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现如今人多,可千万别失了礼数。”
客氏自然是知道现在的危局的,毕竟现在人多眼杂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那安若楼绝非是什么好人,既然如此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多谢舅母。”
樊灵萱顿时浑身舒畅,她知道吕萍和吕薇是很怕客氏的,如今客氏开口,这两个人还能怎么办?
总不能再拦着她了,这是一定的,但凡这两个人拦着都有着客氏顶着,她也就不怕什么了?
她刚想要走,便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便问道:“后门在哪里?走前门未免失了规矩。”
客氏知道现如今樊灵萱的处境,那是很艰难的,毕竟安若楼那样的人实在不是一个良人,现如今是能躲着一些就躲起来,如若不然,只怕大难临头。
她其实都想避免今日这样的事,可是不曾想,终究是避无可避,那毕竟是帝阳公主家的,可是随意的出入任何人家,包括襄王府这种地方。
这样的人着实是很可怕。
“小彩,还不快领着表小姐去。”
她的主意早就已经很明显了,可是不曾想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一步,这几个人竟然换了衣服,她的主意也就这样不成功了。
要不然这几个人何至于还站在这里,早就应该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是,表小姐请随奴婢来。”
小彩接到了如此艰巨的任务,自然是片刻都不敢停留的。
“干嘛去?她明明都没有不舒服,根本就是装出来的,娘,你怎么就信了她的?”
吕薇不明白,现如今这是什么状况?樊灵萱根本就是在装病,可是她娘竟然同意了,这究竟是为什么?
难不成这之间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可是哪有那么容易,樊灵萱今日怎么能够如此的反常?难不成是真的有什么事吗?可是能有什么事?
要是有事直接不来就是了,何至于像现在这般,来了之后还要躲躲藏藏的,现在还要偷偷溜走,这算是什么道理?
她很是不明白,关键是她娘难道看不出来吗?
她怎么就一点也不相信呢。
“薇儿,赶快放手,让她走!”
客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毕竟在大是大非面前她的这两个孩子实在是太过于不安分了,这不是哪能因为一己之私就害了樊灵萱。
“不行,娘,她就是装出来的,干嘛放她走?难不成这里是有着什么豺狼虎豹吗?”
吕薇就是不愿意放手,就好像是故意和客氏对着干一样,也不是因为别的原因。
樊灵萱当真是无可奈何了,这两个人当真也是够天真的了,她既然都已经想要跑了,那么难道还没有证明些什么吗?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她第一次发现被人如此的关心竟然是这样的可怕,她还有得选吗?
“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回去?”
“我才不要呢,这里这么多人,跟你回去做什么?”
吕薇就好像是一下子钻进了死胡同一样,无论如何都出不来了,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吕薇……”
樊灵萱现如今已经说不出来什么了,她当真对此很无奈,吕薇怎么能够如此的做到不讲理?
“你怎么在这里?”
突然之间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很是急促,就好像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事要发生一样。
樊灵萱转身看过去,也并不算是大吃一惊,毕竟这个人她见过,刚才就已经见过了。
“公主。”
是李朝兮。
可是这并不是一次很好的相遇,毕竟上一次遇见李朝兮还遇见了安若楼,若是没有李朝兮说不定事情会是另外一种走向,而不是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已经为时晚矣。
“我问你呢?你来凑什么热闹?你不知道安若楼也来了吗?躲过了一次,并不意味着可以躲过第二次,你的胆子可真是大,难道都不害怕的吗?”
李朝兮难免觉得惊讶,毕竟在这里看见樊灵萱实在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是天大的坏事,樊灵萱怎么就不知道躲开呢?
“我……”
樊灵萱一时无言,毕竟她现如今已经知道了,还能说什么?
“你什么你?难不成你真的想要让安若楼看见你吗?还不快点离开!”
李朝兮也不知道樊灵萱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就这样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难不成是想要自己找死吗?那谁也救不了。
“你听见了吗?赶快放手!”樊灵萱怒视着吕薇,现如今想要要她命的不是别人,就是吕薇,她怎么能不生气。
无论这是虚情还是假意,又或者是真心与否,她都没办法承担,更没办法享受。
“你干嘛这么凶,我又没有做别的,你是要死了吗?”
吕薇隐隐的觉得事态严重,可是能有什么事?不过都是一些小事而已,何至于如此着急,往后还有着大把的时间。
“的确是要死了。”
李朝兮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件可以要人命的事,一旦要是事态严重,死的一定是樊灵萱。
“哪里就有那么严重了,你不要信口雌黄了。”吕薇声音不知道弱了多少度,几乎就是小心翼翼的说着。
她当然知道对方是公主,可是在这件事上公主能有着什么用?
“你快些放手,本公主命令你放手!”
李朝兮已经看出来了,这根本就不是樊灵萱不走,而是被人纠缠住了。
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如果要是不离开,是迟早会和安若楼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