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既然窗户太小,砸了吧?
就改成落地的玻璃窗,这样商铺里面的甜点商品,也能够吸引顾客的视线。
还有……那家具,全部都是黑漆漆的,难看死了,也得改!
展柜全部都要改成木质玻璃的,黄色的木质看起来,才比较暖呢。
这个得去镇上木匠铺子里定做,至于设计图纸的话,有元素解析,就能搞定了。
还有墙壁,也要全部都重新粉刷一遍。
墙纸、窗帘的话,用什么颜色呢?
粉色?
紫色?
这些颜色看起来比较梦幻,能够吸引一些镇上大户人家的小姐们吧?
阔以阔以,不行不行,这看起来也太花里胡哨了,还是选择白色、米黄色吧。
至少跟木质的展示台搭配起来,视觉效果更舒服一些。”
安乐自言自语着,边画边嘀嘀咕咕地琢磨着,一上午的时间忘乎所以的沉浸在装修设计中,把身边还躺了个人的事情都忘脑后边儿去了。
郁融睁眼看到的就是一个娇小的人背对着自己,嘀嘀咕咕的伏在炕桌上的背影。
视线落在安乐背影上,平静而疏离的眸里蒙着一层不解的疑惑,他,应该是死了才对。
中了乌木耳蛇毒,半个时辰时间就会七窍流血,毒发身亡,化作一滩血水,根本没有解药,天启帝都中排得上名的无解药的剧毒!
自己是怎么在这种无解药的剧毒中活下来的?
当时他明明已经濒临将死,是怎么得救的?
他记得临死之前拽住了一个小女娃,那个小女娃,就是眼前这个孩子吧?
是她救了自己?
不可能,只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怎么想这都是都不可能的。
怔神间,屋外传来几个孩子的嬉笑打闹声。
“三哥你干嘛给李大胖告状啊?让他娘知道了肯定又记恨上了。”
“你怕什么,反正咱家现在又不靠着他家收活吃饭了!
李大胖那家伙就是欠揍,别说孟夫子想揍他了,我都想揍他。
平常在我面前得瑟来嘚瑟去的也就算了,居然还说小妹坏话!
今儿我就好好的教训教训他,让他长长记性,以后提起小妹就自觉的闭上那张臭嘴。”
安宁一听,扬声一嗓子追问。
“啊?坏话?李大胖说小妹啥了?”
安逸小脸微沉。
“那小子说咱小妹是妖女,你说我能不想揍他吗?给他告状那都是轻的。”
安宁恼怒的啐了一口。
“呸,赶明儿见了他,我也得揍他一顿,什么妖女,净胡说八道的败坏咱小妹的名声,咱小妹明明是天女来着。”
安静嗔声一句,“四妹你别瞎说,小妹都说了不让瞎说这种话。”
“诶,咱家什么时候又多了几只兔子呀?”从兔窝栅栏旁边儿路过,安宁诧异的惊呼一嗓子。
安逸撇眼,跟着扫了一眼。
“没看还趴那儿不动弹呢嘛,肯定是咱小妹逮回来的呗。”
安宁两眼一亮,“啊,咱小妹从山里回来了呀?”说着,小跑着进了屋。
“小妹,小妹你在吗?”
安乐揉了揉耳朵,放下手中的笔,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应了一嗓子,“啊,四姐,你们今儿个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嘿,今儿个下学下的早,孟父子有事儿,给我们布置下了课业,就放我们回来了。
吖,有人?这人谁啊?!”安宁瞅着床上的郁融,大眼瞪小眼的尖声问道。
安乐扭头看了一眼躺在身后的郁融,见人睁着个眼,愣了一下,醒了?
随即淡定的打了声招呼。
“呦,你醒啦?”
“嗯,是你救了我?”
安乐点点头,感叹一嗓子。
“啊,你还真是命大呀,差点儿以为你要挂在山里了。”
进来的安定,看着躺在床上的郁融,也是愣了一下。
“小妹这人是谁呀?怎么躺在咱家炕上?”
安乐慢腾腾的把桌子上的图纸折起来收好,轻描淡写的又慢吞吞道。
“我也不认识啊,就在山里碰到了,瞧见他要死翘翘了,就找人把他给抬回来了。”
安逸:“哈?”
安定:“啊?”
安宁:“诶?”
安静:“呃”
“噢,对了,大姐,那灶台下边儿有两只打回来的野鸡,你们把毛给摘巴干净了,把两只给炖了吧。
正好给这小子弄点儿鸡汤喝喝,补补身体,流了那么多的血,身体估计也被掏空了。”
“不是,小妹,这人、这人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怎么就快死了?”安逸眨巴着眼睛瞅着躺在炕上还在发愣的人,一脸雾水。
安乐歪着头瞅着一脸呆滞的郁融,盯了两秒,脸上有着搞不清状况的茫然,“我也不知道哎,是他自己说中了蛇毒的。
我瞧着满脸是血的都快死了,就给他用了药,让村民把他给抬回来了。”
安宁大呼一嗓子。
“啊?这是被蛇给咬了?”
安乐抿了抿唇,只是瞅了郁融一眼,转移了话题。
“你们赶紧去做饭吧,我都饿了。”
安逸问清楚了情况,也就没有再深究的追问了,一听做饭,激动的扬着张小脸儿,撸起袖子,一脸兴奋的开干架势。
“好嘞,吃鸡吃鸡,今儿个终于有肉吃了!
走走走,大姐,我给你杀鸡去,趁着咱娘还没回来,赶紧下锅炖了,要不然等她回来,肯定不让咱动了。”
安定狐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