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漂亮的小姐有的是,给他找两个,三天后他就什么火都没有了,点根烟都点不着。”老头呵呵一笑道。
“我了个草,你倒会出馊主意,要是被我妈发现了,跟他打离婚咋办,你给说和去呀,真是的,我要的有没有,给个痛快话。”肖海老大的不痛快,老头这主意太馊了,如果真带着孟先太去找小姐耍,高东兰看到爷俩个集体去买chun,肯定会吐血而死。
老头呵呵一笑:“我这没有,你可以从我这打一壶酒,从中药店买一些中草药泡一壶,保证你酒到效果到。”
肖海想了想也对,谁也不会在酒店里卖阳wei酒,即使有,一百年也不会卖出去一壶。
肖海打了一壶酒,又买了四瓶子中档的晚上喝的酒,然后来到药店,寻找阳wei的草药。
刚刚走到酒坊门口,肖海便是一愣,药店里传来一阵呻吟声,那声音虽然压得很低很低,但肖海的耳朵不是一般的耳朵,比猫耳朵还要灵,完成能够听到高低起伏的叫声,清亮如泉水叮咚,婉转如娇鹦啼鸣。
“我靠,张蕊居然在看生活大片,她好有闲情逸致啊,我看看是欧美的还是i本的,如果看欧美的,说明她口味比较重,如果看i本的,说明她还是老观念。”
肖海俯下身,悄悄摸到门里,慢慢抬头一看,当时傻了眼!
张蕊仰靠在椅子上,蓝裙子和白大袿一起被撩起来,露出粉se小内裤,两只小手捂在内裤关键部位,轻微的嘟嘟声从内裤里传来,与张蕊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显得十分**。
张蕊双眼微闭,脸hao红,雪白的小牙咬着下嘴唇,那勾魂的叫声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更令人血喷的是,药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香气,女人体液特有的香气,那是一种淡淡的芳香,肖海从孙小梅的身上闻到过,从张秀英的身上闻到过,从张娟的身上也闻到过,只不过女人与女人的味道是不一样的,就像玫瑰和芍药,发出的香味不一样。
“她那里肯定发水了,而且发大水了,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味道。”肖海悄悄挺身,向双腿中间看去。
果然,粉se小内裤的底部湿湿的一片,有手掌大小,还有两滴香水顽皮地旋转了一圈,无声的滴在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发散开来。
“我了个草,真是个水妹,居然流了这么多。”
肖海无心的小声嘀咕,动作并不大,却像一声闷雷,在张蕊的耳边炸响,她急忙睁开迷离的眼睛,扫视了一眼柜台,看到肖海正欣赏古玩一般在欣赏她的表演,一场香艳的自摸表演!
张蕊羞愧难当,想站起身来,双条腿却不受她的控制,已经没有了力气。
“啊……”
她大叫了一声,全身一阵战栗,身体像过山车一样颤抖着,牙齿紧紧咬在一起,一只手紧紧抓住了身边一个药盒,将药盒纂得严重变了形。
她居然在这个时候丢了!
大叫了三声之后,张蕊松开了药盒,腿也放到了地上,全身松软,像刚刚经过了二万五千里长征。
“我了个草,这种情况下高了,真够刺激的,玩到了这种档次,居然还说不自wei,你骗鬼啊,蕊蕊童鞋。”肖海抚了一下裤裆,将支起的帐篷捋平,迈步走进柜台,他准备帮张蕊一把,总这样自已解决很是难受,他可是新时代的活雷锋,很愿意帮助需要帮助的人,特别是像张蕊这样漂亮的女人。
张蕊急忙整理好衣服,双手捂着脸,粉脸已经从额头红到了脖子根,羞得无脸见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肖海看到一双白皙小手上沾满了晶莹的水珠,伸手沾过两滴,举到鼻子前闻了闻:“好香,真的好香,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好闻好闻,我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香的水水。”
“肖海,我……我恨你!!!!”
张蕊捂着脸跑了,跑出了药店,跑向了远方,屁股后面还甩着一分米长的细电线。
“喂,蕊蕊童鞋,你的药店不看了,药都被人拿走啦!”肖海站在药店门口大声叫道:“喂,你屁股后面有根红线,想着拽下来,不要让别人看到啦!”
没有人回答他,回答他的只有嗡嗡叫的蜜蜂,围着他的手掌乱转。
“我了个草,采蜜居然采到我这来了,走走走,我还想多闻一闻呢,好se的小蜜蜂!”
哄走了蜜蜂,肖海看了看空旷的大街,又扫了一眼药店,今天这药酒没有办法泡了,卖药的被他一嗓子吓跑了。
将药店的门轻掩上,从酒坊里提上买好的酒,肖海回了肖各庄,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他直接去了赵强家。
赵亚尼下班回了家,正在超市卖货,看到肖海走进来,呵呵笑道:“肖海叔过来了,哟,喝个酒还拿东西,你太外道了吧。”
肖海嘿嘿一笑,把酒放在柜台上:“这不是融洽和你父亲的关系吗,从镇上买的好酒,让你爸高兴高兴,省得我们两个总掐架,也省得你两头为难不是。”
赵亚尼呵呵一笑:“也是,你们两个总闹别扭让我很难受,快进去吧,都在屋里了。”
看到赵亚民穿着休闲短裤背心,弯腰去取东西,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腰肢,肖海抬手从翘挺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在家也要多穿些衣服,小心走光了。”
赵亚尼吓了一跳,揉了揉小屁股转身一笑:“知道了肖海叔,你快进去吧。”
肖海叔怎么这样,随便打人家屁股,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