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极度恐怖的感觉骤然袭上取钱的胡长清心头,他骇然之下想要有所行动,可惜的是时间上来不及了!
‘噗呲’一声,匕首深深插进胡长清大腿中!云墨计算极为准确,小心的避开其腿部大动脉,一击成功!
啊…!胡长清刚要开口惨叫,一股麻木之感瞬间扩散到全身,他身体像个木头桩子一般一下扑倒在床上!
这…?胡长清除了小手指还能动动,口中也可以发出微弱声音外,浑身麻木感消散后就感觉变成了一滩烂泥,酥软的根本别想移动,偏偏思虑清明,这感觉极端恐怖。胡长清吓得肝胆俱裂。
“你…要干…什么?”他断断续续轻声问道。
“要打听一些消息,你最好乖乖听话!
恢复本来面目的云墨出现在胡长清视线中。
额…?胡长清霎时被骇得几乎休克过去。
“云…墨?”他惊疑不定问道。
“正是!”
床很大,被褥很软,被熏香熏过的卧室还是这般舒适,但胡长清的心凉了下来。
他的脸se极为奇异,白里面透着灰,白灰后面又透着一股子黑,这几种颜se将他有着疤痕的大脸渲染成诡异之极的样子,说是活人不像,说是死人也不挨边,完全就是不伦不类!
云墨穿着宽大黑衣,慢悠悠极为惬意的在床边溜达几步,也不说话,就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一动不能动的胡长清,眼中有着深深戏谑之意。
胡长清觉得自己就像是菜市场即将被开膛的猪一般,而云墨的眼神就是屠夫琢磨哪里下刀似的,将胡长清吓得几乎不知东西南北了!
他带着哭腔,勉强发出微弱的声音:“那个,云…墨小哥,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这是…干什么呀?”
他也不费心去考虑这小孩怎么进入自己戒备深严的家中,又是如何变成小荷的样子偷袭自己的?他只知道,现在自己的小命就在这八岁男孩手中了,要想活命,当然只有扮无辜哀求一途了,所以他采用了最正确的说话方式!
云墨噗嗤一声笑了,他得意洋洋的从背后包裹中掏出一把锋利匕首,随意挥动几下,将床上被褥豁出大洞,锋利的刃尖几乎贴着胡长清脸蛋划过,冰冷寒气使胡长清霎时几乎大小便shī_jìn!
“墨…小哥…!”胡长清拼命转动脸颊想要避开匕首却怎能如愿呢?“别杀…我,你要知道什…么啊,我言无不…尽啊!”他眼角几乎睁裂,死死看着云墨,期望这家伙不要真的给自己来上一刀。
“为什么要刺杀我,谁主使的?”云墨低下头来,将胡长清扒拉成面朝上,匕首威吓的轻轻一挥,将胡长清头发削掉一缕,这老小子极为没出息的哭出声来。
’小…哥,别…,有话好…说啊!”
云墨目光不善的看着这哀求着的家伙,又看看他手腕间那颗痣,然后极为yin狠的一刀插在胡长清胳膊上!
啊…!胡长清被巨痛打击的几乎疯了!“住…手,你要知道…什么啊?你说的…我不明白…啊,你搞错了!”
云墨毫不理会他宛似喘息一般虚弱的呼喊,这毒液只能让人发出一点点声音,云墨不虞被卧室外面路过的侍女听见,所以他肆无忌惮。
刷!拔出匕首,血花喷泉一般激she而出,云墨早已躲开,血液将床褥染红。
啊啊…!胡长清轻声惨叫着,不敢置信的看着年仅八岁的孩童下手竟然这般狠辣。
噗!云墨还是不说话,又是一刀刺在他另一条胳膊上。拔出!不顾胡长清几乎痛死,对着其身上皮糙肉厚没有大动脉的地方狠刺!很快胡长清就成了一个浑身有洞的血人!血呼呼冒着,将这里变成血海地狱。一股令人恶心的血腥味弥漫开来,云墨却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说,我…说,是…我们统领大人…叫我和另一小队长…去暗杀你的,买你命的是府中…大总管程…富贵,据他说…是因为周泉主…管伤心儿…子被你打伤所…以给他出主意杀掉你啊,我只…知道这么多,求求你别杀我…啊!”
云墨停止了手中动作,面无表情听着胡长清的供述,其内容和他自己猜想的差不多,他并不意外!
他很意外那个叫周泉的主管竟然也搀和了进来!原来,程富贵找到这统领时为了以后万一出事时好推卸责任,就在那位统领面前把周泉参与其内之事告之,而胡长清是这统领心腹小弟,自然统领不会瞒他,所以他清楚来龙去脉!
云墨岂知这些弯弯绕啊?他只是知道,死亡名单上添了小麻子和他父亲周泉而已!云墨也不管这家伙浑身淌血,他心中有数,知道这伤死不了人。详细审问起了这些仇敌的各项情报,时间足足过去了一个半时辰,确认再也掏不出有用东西了,云墨才决定离开。
“算你识相!”云墨用匕首拍拍这胡长清的脸颊,轻声说道:“既如此,我就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多谢小哥!”胡长清霎时感激的几乎要三拜九叩了。
哼,云墨掏出涂满‘失心液’的匕首,在胡长清手臂上划了一刀,然后在胡长清不解的目光中将那把刺伤他的匕首从其大腿上拔出。又将那把不停捅刺他的普通匕首塞到他手中,再拍拍他脸颊,厉声说道:“这活命机会我给你了,能不能活下去,看你命了!”
说罢,起身将胡金票和功诀书籍及一些丹药搜刮一空,随即转身离开房间,并且将门带好!
胡长清从小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