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志明得意的把脸凑给乔一泊看,炫耀蓝蒿膏的护肤疗效。
又说:“有次夏小姐踩了我们池少,踩破皮了,也是一擦就好,嗯,还有池少有一次吐,夏小姐让他闻这个味道,他就不吐了。”
最后一拍大腿:“最神奇是景寒彦!他脖子上的刀口,都快长得看不出来了,当初可是这样的。”
俞志明滑开自己的手机,特意塞到景教授眼皮底下:
“您看看,多可怜啊,当初景寒彦一直希望这个疤能没有,不让您担心,所以他天天擦这个药,现在,真的看不出来了。”
景教授有点愣怔。
是啊,他还想呢,为什么景寒彦的刀口那么平滑的,仿佛从来没有动过手术似的,原来是这样啊!
而乔一泊直接看向景桑成,开声:“老景,我今天不回沙市的工厂了,我在这儿住几天。”
景桑成:“啊,我也是!那个,做饭做饭,寒彦,你不是会下面条吗,寒彦你出来,给我们下碗面条就成。”
俞志明往厨房望望,无比期盼的说:“夏小姐没煮饭吗?夏小姐在,煮什么面条啊,她的手艺才是一等一的啊!”
乔一泊向他扬下巴:“你去请!请得动夏小姐出来,哪怕不做饭,就坐着,我给你红包!”
“啊这……乔总,看您说的,红包倒是不用的,不过今天夏小姐有点奇怪啊,平时她很照顾客人的呢,我去看看她啊!”
俞志明这个憨憨,什么都不知道,但凭“吃“之一字,就足以让他勇敢的干很多事。
他探头探脑的往厨房去喊:
“夏小姐,夏小姐?晚饭煮什么呀?我帮你烧火啊。”
夏至这才从房间出来。
看着俞志明那双渴求食物的脸,她没好气的说:
“就知道吃!我不在,你们不是也过的挺好的,没见你饿肚子啊。”
俞志明双手合十,讨好的笑:
“这不是你回来了嘛,你煮的太好吃了,我实在是太惦记了,咱煮饭吧,求求你啊!”
“知道了知道了。”夏至往外看了看:“不过,那个人,他不走吗?”
“谁?”
“就那个人。”
“你说景教授还是乔总?”
夏至忍不住鄙夷的瞪他:“哎呀你真的笨,真不知道池骋为什么要用你,连这个都猜不出吗?”
俞志明掰手指头数给夏至听:
“唉,祖宗,你是说乔总吗?他姓乔!叫乔一泊,他是全国中成药制造业的大拿,还是京市商界的领头人,还是人民最高那个大会的委员,最重要还有钱的很,他能来这儿,你不觉得蓬荜生辉吗?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那个人那个人呢?”
夏至一扬下巴:“那又怎样?跟我有关系吗?”
“呃……”俞志明张了张嘴:“也对!跟你是没关系,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只要和我没关系,我为什么要煮饭给他吃?他在,我不煮。你想个办法让他走,我就煮一桌子菜给你吃,你没见我刚杀了野鸡吗?看看,多么肥的鸡,还有新鲜的蘑菇、刺龙苞,这种野味不是常常有的哦!”
“这……”
这可把俞志明难住了。
刚才乔总还说,要是能让夏至出去坐坐就给红包呢,这头夏至竟然又这么说。
红包可以不要,但是吃的诱惑他抵御不住。
俞志明心思已经活动了,只是觉得不好开口:
“夏小姐,人家和池少还有生意来往呢,我怎么好去让人家走呢?要不你想个能让他走的办法,我帮你执行。你知道的,我执行还是挺到位的。”
“嗯,也行。”夏至挠着下巴,想了半天:
“你说这么个人,他好日子过惯了,应该是比较讲究的吧?臭的东西,他应该是不吃的吧,你把料理台下面那个腌臭豆腐的卤汁缸子开了封,拿出去放他脚下!”
俞志明哭笑不得:“你确定要这样?他怎么你了,你这么看不惯他?”
“少管。你就说你干不干吧?”
“……干!”
“得!注意着风向,别把你自己熏坏了。”
“那不会,臭豆腐我最喜欢了。”
“你还有最喜欢这个事?我从来没见你有不喜欢的吃食。”
“那是因为你煮的好不好,别人的我还不吃呢。”
两人抬着杠,一起把料理台底下那个卤汁缸子抬了出来。
直到门口,夏至手里拎只鸡,对着俞志明抬抬下巴。
俞志明一脸英勇的,就把缸子搬出去了:“让让,让让,我帮夏小姐洗个缸子啊,有点味道啊,不爱闻的快离开啊……”
于是,小院子里都是一股子像淤泥一样的味道。
景教授捂住鼻子:“哎哟,这味道……”
景寒彦捂住鼻子:“志明,你别放这儿啊,你拿开一点。”
乔一泊捂住鼻子:“有点冲。但是仔细辨别,能闻见食物发酵过程里的变化,我的眼前甚至飘过了分子式……”
乔一泊闭上眼,沉思状。
俞志明:“……”所以你走还是不走呢?
乔一泊睁开眼:“不错的老卤!”
躲在厨房门后的夏至:“……”不错你奶奶个爪!
夏至偷偷冲俞志明招招手。
俞志明进来摊手:“看!没用!人家制药的,不在乎这个。你还有什么招?”
夏至再指指料理台下:“酸笋缸子!比臭卤还厉害,我就不信了我,抬出去!”
都到这份上了,俞志明也没啥说的了,就又把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