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晨见澹台景吾脸色已经有些发青,拍打叶鸣筝的力道也小了很多,所以心中焦急,连忙说道:“澹台景吾已经在你手里了,你还不松开力道,难道还真想把他掐死?你别忘了,他可是你现在唯一的保命符。”
叶鸣筝满不在乎的瞥了澹台景吾一眼,笑道:“无妨,我有分寸的,不过是让他吃些苦头无力挣扎,死不了的,倒是公仪莘蔚你,我现在就要你一句话,能否让我乘船离开,若是你不答允,我当即便拧断他的脖子。”
归晨心中十分为难,若是答应,由得叶鸣筝逃走,那任务就会因为她的决定而失败,连贺兰临渊和东陵临渊没准都会因此而受到责罚,他二人大老远从雍都赶来相助,若是因为她而没有完成任务,那岂不是太对不起人家了。
但若是不答应,那澹台景吾命丧当场,且不说澹台世家那边无法交代,归晨就连自己这关都过不去,通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归晨早已把澹台景吾当成了朋友,若是朋友有了生命危险却不救,那简直枉做人了。
归晨眉头一皱连忙答道:“好,我放你走,但我有个要求,我和澹台景吾一同做你的人质。”
她话音刚落就被檀渊拉住手臂:“归晨!”
叶鸣筝哈哈大笑起来,道:“公仪莘蔚当我傻吗?你身手高强,若是上了船和澹台莘蔚联手,我还还真不确定能不能应对。”
归晨推开檀渊的手,说道:“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封住我的经脉,想来你也清楚,想要自行冲开经脉,医术再高强的人也需要很长的时间,那时船已经驶到了海上,我若是轻举妄动也会命丧大海,所以这样你就能放心了吧。”
“不行!”檀渊厉声呵斥道,他握住归晨的双肩,将它板了过来,一脸严肃的说道,“叶鸣筝是什么人,你若是被他封了穴道,难道还有命吗?我绝不允许你去冒险。”
归晨挣开他的钳制,焦急的说道:“那澹台景吾怎么办?他是我们的同伴,我们不能放着他不管,就算我们现在放叶鸣筝离开,咋么保证景吾日后的安全?茫茫大海,若是叶鸣筝将他丢下,你让他自己如何逃生?”
“那你去又有什么用?”檀渊斥道,“不过就是多一个身陷险境的人。”
叶鸣筝看着这两人争执,彻底没了耐心,一脸不耐烦的说道:“两位现在争执这个是不是为时尚早,我可还没有答应让公仪莘蔚上船。”
归晨舒了一口气,看着叶鸣筝说道:“你现在将这个难题丢给我,无非是想逼迫我放你离开,但我若是让你走,那任务失败的责任便会算在我身上,若是我不让你走,那澹台世家传人的死便是我的责任,无论我怎么选择,后果都对我不利,所以我只能跟你一起离开。”
叶鸣筝双肩一耸,道:“那又与我何干?”
归晨挑了挑嘴角道:“难道你只考虑了这两种结果,没想第三种吗?”
叶鸣筝神色一凛,不知道归晨这话是什么意思。
归晨正色道:“不晓得你知不知道,你的天灾毒计圣公已经知晓了,并且从公府派遣了两位临渊前来调查,现在就在附近,这个决定我做不了,但贺兰世家和东陵世家可都是五尊世家,不知道这两位临渊做不做的这个决定。”
“事情已经暴露,澹台郡伯的罪责是逃不了了,先不论澹台世家是否可以不受牵连,澹台景吾曾经参与过伏击学子,又在试练场内与擅入的秘术师勾结,本来就有罪,这点你是最清楚的,你说两位五尊世家的传人会不会愿意为了一个罪人放弃这次任务?”
叶鸣筝的神色慢慢变得狰狞,他拉着澹台景吾连忙向后退去,归晨立刻上前两步说道:“你要是不同意我上船,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叶鸣筝见状,掐住澹台景吾脖子的手又紧了两分,归晨知道他这是在威胁自己,于是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说道:“你尽管下手,但若是他死了,你就注定走不了了,而且责任最后可不会落到我的头上,现在不是我不让你走,是你自己不答应我的条件非要害死澹台世家的传人,这里许多人都可以为我见证,到时候澹台世家怪不到我的头上,只会找你算账。”
叶鸣筝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紧盯着归晨不作答。
归晨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说道:“快点考虑,他们应该快赶来了。”
叶鸣筝不敢再浪费时间,对着归晨说道:“你过来。”
归晨知道他这便算是同意了,正要上前,却被檀渊一把抓住手臂:“不行!你不能去。”
看着檀渊一脸严肃的模样,归晨见澹台景吾脸色已经有些发青,拍打叶鸣筝的力道也小了很多,所以心中焦急,连忙说道:“澹台景吾已经在你手里了,你还不松开力道,难道还真想把他掐死?你别忘了,他可是你现在唯一的保命符。”
叶鸣筝满不在乎的瞥了澹台景吾一眼,笑道:“无妨,我有分寸的,不过是让他吃些苦头无力挣扎,死不了的,倒是公仪莘蔚你,我现在就要你一句话,能否让我乘船离开,若是你不答允,我当即便拧断他的脖子。”
归晨心中十分为难,若是答应,由得叶鸣筝逃走,那任务就会因为她的决定而失败,连贺兰临渊和东陵临渊没准都会因此而受到责罚,他二人大老远从雍都赶来相助,若是因为她而没有完成任务,那岂不是太对不起人家了。
但若是不答应,那澹台景吾命丧当场,且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