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做事很是麻利,不出片刻人就出现在眼前了。
樊灵萱想樊老夫人是把她忘记了,如若不然,怎么可能会不赶她走呢,可是在这里也是刚好,能瞧见一出大戏也是没什么的。
“娘,儿媳妇是冤枉的,还请娘做主啊!”
那李月瑶如同疯了一般似的扑向樊老夫人,这不过才刚刚进门而已,就做出了这样的事,多呆一会儿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樊老夫人自然是不愿意见到这个人的,当然更不愿意接触这个人,可是这偏偏是一个脸皮厚的,一上来就扯住了她的衣角,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她看着也就更加厌恶了,毕竟做出了丑事,她根本就没办法好好的面对这个女人。
家门不幸不过如此,更何况又有了身孕,这岂不是更糟了?
这个孩子无论是不是樊家的,这个家都没办法安生了。
“走开,你冤不冤枉关我什么事?快来人把她给我拉开!”
李月瑶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松手,她知道自己的救命稻草是什么,如今只要樊老夫人认下了这个孩子,樊尚也就说不出来什么了,哪怕他们夫妻感情已经到了难以收拾的地步,可是她只要一举生下儿子,那么将来也就安稳无虞了,这件事总是会过去的,她生下了嫡子,那二房总不会没有任何的好处的。
她想自己还是可以好好的活下去的,只要能有一个儿子。老天爷现如今都已经大发慈悲了,她怎么能不抓住机会,更何况她的儿子就是她的保命符。
如今都已经经历这么多事了,孩子还在,那就说明了一切,天无绝人之路,更没有绝了她的路。
原本是身处险境,可是现如今就不一样了,她总要活下去,无论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还是为了自己。
“娘,你要相信媳妇从来都没有做过那样的事,如今只怕是有人想要往咱们家泼脏水,可是偏偏媳妇倒霉遇上了。媳妇真的从来都没有做过,如今都是被人冤枉的。”
李月瑶拼了命的解释着,这其实也不是解释了,无非是想要在樊老夫人面前装可怜而已,可是她就真的有那么可怜吗?
只怕没人会这么觉得。
“来人,快来人,把她给我拖远点。”
樊老夫人现如今是十分的不想搭理李月瑶,要不是有了孩子,她早就要把这样的女人沉塘了,想来这女人的母家也说不出来什么,毕竟是李月瑶红杏出墙在先,不守妇道,而且还被外人碰到了,这不是奇耻大辱,又是什么?
如今竟然又回来了,还有了身孕。
她想想就觉得生气,也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这孩子。
二房子嗣虽然不算是单薄,可是正室嫡妻终究也只是生了一个女儿而已,哪怕长的再好看也比不上一个嫡子,万一这一胎是个儿子呢。
谁又会知道这一胎不是个儿子,若是如今就把这个女人发落了,岂不是会后悔,可是若不是是死是活大家就看天命了。
更何况这女人还和外人有勾结,万一这个孩子不是她儿子的可怎么办?
可能有着很多种,她一样也不想放弃。
最重要的就是二房要有着一个嫡子,有了嫡子她可以网开一面,饶了这贱人一条命,可是如果要是不是,那就是必死无疑的。
张妈妈不仅是一个办事麻利的,力气也很大,拉扯二夫人这种事根本就不需要别人动手,她一个人也就解决了。
她一上手,二夫人也就乖乖的被拖走了,再也没有反抗的机会了。
“二夫人最好还是老实一些,老奴也好办事。”
李月瑶如何能够老实了,毕竟现如今是要救命的,据理力争才是应该的。
“你放开我!”
“有事说事,你休要胡搅蛮缠,如今我见了你,你还想要怎样?”
樊老夫人嫌弃的理了理衣服,一张老脸皱的不行。
“还请母亲给我做主,如今我已经有了身孕,断然不能再受那污名,我是冤枉的,我从来都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更何况现在薛大人已经查明了真相,此事与我无关的,还请母亲给儿媳妇做主,不能让未出世的孩子就这样背负污名,到时候让他如何自处?”
李月瑶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无非是很艰难,毕竟自己因为那种事而被官府抓了去,肯定会被人另眼相待的,可是她不认。
她什么都不想认,更何况她肚子里如今已经有了孩子,她就更不能认了。
“谁知道是谁的种?你敢保证就是我儿子的吗?你自己做过什么事也不是不清楚,与外人勾结,如今你还想要做什么?难不成想着拿别人的种来我家享受荣华富贵吗?也不知道你父亲知不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我就应该把你送回家里去,你这样的儿媳妇,我是实在没办法接受。”
樊老夫人如今可是把事情想的明明白白,她一点儿也不想知道有了一个红杏出墙的儿媳妇的下场是什么,可是这个家里无论如何是断然容不下李月瑶了。
更何况她的儿子因为此事还气病了,更是让人难以接受。
“母亲,我从来都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母亲可是受了谁的挑拨?这小蹄子嘴里是说不出来什么好话的,如今她只怕是盼着我死呢。”
李月瑶向来知道自己的处境,更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嫁给樊尚,樊家需要她爹的帮衬,想要在升官发财的路上少些石头,多些平坦,这才有了她的婚事。
这么多年以来向来都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