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个不称职的父亲死了之后,谁还敢打他们,不曾想,都已经是这样的年纪了,竟然还是挨了打。

“母亲,你且少说几句吧,这事儿终究是咱们不对,以后可要收敛一些了。要不然只怕比这还要严重。”

樊昌就算是被打了,也还是有理智的,他现在想来樊盛这些年抠门也是应该的,如今不过是一次而已,就被罚得如此的惨,要是再多来几次,只怕人头不保。

看来以后可要收敛一些了。

但他觉得这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薛言。

昨日明明被哄的好好的,一夜之间转脸就翻脸不认人了,这人可真是够记仇的了。

他很是后悔得罪了这个小人,俗话说得好,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可见这个道理还是很正确的。

如今案子还没有查完,他们肯定还是要和薛言有交集的,薛言已经做出了这种事,将来还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呢。

“陛下是受了小人的挑唆,要不然咱们好歹也是丞相府,怎么就能如此的对待咱们,薛言简直就是可恨,我势必还是要弹劾他的!”

樊尚是个睚眦必报之人,有仇报仇,没仇也要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付出代价,薛言已经进入了他记仇名单的首位,不报不行的那种。

“二哥,他是大理寺卿,原本跟你我没什么关系的,不过是因为你岳父看不惯薛言的作风,这才借故弹劾,可是却连个实际的证据都没有,你平白无故的诬赖人家,人家难道还不能报仇了吗?如今这般地步,不过是咎由自取。我劝你还是安分一些,府上的案子还没有查明白,若是查到你我身上,就真的要性命不保了。”

樊昌明知道他这位二哥是要帮着他岳父,可是当时在朝堂上别人还没多说些什么,樊尚便要跳起来咬人了,薛言又怎么可能会忍得了。

后来到了府上那些话本应该忍下的,可樊尚的那点儿骨气全都用在这里了。

“怎么?你现在是在怨我吗?若是成功了,难道你得不到好处吗?母亲,你看看他,我好歹也是他哥哥,他就这样的质疑我,不就是女儿嫁进了南安侯府嘛,这都几年了,连个蛋都没下一个,你在跟我炫耀什么?还是等她生了儿子,继承了侯府你再来管我吧!”

樊尚如今正在气头上,怎么能够忍得了这个?他因为官职低微被岳父看不起,更是被那些人压着,他好歹也是樊昌的兄长,怎的回到家里还要受樊昌的气。

他女儿将来可是要当皇后的,他将来总会比樊昌更体面。

樊昌被说到了痛处,脸色铁青,他原本念着好歹也是兄弟,不愿意说难听的话,可是他的这位哥哥是一点儿也不在乎。

可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尚儿,昌儿,你们两个是兄弟,怎么能相争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难道还要为娘的提醒你们吗?说到底还是你们官职低微,如若官拜宰相,皇帝怎么也得给你们几分薄面,如今位置已经空出来了,你们也该想想怎么做了。”

樊老夫人虽然见不得儿子受了委屈,可是更见不得这兄弟二人不和睦。一家人就应该一致对外,而不是在窝里相争。

“母亲,儿子也想呀,可是儿子终究没有大房那般左右逢源。更何况大房媳妇又是一个那样的身份,他是享足了好处,是我们远远比不上的。”

樊尚又何尝不想官拜宰相,他还想要当国丈呢,可是这事儿哪能是急得来的。

“依我看,你得让他先回不来再说,若是回来了,哪有你当宰相的份儿。”

樊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这样白日做梦的事亏得也有人能想得出来。

就凭他们这样的官职,做到宰相的位置上,也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

可是转念一想,有人都想当皇帝的爹,想想一个宰相,又算得了什么?

“他难道还能回来吗?都已经躲起来养病了,只怕是要一病病死的。”

樊尚却觉得不足为虑,既然已经被踢出朝堂了,那也就再也没有回来的机会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薛言,此仇不报,他誓不为人。

“你想着女儿攀龙附凤,人家难道就不想吗?一家子都走了,就留下这么一个女儿在这皇城底下,又是为了什么?你家的暗地里克扣人家的吃穿用度,难道就不怕人家记着仇,以后报复回来吗?”

樊昌到底比樊尚精明一些,虽然是兄弟,可是头脑也不尽然都是一样的,他看着那出落得越发好的樊灵萱,就已经意识到了危机。

那可不是三天两头的欺负着就可以解决的。

从前不过是泄私愤,目光应该放得更长远一些。

“大房难不成还能借着这个女儿回来?无才无貌又无德,这后宅里哪一个姑娘比不上?”

樊尚虽然看着樊灵萱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却并没有意识到更大的危险。

樊老夫人这个时候就忽然间想明白了,“尚儿,你可千万别忘了,那可是丞相的女儿。我本就想除了这个碍眼的,可就怕太过于明显了,让人察觉,如今看来她得快点死了。原本不想她挡了莹儿的路,让她背些污名,现在看来是不死不行了。”

樊尚也是恍然大悟,“那还管别人做什么?她既然该死,也便活不了,反正她父母不在身边,还不是任我们拿捏。”

“不行,咱们这样的人家绝不能让人怀疑了去,尤其是薛言,如今正盯着咱们家呢。不能做得太明显了,大房既


状态提示:第三十八章 阴谋--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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