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精心中大喜,“天师府中的宝贝,自然数不胜数,怪不得这小哥儿如此客气。不过他们家也倒是够胆大的,连天师府的东西都敢染指,也不怕天师府的巨头们,打回来找他们家的麻烦?”
“嘿嘿!管他是不是天师府的东西,反正我拿完就走,至于天师府,我又没从他们手里拿东西,要找的话,就让他们去找这傻小子一家好了,反正和我无关。”
“傻小子太单纯了,以为我们拿了东西就会帮他们对抗天师府,真的是太天真了。”
……
妖人各自心中打着小算盘,别说是聂齿没有宝贝给他们,就算把宝贝全都给了他们,他们也不会帮聂齿做任何事情,如果聂齿没本事,甚至连命都保不住。
现场的这些,没有一个是善良之辈,若是善良人,也不会去抢夺聂齿的扇子不是?
嗡,嗡嗡……
离近天师府的时候,一众妖人都不约而同的听到一阵蜂鸣声,似乎是跨越了某种奇异的空间,空气瞬间变得稀薄起来,不过这种稀薄的空气中,仙气与灵气的浓郁程度恰到好处,极有利于修行者修炼。
“果然是好风水,不愧是天师府!”灰衣人赞叹道。
“嘿嘿!真是个好地方,怪不得这傻小子的一家,宁可舍弃宝贝,也要拉拢人手,占据天师府,果然……”黑狗心中暗笑,“不过,他也是白费心思,似我们这样的浪荡修士,再多也没屁用,一个天师来了,就能让我们全军覆没,即便是有强大的法宝在手,也一样是敌不过,实力就是实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浮云。更何况,我们所能得到的法宝,也多半都是人家拿剩下的,法宝的品性,作用,人家都了如指掌,甚至是那些有灵性的宝贝,知道认主,一见到天师府的主人,就会倒打一耙,嘿嘿!总之,拿了就走,是为上策!”
又行了一段,翻过两座大山,聂齿忽然停住身形。众妖人见他停下,也都摸不清东南西北,跟着停了下来。
灰衣人道:“小子,为什么停下?”
聂齿抖了抖身上的灰尘,脸色骤然变得阴冷,一阵怪笑过后,朝着灰衣人道:“我家有个规矩,现在离我家人住的地方,还有七十里,不算远了。”
“什么规矩?直奔主题。”灰衣人不耐烦的道。
聂齿瞪了他一眼,绕过了他,对着余下的妖人们说道:“接下来这七十里,我想大家就不要再使用法术飞行了。”
狗精也瞪了瞪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用法术飞行,七十里路,那得走多久?只怕是等天黑都到不了吧?”
“那有什么关系呢?”聂齿笑了笑,笑容之中有些残忍,一群妖人都不知他为何会有这样的笑容,更不知他笑的含义何在。
灰衣人与狗精想的一样,都是拿完了宝贝就走,他可不想为了些许法宝,而得罪天师府的人,帮着聂齿他们,对抗整个天师府。
当然,此时此刻的聂齿,在他的眼中还是那个傻小子,而不是声名狼藉,谈之色变的聂齿。
“放屁!”灰衣人大骂道:“小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要到家了,就有了底气?嗯?我告诉你,爷爷今天还有事儿,必须拿完了法宝就走,就算把你老子请来,也是白给。”
狗精道:“对,你狗爷爷也有急事,交出那宝剑和扇子,爷爷这就回去了。”
“我说了,法宝就在我家里。”聂齿这个时候并不急躁,因为现在已进入了他所摆的阵里,他有足够的信心,可以轻松将这些妖物宰杀,就像宰鸡宰狗那样轻松,但他不能够就这样将这些妖人杀死,因为那样太便宜他们了。
这一路走来,聂齿已深深的恨上了这些跳梁小丑。也别说这些不入流的小丑们,就是全胜时的金面煞魔,进入了这座大阵,聂齿也反手之间,就可将其镇压。
如果聂齿不带着他们,这些人根本就找不到现在的天师府,方圆八百里,都在大阵的庇护之中,踏错一步,便要万劫不复。
不过聂齿却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因为他就是阵,阵就是他,他已和此处的地脉,此处的阵眼连为一体。
灰衣人骂道:“小兔崽子,你说不用法术,老子就不用法术?看来你真是活腻了,反正你藏宝的地方,老子也差不多知道了,我现在就要拿走!”说着,往前一纵,就要对聂齿下手。
他似乎是吃定了聂齿没什么能耐,故而强横无比,这都是聂齿一路上把他们给惯的,总是毕恭毕敬。
有些人,你就是越恭敬他们,他们就越是会蹬鼻子上脸,那狗精、这灰衣人,还有在场的这些妖物,皆是如此。
咚,灰衣人没迈出去几步,忽然撞在了一面无色透明的墙上,他一手在前,先是挫伤了手指手腕,而后额头被撞的淤青。
“好小子,你敢暗算老子。”说着又是一冲,咚,又是一跌,他又撞在了无色透明的墙上。
“啊!你敢!”灰衣人自腰间拿出拂尘,奋力向前一甩,嘭的一声,砸在那无色透明的墙上,掌心上顿时被震出道道伤口,鲜血顺着拂尘滴下,“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狗精暗叫了声:“不好!”纵身而起,跟着也是咚的一声,头顶上撞出个紫红的疙瘩。
聂齿粲然一笑,“嘿嘿!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们急什么?”
灰衣人道:“你想怎样?”
聂齿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朝着其余的妖和人道:“众位,我说了,眼看就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