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娶她?我喜欢她。”
安若楼不明白,很不明白,他想要娶妻难道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吗?他娘应该高兴才对,而不是应该拒绝。
怎么所有人都对这件事保持着拒绝的态度呢?
这究竟有什么问题?
他实在是有些不理解,更是不明白,樊灵萱难道他就娶不得吗?
若是你情我愿,什么事都做不成?
现如今他想要娶妻竟然都不行了,他娘变了,从前可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的,可是究竟是为什么而改变?
难不成就是因为那些流言蜚语吗?
可是那不是假的吗?为什么他娘要为之做出改变呢?
他就是不理解,不明白。
如若不然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是真的。
他突然间似乎恍然大悟,也许那些人说的就是真的,可是他难道不是他娘的儿子吗?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在等着一个答案,一个回答,他总想要知道真相是什么,总不会是真的。
他不相信,更不愿意理解。
“不行,就是不行,你还是换一个人吧。”
帝阳公主看着安若楼,心里所想的很简单,不行,绝对不行。
不是安若楼配不上樊灵萱,而是樊灵萱配不上安若楼,这两个人绝对不能成为一家人,她也不想和樊盛成为一家人,那个老古板断然也不会把女儿嫁给她家的,既然如今又何必自作多情呢,倒不如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
安若楼绝对不可以与樊灵萱成亲,无论是在什么时候,她都会拼尽全力的阻止的,哪怕安若楼生气。
她也并非是害怕别的,就是害怕樊盛有一日会大义灭亲,连自己的女婿都不会放过,甚至是斩草除根,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想到这一点,她也就越发的觉得害怕了,毕竟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自己现在又站在风口浪尖,如何能够解下这样的亲事,除非樊盛现在就死了,如若不然,是没有半点可能的。
“换不了了,儿子就是想要她一个人,不会换别人的。”
安若楼也有着自己的坚持,毕竟这件事如果要是没有一个结果就过不去了。
“你……”
帝阳公主何曾见过这样的安若楼,怎么能够如此的固执,这原本就不是一件好事,安若楼根本就不应该坚持的。
安若楼但凡要是在别的事情上坚持,她也就成全了,可是现如今根本就不是,她如何才能成全?
这种自寻死路的事,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成全的。
安若楼想不明白的,她却可以想明白,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区别,而且安若楼这个傻子是不是被人糊弄了还不一定呢。
樊灵萱现如今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毕竟现如今的处境实在是有些诡异。
安若楼竟然要娶她?这难道不是光明正大的强抢人妻吗?
她可是定过亲,身上有婚约的人,顾昭当真就会同意吗?
安若楼想要明媒正娶,竟然是明媒正娶,这样的性质可是不一样的。
“不行,不行,我已经有了婚约,不能嫁给你。”
她现如今该如何是好?
安若楼如今是明目张胆的宣示了这件事,这岂不是把事情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究竟是要做什么?
“那又如何,我喜欢你,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安若楼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了,他这个时候格外的执着,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的喜欢一个人,虽然不至于是一见钟情,可是却是真心喜欢。
“我不喜欢你,安公子只怕是想错了,我已经有了婚约,怎么可能还会与安公子成亲,更何况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樊灵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嫁给安若楼的,无论是在任何时候,毕竟一旦要是嫁了,那才是噩梦的开始,她还不至于往火坑里跳,那简直就是愚蠢至极的一件事,她绝对不能做。
“人家都不同意,你又是在说什么疯话?快别疯了,和我回去。”
帝阳公主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樊灵萱的事,樊灵萱的婚事如今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安若楼如今看中了樊灵萱,又是如此正大光明的说了出来,是要置顾昭于何地?
顾昭好歹也是个将军,更何况又是个征战沙场,杀人如麻的将军,那就更不行了,万一要是顾昭一生气杀起人来可怎么办?
安若楼怎么能受得了这个,只怕会出大事的,她可不想经历丧子之痛,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死了,她可怎么办?
“娘,如今儿子非她不娶,还请娘做主。”安若楼却不是一个轻易会放弃的,他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那么也就没什么可放弃的,总要把人娶到手才行,要不然未免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安若楼,你是没听到人家的话吗?已经有了婚约在身了,难不成你是要强抢人妻吗?你个混账东西,赶快放开人家,跟我走!”
帝阳公主只觉得大事不妙,这樊灵萱但凡要是好人家的姑娘,她是绝对不会拒绝的,可是偏偏不是,这是樊盛的女儿,就凭着这一点那也不是一个好人家,安若楼如何能娶这样人家的女儿,更何况樊盛现如今已经不在上京了。
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算是怕了樊盛了,如今相安无事最好,她如何能再招惹?
安若楼最好趁早打消了这样的主意,如若不然对大家都不好,更何况是对她了,就更不好了,她还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