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建深吸了口烟说到:“当时安叔叔想尽快结束手上的事情,一连几天都没有休息。就希望在我父亲回来的时候,空出来时间,好好陪他喝两顿。想当年在学校就数他俩最要好。”
“可就是因为他一直在赶行程,司机疲惫不堪,一个分神撞在了一辆大货车上。安叔叔当场身亡,而司机却侥幸捡回了一条命,落得个残疾。”
“当我父亲看着面前平静说出事实,没带一点埋怨的魏姨。心里极度愧疚,他认为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少年时代的错过,最终演变成愧疚一直折磨着父亲。”
“那几年里,父亲无心事业,无心我,漠视所有的一切。直到魏姨打来的电话这一切才有所转变。”
可可急急的问:“那我妈妈当年到底和许叔叔说了什么,而你们又为什么会再次回来,定居在这。”
许建回答道:“具体说了什么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好了,你听我继续说。”
“我知道的这些事,都是老管家知道的和之前查出来拼在一起的。一个个碎片拼在一起,细节上可能有出入,但大体上肯定没有问题。”
“好了,好了,许建,我没有问你怎么知道的,我问的是后来,怎么样?”
“后来我父亲匆匆赶回国,帮助魏姨坐稳了头把交椅,掌控整个集团。从那回之后你安氏集团的高层大换血,所有想分一杯羹的人都被赶了出去。那次危机主要是因为安叔叔去世的太突然。”
“没有股权变更,权利交接。加上你还小,他们欺负魏姨孤儿寡母。一开始只是搞一些小动作,魏姨也就当看不见。后来,贪心不足的人越来越好,渐渐地,开始欺上瞒下。”
“直到一笔3个多亿的资金对不上帐,他们慌了,生怕魏姨拿到他们的把柄。就打算先下手为强,想把魏姨彻底赶出安氏。”
“你的爷爷奶奶早就过世,魏姨身边也就剩你小舅舅一人。你小舅你还不知道吗?那就是个提笼逗鸟的,养鱼养花还行,那里做得来商场上这些人情世故。”
可可噗的乐了出来说:“还真是,我那小舅舅,绝对是个妙人,他都把玩当成兴趣了。”
“是呗,我的安大少,你还知道呢。”说着房间里的空气才活过来。
许建掐了烟说:“就有你这么个舅舅在前,就你,你还能学出个什么好。可魏姨对他是真好,从来是一句重话没有,只想她这个弟弟能过的自在。”
许建看向可可说:“毕竟我们都没有办法脱离家族,脱离这一切。”可可不自觉的转过头,躲开许建的目光说道:“你继续。”
“既然身边没有可用之人,魏姨自然是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生怕被抓住把柄。奈何独木难支,他只能是给我父亲打了求救电话。”
许建摊开手说:“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父亲一步步帮助魏姨重新掌控了集团,清除了反对的声音,又给安氏注资,帮助集团度过资金断裂危机。两家的关系也就越来越好”
可可疑问到:“不是,许叔叔就这么带你回来了啊!”
“当然不是,父亲匆匆走的没带我。是他和魏姨联手解决问题后,才决定不走了,并让人把我送回来。”
“我的个天,许叔,在加拿大这么些年,就,说扔开就扔开了啊?”
许建瞪他一眼说:“你以为呢!我父亲组建好几年,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大量心血的项目。都能扔到一边,接一个电话就能从大洋彼岸飞回来,这老一辈的交情,才真的称得上是友谊。”
可可“啧,啧”了两声刚想说话,直接被许建打断说:“这也不知道谁先染的毛病,把这一圈人都带的总,啧,啧的。”
“哎呦,那这玩意都习惯了啊,你可别研究这事了。早不合计呢!来,来来,说回来,完了呢?”
“还有个屁完了啊,完了就两家开始合作呗!我家搬到你家旁。我俩第一次见面记得不,也是中秋,你因为玉挨打那回。”
“许建,我因为玉挨打多了去,早不记得了!”
许建骂道:“你个混蛋,特么第一次见面,你不记着啊,你咋这么不是个人呢。”说着又提起来医院“你这回牛逼啊,直接作医院里来了,还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一套歪理。”
说着许建目光不善的看着他。
“我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是这么想的呢?既然如此,那你就在医院待着吧,我俩也就这样吧,再见。魏姨那你自己去解释。爷不奉陪了。”说着许建转身就要走。
可可一把从床上跳下来:“哎呦我的好哥哥呀!你别走啊,我这还没说完呢,你容我解释啊!”他拽着许建的腿就开始嚎。
许建愁瞅他那个样,直烦的想把这个人形抱枕从身上扒下来。毕竟他已经快五天没洗澡了,这味道他自己都嫌弃。
可可就是不撒手,许建也是担心他刚醒过来,说到:“哎呀你赢了,你起来。来,好好坐着。”说着拉着可可回到病床上。
“来,安大少,请开始你的表演,这回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可可有些心虚说:“这事啊,简单你听我解释啊,就是我不是答应你戒了吗!就合计了几天想在碰一回,就彻底不碰了。就喊了一群人在套房里玩了三天。”
“可能就是没控制好量,他们刚走我就觉得有点晕,想着是喝酒的事打算上床睡会。一抬腿就直接倒在地上了。接着我就没有印象了。”
“安可可”许建气急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