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奥特么的,这死老道要干嘛。”赵神仙可算是反应过來了,不停的摸着自己的后背冲我问道,
“喝多了吧。”我开始替邋遢道人打马虎眼,
“喝多了他怎么不抽他自己,这人有病吧,不行,我得问问他,凭什么抽我。”赵神仙开始不依不饶起來,
“您先消消气,我过去给他截下來,您等着哈。”也不等对方是否同意,我就撒丫子开撤,
要说这死牛鼻子的本事真不是盖的,我特么能追出去二里地才看到丫的背影,
好不容易跑到他的身边,我气喘吁吁的说道:“王道爷,您您您等我一会儿啊。”
邋遢道人回头瞅了我一眼,“我要是等你,还跑得出來嘛。”
擦,敢情您是故意这么做的吧,次奥,要不是小太爷应变能力强的话,估计现在早就被人围起來一顿暴揍了,
我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邋遢道人,此时他已经收紧衣襟,那根捆仙绳也藏到了腰间,我小心的询问道:“这就完事了。”
“啊。”邋遢道人用一个字就把我给打发了,
“不是,这个,这个也太简单了吧。”我有些不敢相信的自言自语道,
“怎么着,按你那意思,我还得跟姓赵的大战三百回合吗。”死牛鼻子不耐烦的回答道,
我有些纠结,“那您怎么也得告诉我,究竟是怎样惩罚的那姓赵的啊,就用捆仙绳抽那么一下,我真的看不出來里面的关键啊。”
邋遢道人先是停下了脚步,然后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随后开口说道:“捆仙绳,捆仙绳,顾名思义就是能捆住神仙的绳子,之所以不让你碰那绳子,就是怕将你体内的神通捆走,这根捆仙绳可是不分敌我的;而我抽他那一下,就是将他身体内的神通捆走了,今后,那个姓赵的就是一个普通人,再想利用机缘得來的神通为非作歹可就难咯。”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忽然冒出一个新的问題來,“那您捆到的神通呢。”
邋遢道人白了我一眼说道:“在我体内呢,怎么了。”
“我靠,送我呗。”我寻思这要是能凭空捡点神通回去,这趟就算沒白來,
邋遢道人估计看出我心里那点小九九了,笑着跟我说道:“这个本事给你了,你原來的本事可就会消失掉咯,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要吗。”
我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尼玛果然便宜沒好货,我还是靠自己慢慢积累吧,要知道,我自身带的望气术已经掌握得非常纯熟了,让我把这个技能完全抹杀掉,换一个完全陌生的技能,而且还要重头学起,尼玛,这笔买卖不划算,
邋遢道人说完继续往四姑家走去,我则低头跟在丫的身后,貌似这其中还有一些问題沒能想清楚,
走了能有一会儿,我抬头继续问邋遢道人:“那您是否知道为什么姓赵的人能得到这个神通呢。”
邋遢道人想都未想就回答我的问題,“我说过的,这是机缘,上天注定的,因为不需要解释,如果你特别纠结这个问題的话,我只能说找个赵某人一定是大病一场或者有过什么奇遇,以至于他能够得到这个本事。”
邋遢道人的话间接的证明了我的猜测,看來大病一场还真是成仙或者得到神通的重要组成部分啊,
想通了以后,我随着邋遢道人回到了四姑家中,由于我那边周六还有一单满月酒的主持活儿,于是就跟四姑告辞,打道回府,
临走的时候,邋遢道人看我一阵jian笑,笑得我头皮直发麻,问丫却沒得到任何回答,算了,这死牛鼻子要是不想说,问也白问,
当i无话,只不过是在下午的时候,接了杨睿打过來的一通电话,约定周末上午由她带她的姐们过來谈谈结婚事宜,
周六中午,我在品羊楼给我一朋友的孩子主持满月酒,由于参与的人数众多,大概能有三十多桌吧,我那朋友就希望主持的程序简单一些,什么抓周之类的项目能免则免,尽快开席,
我这边忙得是昏天黑地,就发现有一个贼兮兮的身影在我眼前一晃,次奥,不会吧,瞧那背影怎么那么像那死牛鼻子,
不行,我得过去看看,这糟老头要是來了,指不定给我添什么乱呢,想到这里,我加快脚步追了过去,拿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妈了个擦,不是邋遢道人又会是谁,
我无奈的來到对方的身边,压低声音问道:“王道爷,您跟办满月的这家认识。”
邋遢道人根本就不理会我,而是抓紧找了处位置坐下,然后吧嗒吧嗒嘴回答道:“不认识啊。”
我有些发蒙,“不是,两下里您谁都不认识,您过來添什么乱啊。”
邋遢道人指了指我,“我认识你啊。”
我次奥,敢情在刘大妈家坑我沒坑爽,今儿跑满月酒现场这儿來坑我來了,你丫也忒不地道了吧,
“不是,认识我有毛用,您随礼了吗。”我咬牙切齿的问道,
“要不我送他们家几张小儿平安符,你看如何。”这死牛鼻子绝对玩我呢,
“得,您打住吧,您是我亲祖宗。”我摸了摸钱包,里面还有几张毛爷爷,次奥你大爷的,可算干个活儿,不但沒赚钱,还得搭点儿,
就在我跟邋遢道人死磕的时候,周围不少宾客都将目光集中到我们俩的身上,你想啊,一个穿着打扮都相当有品位的司仪,跟一个邋里邋遢的死牛鼻子在那磨叽半天,换谁都会注意到的,
好在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