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夜北尧!
干什么好事没有他,害她的缺德事一定始作俑者!
苏娘娘胸口都被气的不顺了。
雁荡峰峰巅,寒风冷冽,肆意吹拂。
夜北尧的声音毕,明显有另一个男声接住,远远的,听不真切,却十分耳熟。
一时也竟想不起在哪听过。
“北渊素来以孝治国,许久未见,皇侄就是这么对待本王的吗!”
“皇叔还真是巧言善辩的不烂之舌!”
冷风中,有兵戈相见的磁撞声。
大暴君展眉,一副势在必得的决心,桓北王胸前落了他赤衣卫一剑,身负重伤,他孤身急行追来,就是想了结多年恩怨。
苏娘娘陷入黑暗,她断然不是坐以待毙之人,从二人传来的声音,应离她还有些距离。
可雁荡峰寸草不生,根本无藏身之所,自己又被法阵压制得使不出半分仙力。
果然狗东西!
苏娘娘咬着牙,心里又把某男人里里外外骂了一遍。
而就在苏娘娘举棋不定时,二人的打斗已从远处逼近,空落落的荒地上竖着红衣飒爽的倩影。
自是再明显不过。
“是她?”
桓北王眼里一闪而过的错愕。
七夕佳节,玄雀大街惊鸿一瞥,竟又再此重逢。
她…
似乎比那日更美。
男人喉间一哽。
相比之下,狗男人亦是十分意外,瞪大了眼睛,然后高声唤了一声:
“皇后?!”
嗓声雄浑,穿入九霄。
苏娘娘:“………”
你他妈再大声一点,生怕别人不知道身份吗?狗比东西没有脑子!
诚然苏娘娘担心是多余的,眼前相较多年的皇叔,无人比夜北尧更了解,要挟人质这种事…他这皇叔还做不出来。
不过眼下……
桓北王勾眸看了一眼苏娘娘,又回望下身前与他比邻对峙的大侄子,他突然有了另一个想法。
打斗中,男人慌乱寻了一个空角,飞身越到苏娘娘面前。
冷铁架在皙白的脖子上。
“皇上若再上前一步,那就莫怪皇叔剑下无情了!”
一瞬间
夜北尧呼吸一停。
虽三尺的青峰剑横在自己脖间,但苏娘娘感觉不到丝毫的杀意,男人只是扯着她的衣襟,并未有丝毫的越格之举。
“你是谁?”
苏娆沉眸,冷言问。
男人淡淡不语,但身上的气息绝不会骗人,顷刻间,苏娆似已辨认出身份。
是那日……七夕…
“是你?”
“小美人,咱们又见面了!”
男人舔着笑意,语气低熏迷人。
“小美人儿,既然认出来了,那也就别吝啬,不如再帮我一次!”
男人轻声,勾着三分笑意的嘴脸轻轻上扬。
凤眸狎挑,语态轻谑,漫不经意的三分迷离,仿佛不是再说生死亡事,而是只在谈遐轶。
不等苏娘娘明白他想干什么,而忽然男人铁狞的大掌突然擒住她的手,拉动臂力向后一扯,鞋尖勾地,蹙声下滑……
如同轻盈的雨燕,身姿成影。
女人瞬间被男人带动,拉扯出数丈之外。
临危侧侧,脚下有石子滚动,苏娆清晰地感觉到,狂啸的冷风将她的裙祉吹起,难以忍受的深寒窒息。
已至雁荡峰边缘,往后一步…
便是不见深底的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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