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刚趴到坑内,就听到柳如眉的惨叫声,貌似这蛇妖说的是实话,丫真的打不过白广元。
我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就看到白广元在she出那些刺儿以后,身上开始快速的再次生长出刺儿來,而蛇妖柳如眉的身上,至少插着三根以上的刺儿,有那么两根甚至透过了柳如眉的身体,好疼,好疼,看得我这个心惊胆战啊。
就在我唏嘘不已的时候,白广元再次she出一阵刺儿來,吓得我赶忙将脑袋缩到坑内,生怕对方误伤了自己。
说这话不是沒有根据的,想当初念高中的时候,有一次跟一群同学去站前夜市儿,正好赶上两伙人打架,同学里有不怕事儿大的,就往前凑,非要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了。
结果,当丫推开众人來到打架最前沿的时候,飞过來一个空的啤酒瓶子,正好拍丫嘴上了,等酒瓶子掉到地上以后,我们惊奇的发现,丫居然沒事儿,甚至连血都沒流。
可当丫张嘴的一刹那,我们众人都乐抽了,丫的门牙居然被干掉半拉,从此这哥们外号就叫少半拉,目前少半拉在本市财政局工作呢,希望丫看到这段的时候,不要打电话喷我,哈哈。
躲过第二轮的攻击以后,我悄悄的抬起头,发现蛇妖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看样子应该是进气少出气多咯。
就看白广元快速的恢复到人的样子,然后走到柳如眉的身边,使劲的踢了对方一脚后骂道:“该,让你不在自己的地盘呆着,这下美了吧。”
可让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居然发生了,就看柳如眉的脑袋忽然伸出去老远,一口就咬在了白广元的脖子上,而且看柳如眉的脖子上,一个小鼓包一个小鼓包的往下咽着什么。
至于白广元,在惨叫一声以后,快速从自己的背上拽下來一根刺儿,拼命的往柳如眉的脑袋上刺去,每刺一下,都带出好多的鲜血,可柳如眉似乎是认准了同归于尽的路数,完全不顾对方的攻击,依旧是死命的吸允着对方的脖子里的血液。
白广元是越扎越沒力气,而柳如眉的脑袋也被扎出來n多个窟窿,充其量也就是两分钟以后,我听到两声倒地的声音。
由于紧张,我手中的虫子都被我掐成凹的形状了,随后,我掐着这只倒霉的虫子來到两具尸体旁边,发现柳如眉的上半身开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一个半裸的妞儿,变为一条长长的花蛇,而白广元则变为一只超大号的刺猬,冷冷的躺在那里。
到底这俩人谁忠谁jian呢,我不知道,反正死都死了,一切也都烟消云散了,想來这俩家伙上辈子一定是冤家对头,沒打完的架留到这辈子來打,不过结局居然是同归于尽,这是让我万万沒有想到的。
就在我感慨万千的时候,就感觉手中的虫子开始拼命的挣扎起來,哎,莫非你是因为主人的过世而难过吗,想到这里,我松开了掐着它的手掌,将丫放到地上。
就看这虫子先是爬到白广元的身边,用吸管碰了碰对方,发现对方沒有反应后,又爬到柳如眉的身边,同样碰了碰对方,做完这些举动以后,虫子居然将身体上的吸管全部放了出去。
一半插到蛇妖柳如眉的身上,另一半则是插到刺猬jing白广元的身上,随后就开始咕嘟咕嘟的往自己的身体里吸收这两具尸体的灵力。
我次奥,这尼玛是什么情况,貌似白广元说过,你这只恶心巴拉的虫子是他制造出來的元胎,肿么白广元死了,他的元胎还会活着呢。
这还不说,为什么你自己的元胎会将你的灵力和jing血全部吸收掉呢,尼玛,有太多个不知道存在了,这让我异常的纠结。
但我能够确定一点,这只虫子绝对不是白广元制造出來的,如果这个设想是正确的话,那么白广元就是敌人,而蛇妖有可能就是我的朋友。
就在我考虑的期间,那只虫子迅速的将我面前两只妖jing的灵力加jing血全部吸收到自己的体内,而且更为奇特的是,这货的身体居然还特么那么大,貌似一点变化都木有,给我的感觉就是,这虫子绝对是吃货一枚。
再看那两具妖jing的尸体,此刻已经化为一张皮,貌似这虫子吸的连骨头渣儿都沒给这两个妖jing剩下,也好,不过是副臭皮囊。
我将柳如眉的蛇皮卷吧卷吧,然后抱在怀里,既然她是朋友的话,至少我不希望她在死后暴尸荒野,好吧,我承认,刚刚还认为是一副臭皮囊呢,下一刻就打算让人家入土为安了,我很拧巴。
就在我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那只虫子居然黏糊糊的爬到我的腿边,用丫那不知道是脑袋还是屁股的地方蹭着我的大腿,貌似在跟我示好,好吧,我还要依靠这货下山呢,如果把丫丢在这里,鬼才知道它会不会继续害人。
想到这里,我准备再次抓住它的吸管牵着它往山下走,可让我沒想到的是,当我的手即将要碰到丫的吸管的时候,这货的吸管居然全特么缩到身体里了。
尼玛,你丫绝对是故意的,不过接下來,这货居然开始慢悠悠的往山下走去,看它那意思绝对是不用牵着,也给我带路,那好,小太爷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果然是下山容易上山难,刚刚花了一个多钟头才特么爬到这里,下山却只用了一半都不到的时间,就是特么太冷了,冻得我大鼻涕长淌。
就在我准备擤鼻涕的时候,裤兜内的电话响了起來。
“贾树,你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