,训兵,还不会吗?到时候打仗我肯定是强。”镇国公拍了拍胸脯子,说的这些年城中一直都没有战乱,让他有一身功夫,却无处行使。
“我担心的就是你这种人啊,那总是他能碰上都得死,你让他们白白送死干什么?我让你做的准备,就是告诉他们,别让他们上场。”
楚清司语中心长的说到,这就像一盆冷水,泼在了他的头上。他一身斗志被人浇的什么都不剩。
“不是少城主,你要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我们面临大战,我们作为城中人民养兵,不为他们努力,你让我们往后退,你这让我怎么回去跟他们说?”
他不敢相信自己得到的居然是这个指令,他在听到前半段的时候,已经想到了自己将会大干一场。
说不定这件事情做完之后,所有人都会对他崇拜,却没有想到少城主让他做的却只是一个逃兵而已。
他以为自己可以可以未成中的仁民大干一场,可以为他们舍掉自己的性命,他可以告诉自己那些害怕的士兵,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但是没有想到却是被人阻止了。
“你可能不明白对手的强大,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明知道对手十分强大,你们上去就是送命。凭什么要让那么多人拜拜丢掉性命。”
“他们没有父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