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什么克洛王国对这一城的百姓苛待,只要这小子留在她乐园甜品屋里,那暗卫就一定会护着他的,连带着她乐园甜品屋也能跟着享受一点儿庇护。
怎么说她这乐园甜品屋现在也是这小子安身立命的地方了。
这么一想,安乐偷着乐了,这宅男小子,简直就是她乐园甜品屋的保命符啊!
666哇,她可不能把这保命符给送出去,她说什么也得死死的拽在手里。
只要有这小子在,她一家子人的小命安矣!
毕竟离开了金城,去了其他的地方也不见得她家日子就能过的舒服了,说不定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呢。
因为她家就算是跑了,这户籍也是在金城跑不了的。
这就是所谓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她家这一跑,跟那些追随着名门洛家跑了的人还不一样,人家那些搬家的都是得了洛家的通信,被洛家认可,有了保障的,可以放心的跟着走。
到时候会有安身立命之地可以给他们重新安排,变迁户籍。
但是她家不是!
就算是现在想塞银子去,恐怕也晚了,因为她家根本就没有人报名去参加过考核。
这搬家离开,可不是那小子上下嘴皮子那么一碰,说的那么轻轻松松,轻而易举的。
但是现在她困境逢生的曙光跟希望就在眼前,她抱住了这小子的大腿,那就不一样了。
当然了,还是要小心的挺过了这几日危险期,挺到克洛王国派遣的领主来接手金城,那她乐园甜品屋也就算是安全得保了!
改变主意!
套近乎!
抱住大腿!
说什么也不能把他给放跑了。
想到这里,安乐两眼精光一敛,换了个痛心可泣的表情。
一手捂着小心脏,盯着臻默,比看亲爹还亲。
那是相当义气的另一小手就拍上了臻默的肩膀,语重心长。
“你弱小无助,无路可走,无家可归。
我也不嫌弃你会连累我的家人了。
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慈悲为怀的让你留在我家里吧。
怎么说咱们相处了这么些日子,也算是有交情了。
跟你也是有了一定的深厚情谊了,虽说这生命诚可贵,可这师生情也不可割啊。
我也不忍心看着你流落在外,以后你就是我家里的一份子了。
千万别拿我当外人啊,有啥事儿就跟我说,我能办的都给你办了。
当然了,虽然算是我家人了,可也别啥话都跟家里人说啊,除了我之外,你可千万别把你的事儿给说出来呀。
要是万一让我家人知道了,他们可禁不住这天雷滚滚的刺激。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一家人的老师,不,你就是我哥,你就是我亲哥,我一定拿你比当我亲哥还亲。
你可千万在我家里待住了,别出门儿啊。
这万一要是被那新皇的爪牙给抓住了,哥你小命休矣啊!
这一个人心里装着这些事儿挺累的吧,以后有啥话在我面前甭顾忌,都敞开了心声的跟妹妹我说。
妹妹我跟你一块分担,别什么事儿都自己一个人扛着,妹妹我虽然是帮你出不了头,但是可以做你心头的垃圾桶……”
站在书桌跟窗帘之间的郁融,看着这聊着聊着就聊成一家人的安乐,脸皮微有抽搐的迹象。
这个小丫头,之前对他可不是这样的。
恨不能他离她家远远儿的。
就怕他这个麻烦祸害了她全家!
那是上赶着往外轰,到了这臻默这里,怎么就上赶着往里拽了?连亲都认上了?
也不知道她肚子里到底是打了几个弯儿!
安乐这边儿早就将郁融这人给抛到脑后去了,忘乎所以的一心只顾拍着彩虹屁。
暗自琢磨着这彩虹屁拍的到位不到位,拍的到底合不合人意。
等将臻默送出门去之后,才一拍脑门儿的,猛的想起来她房间里还塞了一个人。
掀开窗帘,再往书桌跟窗帘儿缝里一瞧,人早就没了人影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是怎么当着他们的面,从眼皮子底下溜走的。
愣了下,撇撇嘴,安乐没甚在意,直接把人当成了打酱油报恩的路人甲。
“算了,走就走吧。”
距离前一场大雨不过隔了几日,这一直阴云不散的天就黑沉了下来。
这暗云霭霭、黑压压的天空看的让人心惊,比起这几日雾霾灰沉的天气还要暗沉,黑云压城,大有山雨欲来的征兆。
可就一直憋压着愣是没落下一滴雨来,似乎是要憋足了劲儿,等待某一时刻。
“这天,怕是又要有止不住的暴雨了。”安宁抬头感叹的望着天色,心里有些拧巴。
他们兄弟姐妹几个这好不容易又在镇子里上了学堂了,结果前几日的暴雨愣是把镇子上的学堂房顶给冲塌了。
现在正忙着修缮呢,这下子学堂也去不了了。
不止镇子上遭殃,就连村子里家家户户几乎都遭了暴雨的祸害,就连爷爷家跟大爷爷家那边也是。
还是她爹娘跟大伯娘顶着个暴雨赶回去忙着拾掇的屋顶,要不然囤积在家里的粮食都得遭了殃。
安定也跟着望天愁叹。
“看这样子,是还有一场暴雨等着呢,也不知道村子里边儿爹给修盖的房子顶不顶的住,我跟爹是拿麦秸糊上的,拿木板子跟砖板压住的,往年也没见有这样遭殃的天气啊!”
安宁不以为然的摆摆手。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