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在何处?”一手持弓的朱骥单手把他从楼梯上提到底下。
“或许会在万寿山。这份东西是黄冲当年前交下的。”巩永固不是军人,也不及朱骥这种人力大,也不愿做反抗。
“怎么可能?”箭壶半空,但闯入送死的已暂时不见,紧盯门外的随从喝问。
黄冲是个人,是个会犯各种错误的悍帅,这些护天营老兵们自己原顶头上司的出身,绝不是神!
驸马都尉巩永固不是个洁身自好的,但今天他决定彻底洁身自好一回。扭开朱骥的拳头,抚平胸口的衣裳,吸着鼻子,把地上的字画和珍物一件件拾起来,准备返回祭堂,和儿女一起告别这个纷乱的世界。
“你怎么放了他们?”才拾起两件,在自己长长的鼻音中,见到老管家牵着三个湿漉漉的孩子,手里还抱着一个,走过来。
“带他们走。”朱骥迈开了大步。
“我们有马车,城外还有百多人接应。”随从朝驸马解释了句。
“这是真的!”
巩永固又甩下手里的宝贝,捡起被朱骥随手扔下的纸条。举步追上朝外奔的朱骥,坚定无比地说。
“他当年讲的每一桩都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