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看着自己自觉地开始与傀儡进行蹩脚的刀剑的对决的木琉季,他选择沉默。只是从木琉季的角度来看,悠并不清楚建造了这一片遗迹人的真正目的,只是为了提升冒险者的能力?!悠又忍不住产生了一些疑惑,如果,如果在那个时候木琉季从那个出口离开了,那么她又会遇到的是什么,会是磨练么,还是其他的。但是那个石碑中的那个前提条件又有什么意义,悠不认为会有无疑义的条件,特地的使用一个空间转移。
而另外一边的其余几个人,每过一个关卡便面临着要自动留下一个人后才能继续往前走。不管怎样攻击门,对它均无法造成任何伤害。不管是离开的门还是继续的门。而且每一个关卡都会遇到不同的挑战,条件越来越苛刻,越来越难。渐渐的,他们的身上都出现了或轻或重的伤害。
随着难度的成倍增长以及过关条件的越来越难猜,终于最开始的那个第一个特别简单的前提,被几位有心的人,渐渐地注意到了。尤其是中间的那一关卡,最后的主题条件竟然是——过关斩将的真爱。剩余的最后4个人,呵呵呵,没有一个起初的三人组合。也就是说,他们如果能够以自己的实力突破这扇门,否则就只能困于此。
生或者死,就好像是想要用轻松的代价来获得巨大的收益,到头来,可能会深陷泥淖。这个道理,等到他们最后几人意识到的时候,早就晚了。
木琉季自己根本无暇去管其他人究竟如何,她只知道自己握着刀剑的时候,如果不能战胜对方,对方那凌厉的攻击便会朝着自己的要害攻击。刺在身上的疼痛感不会骗人,只是等到她砍断了对方的剑或者将那个人偶的刀剑远离它的身体的时候,她身上的伤害便不复存在。就好像是幻觉一样。
手臂都被刚才傀儡的攻击震得快握不住了,木琉季颤抖着跌坐在地上,看着这数不清的刀剑,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战斗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的体力流逝得极快。
不止是木琉季一人精疲力竭,另外一边的石山战斗的金,本来就是受伤了的双手,这么一拳又一拳,伤口早就裂开。脸上布满了严肃与汗水。金看着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的石头,他握着拳头冲上去。
等到金出现在最后的房间的时候,他整个人的气势变化不小,双手握拳,双手滴着血。显然是经过了一场苦战,他出现在最后一个房间的时候,环视了一圈四周,并未看见木琉季。下一秒,金的身后出现了熟悉的空间波动。金转过身。
木琉季那精致的发型此刻凌乱地披在那儿,右耳处还被什么锐器给削齐,只差一分,木琉季的脑袋一定会被劈成两块。她身上的那件洛丽塔的裙子破破黑色的有着细小缺口的剑。
“木琉季!”木琉季正屏着一口气,还没吐出来,撞入一个坚硬的怀抱,她的鼻子,她快喘不过气来了。木琉季空着的那只手使劲儿拍打着金。这个坑货,她没想到自己没被砍死,反而以窒息这种方式。
“太好了。”金松开木琉季,将她举起来,仔细地打量后,没有找到明显的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等到回神的时候,后知后觉地呵呵呵。
木琉季一脸菜色地盯着将自己“举高高”的金,脸色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描述,这个家伙。怎么办,她真的不想忍了。
最后一扇门在金和木琉季两人先后出现没过一会儿自动打开,里面漂浮着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残影。
“没想到数百年来,终于有人闯过了火海、刀山、石山。”说话的是之前那扇门上画着的类似恶魔一样的服装的男子,他的视线落在了木琉季和金两人的身上,“你们获得了的是我的考验。请先走上前。”
木琉季没有动,她反而看向那个中间的女人,她千辛万苦想要问的是她,而不是这个男人。而金不确定这个男人究竟如何,将木琉季保护在身后,同样没有动。
“我知道你想要问的问题我大概能够猜得到。”那个中间的女人看向木琉季,“非常遗憾。”
木琉季的脸上划过失望,她抿着嘴,用力地眨眨眼。
“你感到幸福么。”那个女人见木琉季这个模样,她知道木琉季的心中依然没有放下那种想法。面前的她已经比自己要幸运不知多少倍,她当初是落在流星街,而后遇到了这两位王子,其中经历的分分合合,在临终前,她最后感慨得竟然是。
这个女人的问题让木琉季沉默了,随着她的这个问题,木琉季想到了不少的人,甚至是视线里挡在自己面前受伤的男人的背影。
木琉季没有回答这个女人的问题,但她表情的变化,回馈给女人后的那种感觉,双方都明白。
“既然聊完了,那么就上前来吧。”那个黑衣男人对木琉季和金两个人就没有这么耐心了。如果不是爱人的要求,他才不会将自己钻研了那么久的秘术告诉这两个人呢。更别说,这个丫头的天赋还好得让他妒忌。
这满满嫌弃的语气。而另外一边,那位白衣的男子则微笑着望着其他五个人,让他们上前接受他的传承。
比起别扭的木琉季和金两个人,其他人倒是非常爽快地走过去。这鲜明的对比,还真的是让黑衣男人火冒三丈。就只是一个残念那怨念都快实体化。最后黑衣男人不愿看见那虚伪的讨厌的家伙比自己快,他索性飘向了木琉季和金两人。
那个黑衣男人强制性地将分好的东西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