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掌柜,”柳惜北突然叫道。
话落,丁掌柜立即走了出来,然后恭敬的向她拱了拱手:“柳大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丁掌柜,我也算是你们月香楼特别的贵客吧?若是我有什么吩咐,你们会照办吧?”柳惜北说道,说着心地里却暗笑了,她何只是特别,那种特别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
不知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但丁掌柜还是回道:“是的,您是我家主子的朋友,您的吩咐我们一定照办。”
“那好,柳家的人除了我弟弟舒平我一个也不喜欢,还是别让这些垃圾脏了月香楼风景。”
闻言,柳莫儿顿时愤青的瞪着柳惜北。
这个可恶的女人,她那是什么意思?她是让丁掌柜赶他们走吗?
“那寒府呢?”丁掌柜问道,与柳家人一起来的还有个寒府的人物,那柳惜北的意思是一起赶走还是特别处理?
柳惜北看了寒仲译一眼,暗地斟酌,片刻她才淡漠的丢下两个字:“柳家!”
虽然她也不喜欢寒仲译,可是寒仲译毕竟大皇商,在各国也有一定的地位,她与他也算不上深仇大恨,所以还是算了,以免为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她这个人一向讨厌麻烦。
“是!”丁掌柜立即回道,说着又对柳莫儿做出了驱离的动作:“柳二小姐,月香楼无法招呼你这位客人,请吧!”
“放肆,我是商王带来的人,你们竟然不让我进去?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吗?”柳莫儿怒了,可是丁掌柜却只是冷漠的道:“柳二小姐,我们月香楼有月香楼的规矩,只要我们不招待的客人他就不是客人,你请吧!”
“你……你们……”柳莫儿气得都快吐血冒烟了,回头她就对寒仲译不依的娇声道:“译,你看他们啦!我可是你带来的人,可是他们竟然不让我进去,这不是罢明了不给你这个商王的面子吗?这事若是传了出去,你的面子而存啊?别人肯定会说你堂堂各国的大皇商还不如一个小小的月香楼。”
寒仲译淡眸轻抬,冷漠的看了柳莫儿一眼:“既然月香楼不招待你,你回去便是了。”
“你……译,你在说什么?我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可能对我说出这种话?”柳莫儿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他不帮她就算了,竟然还让她回去?
“我记得自己从未说过你是我的未婚妻吧?” 寒仲译说出更冰冷的话,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娶这个女人,是她自己自作多情罢了,而他也只是借她这个棋子一用,继而与柳惜北退婚。
但如果他知道柳惜北是如此聪慧的一个女人,他一定不会退婚,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吧!
然而尽管如此,但在柳惜北的面前,他就是不想让她误会自己与柳莫儿的关系。
“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待在你身边那么久了,你若对我没有意思,你为什么还让我待在你的身边?”
“我知道了,”不等他开口,柳莫儿突然又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她猛然瞪着柳惜北:“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在这里胡说八道,还让丁掌柜拒我于门外,译又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肯定是生你的气,却把气出在我身上了。”
柳莫儿的话,柳惜北很想笑,而她也真的笑出来了:“柳莫儿,你是属猪的吗?哦!对了,你就是属猪的,可是你怎么比猪还蠢呢?人家摆明了就没拿你当回事,可你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我真替你脸红,你说你的脸皮怎么就那么厚呢?”
寒仲译摆明了就不喜欢柳莫儿,可是柳莫儿却把事情推到她身上,真是个够蠢够笨的女人,也活该她被寒仲译耍得团团转。
可是寒仲译……
既然他不喜欢柳莫儿,那当初……
难道是为了退婚?
以前的柳惜北只是一个懦弱无能又痴傻的女子,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喜欢,而寒仲译还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大皇商呢!他又怎么会娶这样的女子为妻?
想到某种可能,柳惜北抬眼盯着寒仲译,而后者只是回以淡淡一笑,朱唇似有似无的勾勒起一抹弧度,而这一幕看在柳莫儿的眼里又是另一层意思。
柳惜北这个贱女人竟然跟寒仲译眉来眼去的,看着就让人气愤,她真恨不得撕了柳惜北那张脸,可是现在不是为这种事争斗的时候,她得想办法挽回寒仲译,否则他们柳府就真的完了。
“哼!”柳莫儿冷冷一哼:“我才懒得跟你这种没有教养的女人计较,译,我知道你说的话都不是真心的,你只是太生他们的气了才会说出那些话,我也不怪你,我还是先走吧!省得他们拿我攻击你。”
柳莫儿有些委屈的语气,又看来有点知书达理的模样,柳惜北看得直想翻白眼。
真是个能说会道又愚蠢的女人,死的也能说成活的,寒仲译明明就是让柳莫儿远离,可是柳莫儿却自我有一番见地,真不知道她是太天真了,还是太愚蠢了,她以为这么说寒仲译就会心意回转吗?
说罢,柳莫儿也不管寒仲译是什么表情,她说完就赶紧迈步离开,身后,寒仲译微微眯起了眼,突然很是后悔用上这枚棋子。
他的话并不难懂,可是柳莫儿却不当一回事,以后恐怕还会缠着他。
“哎!”柳惜北故作一叹,然后勾唇讽刺的道:“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寒仲译现在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