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摇了摇头说道:“不用管他们了,夕阳红而已,用不了多久必然落山!”
顿了顿,陈**换了个话题,道:“跟司空家合作了这么长时间,感觉如何?”
闻言,慕建辉失笑了一声,摇摇头道:“这么浅显的东西,我不相信陈老弟看不出来!司空家这明显是在保留余地啊!如果他们能够配合我们慕家全力出击的话,我敢保证,白家在这一个月内的损失,至少会翻一倍!”
“情理之中的事情不是吗?司空家有所顾忌,他这是怕太早把白家灭了,那样会让他们感受道唇亡齿寒的感觉!毕竟他们不愿意看到一家独大的局面,到时候他们司空家的地位就尴尬了!”陈**淡淡道。
慕建辉嗤笑的撇撇嘴道:“大势所趋的事情,我看他们这是在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力出了,还不能表现出足够诚意!到时候只会里外不是人!自作聪明了!”
陈**轻笑一声:“他们可不这么认为,你想想,乔家被灭了,如果白家再被灭了的话,还杭城会是什么格局?四大家族就只剩下慕家和司空家,王金彪没站稳脚跟,连半个都算不上!”
看着慕建辉,陈**道:“到时候我要是在帮助慕家把司空家吃了,可就一家独大了,在杭城真正的如日中天!并且轮谁来说,这个可能性都不小!司空家能不细思极恐吗?”
这一点,慕建辉当然想得清楚,他道:“你的考虑是没错,但这样拖下去就能有用吗?这边不敢不出力,那边又不想出力!瞻前顾后摇摆不定!这是兵家大忌,用在这种商业世家角逐中,也是如此!”
“要我说,不如就拿出诚意来全力以赴!或许还能卖出一个人情,到时候我们要做过河拆桥的事情去动他,仁义上也说不过去了!跟我们做朋友,总比时刻提防着我们要强吧?”慕建辉说道。
陈**意味深长道:“慕总,你说的都没错,但有一点你说错了,司空家就是在拖,拖下去才可能会出现转机!要知道江浙很大,能人很多,万一就有人插一脚进来了呢?你可别忘了,我跟卢家之间的事情,还没解决呢!”
慕建辉沉凝的点点头:“看来这个司空家,跟我们的心始终是交不到一起去啊!不过倒也不稀奇,司空家做事,向来如是如此沉稳,谨小慎微!”
“无伤大雅,我本来也没想过要独揽杭城,司空家就由他去吧,只要不做出伤害我们利益的事情也就算了,当然,他也别想从我们这里分到太多好处!”
说罢,陈**站起身,走进病房看望黄百万去了!
夜晚,杭城市一处高级的别墅区外,一辆出租车稳稳停在门口,一个青年跟中年司机一人抽着一根香烟在那里胡天侃地,中年司机能言善谈,而青年则也是吐沫横飞,两人天南地北,好不投机!
“师父,您稍等,我娘们马上送车费出来,放心,看哥们这格调,少不了您那三瓜两子儿!”陈**似很轻蔑的瞥了眼计价器上的五十多大洋,操着一口京片子的说道。
中年司机满是质疑的目光在陈**身上来回打量了一圈,就这还格调呢?穿的似乎都还没他有档次:“大兄弟,你是这里的业主?”
陈**谈谈烟灰道:“不像吗?”
“说句你不中听的话,还真不太像!”司机笑呵呵的说道。
陈**丝毫不脸红的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大哥,慧眼如炬啊!还真被你猜对了!不过您别看我身无分文,连打车钱都给不起,更买不起这寸土寸金的别墅,但哥们格调高啊,人也长得够帅气!能找一个有钱的富婆啊!”
司机啧啧称奇道:“就你这样的还能当小白脸?”
陈**翻了翻白眼,道:“您这就是行外人了吧,这年头,当小白脸也是个技术活儿,不但要长得帅,还要身体好,更重要的是活儿要好!就我这身板儿,一个晚上来上那么五八次的没一点压力!”
司机肃然起敬,满是佩服的表情,拍了拍陈**的肩膀道:“这年头,赚啥钱都不容易,你们这也是在拿生命奋斗啊!”
就在两人说话的档口,从小区内小跑出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很美,美到了就像是夜空中的璀璨星辰一般,即便是在夜晚,也能让人一眼失神。
她身上穿着一套睡裙,外面套着一件呢子大衣,脚下踩着一双拖鞋,显然是在已经入睡了的情况下,还跑了出来。
王金戈的肺都快要气炸了,陈**回杭城已经有三四天了,却没找过她一次不说,没曾想一打电话过来,竟是让她跑出来送车钱。
她当场气得就差点没把电话捏碎了,内心是充满拒绝的,可奈何这个无下限的王八蛋说,如果她不送,就站在小区外高喊:王金戈,你叫的鸭子来了!
深知陈**有多无耻的王金戈自然知道这家伙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无助且无奈之下,只能从被窝里爬起,屁颠颠的跑来送车钱。
谁敢相信,一个在杭城翻云覆雨的男人,让乔家从神坛坠落的男人,竟然连几十块钱的车费都付不起?整个杭城,恐怕就只有陈**这么一个奇葩!
面如寒霜的付过车钱,王金戈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回,她只感觉那中年司机的眼神太怪异了,怪异到让她有点毛骨悚然。
在司机那满眼敬仰崇拜与艳羡的目光中,陈**迈着轻飘飘的步伐跟在王金戈的身后,嗅着一阵阵袭来的香风,陈**满脸的陶醉。
“陈**,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