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老侯爷一看,琼若这一家真真是各个谦逊有礼,一副书香门第的样子,若不是有着万贯家财的商贾之名存在,单单是在大街上碰到了,老侯爷真认为这一家人就是书香门第!当即大喜过望,连连将两人的婚事就这样定了下来,这边年轻的小男女自是喜不自胜,以为从此就算可以与之相守了。
奈何上天总是喜欢捉弄人,在这期间也算是产生了不少的问题,总算是平平安安的都渡过去了,很快一转眼便来到了两人成婚之日。
那日,琼家倾家族之全力为她置办了一个极其华贵的出嫁之礼,浩浩荡荡的队伍,吹吹打打的抬着嫁妆,那嫁妆从琼家的那一头出发,整整绕城一周,已经抬进了侯府之中,还没有将最后一台嫁妆抬出琼家的门口,可以说那十里红装在此后的许多年当中,都被那亲眼所见的街坊邻居们当成是饭后业余的嚼头,谁不提起来都是两眼羡慕。
多少出嫁之前的女子,都以那十里红妆作为自己的出嫁要求,不然就天翻地覆的不肯成亲。而琼若抬着那一箱箱的嫁妆,就这样来到了侯府,那老侯爷也是一个极其开明之人,从不管这小两口的事,一晃时间便过了许多年,老侯爷在早些年前便因旧疾突发去世了,琼若的父母也在前些年与世长辞了。
琼家外祖母突然蹬门,只怕是来者不善,云月定了定心拉着小青梧去往那前厅。这边下人早已将这自称青梧外祖母的人迎进了门,还上了茶水,这老妇人坐在一旁吱咯吱咯的喝着茶水,一边喝,一边还感叹着说道:“不愧是侯府,就连这茶水都比咱家的好喝,一会儿见了你的小妹妹,你可要好生的讨她欢心,咱二人能不能住下这侯府就看你的了,以后你若是想嫁一个高护要吵着她欢心才行!”
老妇人带着她的亲孙女琼林儿,打算以无母不行的缘由,想借侯府盛势日后为其挑一户好人家,待在侯府教养青梧,上一世青梧对她偏听偏信,教养成目无尊长,骄横跋扈的性子,这一世,她看透人心,仗着自己年幼,不肯听话,她也明白,世人最重礼教,若如此将她们赶走于礼不合,言论就足以让侯府蒙羞。
旁边站着的是一约莫有9岁的女孩子,这女子瓜子儿脸柳叶眉,生得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偏巧还要做出那副和善的样子,看起来要多违和就有多违和,祖孙二人在这咕咚咕咚的喝了两碗茶,下人再一次为她添上茶水,这老妇人等的有些迫不及待,嘴里自顾自的嘟囔着说道:“这侯府果真是大,走了这许久也不见主人前来,莫不是侯府后院太大迷了路!”
旁边倒水的仆人眼色不善的看了一眼这老妇人,老妇人心知自己说错了话,摆出了自己一副德高望重老人家的样子,撇了他一眼,那仆人也只好将这怒气压了下去,一阵脚步声传来。这老妇人立刻站起了身,云月拉着青梧,到了前厅说的:“您便是青梧的外祖母吧,时辰还早,爹爹他上朝还未归家!”
这老妇人多聪明啊,上前一把抱住了小青梧,开始大声的哭嚎起来说道:“哎哟,我的心尖儿,心尖儿啊,可算见着你了,自从你母亲去世,我这料里的一大家子人,里里外外忙活了这许久。
老妇人上前抱着青梧就开始哭,云月想将他拉开,愣是没拽过她,小青梧一看开始立刻明白了,这就是她的计谋,想当初前世之时,她就是以这份哭闹让小青梧幼小的心灵觉得,多了一个人照顾自己也是好的,这才同意让她住在了侯府之内,才有了那后边的许许多多的事情,现下来她还用这一套方法,已经是不管用了。
小青梧眼神一转记上心头,立刻也开始嚎啕大哭去了:“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起开起开姐姐,哥哥爹爹,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救命啊,有坏人,坏人要将我抱走了!”
这老妇人一看青梧哭了也有些不知所谓,她以为三言两语就能将这小小孩儿讨好住,云月见状立刻上前将小青梧从她的怀抱中拽了出来,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云风也接到了下人的通报,赶到了前厅,来到这时,这屋子里一团乱麻,哭声四起。
云风赶紧上前看着小青梧,生怕她受到一点伤害,对着老妇人施了一礼便说到:“老人家您好,我爹爹尚未归家,若你有什么事可以等一等再来!”
这老妇人一听当即变了脸色,大喊道:“我是青梧的亲外祖母,我是上门来看她的,你们这孩子这不知名的野孩子,竟要将我赶走,你们是不是想将这侯府,都掌控在自己手里边才好,我的亲亲孩儿青梧,你快来,快来到我这亲外祖母怀里来,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不会对你好的,哪里有我就外祖母对你好啊!”
这个老妇人还想三言两语将这小青梧哄过去,若是前世的她必然犹豫不决,可她已非昨日之人,立刻死死抱住姐姐的大腿,喊着说道:“坏人要将青梧抱走了,坏人来了,爹爹爹爹救命啊,爹爹你快来!”
这小青梧一喊不要紧,听在这老妇人心里更是有些忐忑不安,她生怕别人误会了他她的想法,立刻上前想从云月怀中将这小青梧拽出来,几人在一起一扯二扯,老妇人力气大,扯痛了青梧的胳膊,青梧抱着胳膊,当场大声呼喊起来,这一幕,恰巧被刚进门的华大将军看见了,华大将军一声大喝:“都住手!”
这青梧掐准了时机,早就看见了爹爹的身影,才在他进门之时装作手臂被扯痛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