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好像这才明白过来,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道:“哦,原来是玩后庭上看过,你们玩真的了?”
“可不是吗,气死我了,那个死变态。”
“二嫂,快跟我说说,感觉怎么样啊?”
孙小梅把脑袋又向沙子里扎了扎,悄声道:“还行吧,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和平时的感觉不太一样,也很……爽。”
肖海心中一惊,我了个草,孙小梅跟赵东群生活久了,不会也有变态心理了吧,据网上有人介绍,玩后面不是很爽的,痛大于乐,弄不好还会肛*裂,国人很少玩这个的。
“那个二嫂,下次我们也玩后面行不行啊?”
“去你的,你个小电棍,小se棍,也跟着那个死变态学啊,不理你了,我回家!”
孙小梅红着脸站起身,钻出灌木丛走上河岸,忽然又兔子一般钻了回来,焦急道:“不好了小电棍,赵强来了!”
他麻个巴子的,哪里都少不了赵强的身影,这只苍蝇到处乱飞。
“过来二嫂,藏在这里别出声。”肖海暗骂了一声,把孙小梅拉到身边,两人迅速藏到了灌木丛中。
孙小梅的大花裤子大花袄看起来很显眼,肖海从地上拔了些野草盖在她的身上,两人像潜伏的特种兵一般,静静地匍匐在沙地上。
四五分钟后,赵强穿着大裤衩子出现在河岸边,大脑袋东张西望,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嘴里不停地嘟囔:“人影一晃就没了?这娘们是不是诚心躲着我?”
“咦?这铁锹好像小电棍的,孙小梅跑他家来干什么,他nainai的,先把铁锹扔了再说。”
哗的一声响,铁锹飞过高高的灌木丛掉进水里,锹头在前,锹把儿在后,一下子插入水中,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你他麻比的,敢扔我的铁锹,我就扔你的铁门,看我怎么收拾你!
肖海心中暗骂,嘴上却没有出声,孙小梅抿嘴一笑,指了指赵强,比划了一个蔑视的手势。
她一天比一天看不起赵强,虽然为家里房子的事情向赵主任献过身,但那只是迫不得已,最终还是肖海帮的忙,才把房子给建上,今天看到他扔了肖海的铁锹,拿别人的东西撒气,这是小肚鸡肠的表现,很让人瞅不起。
“赵主任在这做什么呢?”不远处传来高东兰的声音。
“哟,这不是孟家嫂子东兰妹子吗,我过来看看桃树地,桃子要开园了,别让哪个野小子给摸了去,夜里偷桃的事情经常有人干。”
高东兰撇了撇嘴没有说什么,没有人的时候赵强总会跟她嘴花花,她非常不愿意理这样的人。
赵强凑到跟前,伸手捞住高东兰的小手,嘻嘻一笑道:“东兰妹子,你干过夜里偷桃的事情吗?”
“切,就你家破桃子白给我都不吃,更别说让我去偷了,我才不干丢人现眼的事呢。”
赵强摩挲着高东兰的小手,像欣赏古玩一般,jian笑着:“那个东兰妹子,我说的不是我家地里的桃子,我是说我身上的桃子,喜欢了可以让你随便偷,没有人看园子的,反正你家老孟也不行了,你正在壮年,需求量很大,总干巴着多难受了,是不是?”
“滚滚滚犊子,赵主任,少在我面前发浪犯黄,我不吃这一套!”高东兰粉脸一红,甩开赵强的手骂道。
赵强也不生气,嘿嘿一笑道:“东兰妹子,你就是肖家庄的一块肥肉,我赵强到今天没有吃到嘴的肥肉,你早晚会吃进我的嘴的,不要自命清高。实话告诉你,要不是那个该死的小电棍,你家的房子永远盖不上,除非你成为我的床上之物。可惜呀,那天我喝多了酒,脑子一热就给他盖了章,太他娘的草率了。不过没事,你还有求到我的时候,下次我看你还跟我牛不牛,等我把你弄上床,我弄不死你,让你哇哇的**!”
肖海一听这话,血向上涌,眼睛里喷出怒火,抬腿就要冲出去与赵强拼命,你他麻比的,还想把脏手伸向我干妈,我把你那条脏**削下来喂狗!
孙小梅一把按住肖海,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乱来。
站在河岸上的高东兰冷哼一声:“赵强,我劝你还是积点yin德好,省得来世脱生成王八,拖着厚厚的盖子不说,千人辱,万人骂,整天缩着脑袋抬不起头,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赵强皱了皱眉毛,一把掐住高东兰的脖子,两只眼睛冷冷地盯着高东兰:“姓高的,不要他麻的敬酒不吃罚酒,我想上你的炕,那是我瞧得起你,不要得着伶俐卖着乖,跟我假清高,你和唐少山的事情我知道得一清二楚,用不用我帮你宣传一下,用村里的大喇叭广播广播啊?”
看到赵强掐住了干妈,肖海这下趴不住了,别人被欺负他可以不管,有人欺负干爸干妈,那就是给他下了战斗的冲锋号,写了生死挑战书,既便面对的是一头雄狮,他也要拼死战斗!
当听到赵强说的后几句话时,肖海又冷静下来,心里不由犯了琢磨,难道,干妈与唐少山还有特殊的关系?好奇心把他安静地按在了沙地上。
听完赵强的话,高东兰的语气明显软了,拨开赵强的手冷笑道:“赵主任,你是肖家庄有身份的人,应该不会传什么流言蜚语。再说了,我与唐少山的事情都是谣言。你亲眼看到了,你捉jian在床了?如果没有看到,没有捉jian在床,你所知道的都是些道听途说,我劝你还是省省这份心吧,小心来生再脱生个小母王八,被一帮公王八压来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