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秘术,我听着怎么这么像江湖神棍的说法,而且,我就知道祖传牛皮癣,专治老中医,又或者哥是老中医,专治吹牛逼,认识你丫老曹都快八年了,抗战都特么结束了,也沒见你有什么祖传的秘术啊,今儿这是肿么了。
随后,在小鱼儿的带领下,我们众人來到了小鱼儿堂哥所在的病房。
一进门,我就听到一个中年女人趴在床边哭哭啼啼,看得出來,这女人就应该是小鱼儿的大姑,也就是四姑的姐姐,上下打量了一番,还算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就是眼神不够清澈,想來是为儿子cao了太多的心导致的。
见小鱼儿领着我们进來,大姑赶紧起身來到众人面前,“这就是四妹让你找的人吗。”
“恩,这是曹哥,这是贾哥,这是贾哥的未婚妻。”由于刚刚在出租车上我给他们彼此介绍过,因此小鱼儿很轻易的就将曹哥介绍给自己的大姑。
“谢谢大家,你们的恩情,我记心里了。”大姑感激的冲我们几个人说道。
老曹摆了摆手,表情很严肃的问道:“这孩子发病多少天了。”
大姑考虑了片刻,然后很肯定的回答道:“算上今天,应该有四天了。”
曹哥听完后,张开左手,然后用拇指在余下四根指头上不停的掐着,貌似在计算些什么,大概二分钟后,曹哥对大姑说道:“大姑,我就跟小鱼儿一样称呼您为大姑吧。”
“叫什么都行啊,您算的如何。”大姑这会儿是真急了,要是老曹接下來说不能治的话,估计大姑都能给我们跪下。
“您这孩子还得移回家中,否则,以我现在的能力,恐怕不能将你孩子走丢的魂儿给叫回來。”老曹一板一眼的说道。
“这个”大姑面露难se,“我去跟医院的医生谈谈吧,你们稍等片刻。”说完后,大姑快步的朝门外走去,而且來到小鱼儿身边的时候,还嘱咐了小鱼儿几句,由于离的太远,我沒听清。
随后,小鱼儿随大姑一起离开病房,留下我们几个人,被病房内其他病人像看怪物一样的死盯着。
“咱们出去聊吧。”我被其他病人盯得有些不自在,于是冲曹哥说道。
曹哥沒有说话,点了点头,我们三个人一起來到了病房外面,留下一病房的人,在病房内窃窃私语。
來到监控屏的位置,我低声的问道:“曹哥,为什么不能在医院里治啊。”估计王丽丽也很好奇,等我问完,也将目光投到老曹的身上。
老曹摸了摸口袋,我马上掏出烟盒,拿出一根递了上去,并给王丽丽也递过去一根,等咱三个把烟点着后,老曹先是笑着冲王丽丽说道:“弟妹也抽烟啊。”
王丽丽略显尴尬的瞅了瞅我,我则抛开这个问題,继续追问道:“这是小事儿,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不能在医院里治啊,还是说你那祖传秘方,今天不灵了。”
老曹本意是调侃王丽丽,但听我说完以后,老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來,随后气鼓鼓的说道:“谁告诉你不灵,不是,谁告诉你,我们马家的招魂祭文不灵的。”
我笑着对老曹说道:“打住,打住,哪儿动也别鸡(激)动啊,你就说说这中间到底有什么差头,不就结了。”
老曹自知刚刚有些失态,于是咳嗽了一声,借此掩饰一下,然后低声的说道:“其实,让那孩子回家是假,离开医院才是真的。”
“为什么啊。”王丽丽不等我询问,抢先冲曹哥问道。
“弟妹,你这xing子真急,难怪找贾树。”额,貌似老曹的言外之意,就是我也是急xing子呗。
看王丽丽不再发问后,老曹继续说道:“离魂症,说白了,就是一个人的人魂儿丢了,有可能是受到惊吓,也有可能是过分激动,更有可能是悲伤过度,你还记得我们上学的时候,学的那篇课文《范进中举》吗。”
“你别整那沒用的,你直接说重点不就行了。”老曹话音刚落,我就气的接了上去,就你丫老曹,高中都沒毕业,现在居然打算给我上课,而且内容特么还是我们初中的课文,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呢嘛。
“贾树,你别说话,然后呢。”王丽丽一脸羡慕的问道,这给我气的啊,尼玛不会问我啊,范进中举谁不知道啊。
老曹冲着王丽丽点了点头,然后鄙视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当初,范进就是因为中举后,喜悦过度才发了疯,被他当屠夫的岳父一个大嘴巴子,给打醒了,其实,在我们这行里,范进不是发疯,而是丢了三魂七魄里的尸狗这一魄。”
看王丽丽满脑袋问号,曹哥马上知道说深了,于是解释道:“尸狗是负责喜悦的,所以,范进才会压抑不住心里的狂喜,发了疯。”
看王丽丽点头后,老曹继续说道:“这次大姑的孩子,应该先是丢了七魄种的非毒,由于走失的时间比较长,最终才导致孩子的人魂也跟着离开身体,如果四十九天之内不能将走失的魂魄找回來,那这孩子就算废了。”
“废了。”王丽丽不解的重复道,“就是植物人的意思。”我贼拉郁闷的充当翻译,真的,我特反感干活的时候,身边带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人,哪怕是我深爱的王丽丽也不行,倒不是说她们给我添乱,而是我得随时给这些人讲解一些基础知识,而且我这人属于做事儿非常有效率的类型,两下一综合,我特么就郁闷了,所以,我暗下决心,特么以后干活的时候,谁说什么,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