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根烟,吸了口,陈**把浓烟吐在了章永贵的脸上,道:你要是再死不承认的话,那也没关系,我不介意陪你好好玩玩,你觉得我如果把刚才那些罪证交到纪检委去,只要让他们顺着罪证去查,我猜保准一查一个准,能把你的底子整个都掀翻起来!章永贵!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听到陈**的话,章永贵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下,脸上苍白到了极点!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刚才那一笔笔账目的真实性了!
一笔笔触目惊心的数额,都是冯奇这些年前前后后贿赂给他的!
他本以为冯奇死了,这些烂账也就永远被埋藏在地下深渊,成了终年不见天日的秘密!可谁能想到,这账本,竟然会落到陈**的手上,并且记录得详细到令他心惊胆寒!大到数千万的资金交易,小到几百万,都记得清清楚楚!
章大厅长,怎么了?怎么突然变成了一条死鱼?你刚才不还叫的很欢吗?继续啊!你刚才不还官威雄雄吗?陈**嗤笑的说道。
章永贵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下,他眼神都变得有些空散和呆滞,脸上再也没了神采奕奕,灰败一片!
他知道,最大的把柄已经被人抓在了手中,他死定了!他已经成了一条任人摆布的臭鱼,他的生死已经被陈**牢牢抓在了手中!
你自己说,你觉得这些罪证够你死几回的?当然,你受的行贿还远远不止这么一点点,这只是看得到的金钱而已,至于那些转移到你老婆和你儿子名下的房产,我就不再过多阐述了!陈**轻缓说道。
陈**,你想怎么样?沉默了良久,章永贵的眼神终于清明了一些,他嗓音沙哑的说道!他败了,已经彻底服软了,因为陈**所把握的证据,让他百口难辩,而且也无法狡辩!
我想怎么样?这个问题还真的难住我了!陈**愣了一下轻笑道:说实话,我其实还真没打算把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凶,也没想过要弄死了!我本来觉得,如果你老实一点,这件事也就算了,我也没必要把你往死里整!
说着话,陈**用脚尖勾起章永贵的下巴,道:可你为什么就是要出现在我面前蹦跶呢?蹦跶也就算了,还要跟我耀武扬威?扬言要跟我不死不休?你说你不是自寻死路吗?你有那个实力跟资本吗?!
章永贵都不敢去与陈**对视,他深深的垂下了头颅,如此意气风、身居高位的大角色,此刻就跟阶下囚一样的跪在陈**的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个,那狼狈的模样,犹如一条落水狗一般!
这一幕,看的所有人都满脸惊愕与呆滞,同时随之而来的,就是对陈**充满了惊惧与敬畏,这个青年简直太过不可思议了!
转眼间,竟把在他们眼中不可一世顶天般的大人物章永贵整成了这样,老老实实的跪在了他面前承受着这种屈辱!他们甚至都不敢相信,这到底是不是刚才在他们面前高高在上的章厅长了!
要知道,这可是放眼整个江浙地区,都能算得上是实权干部的大佬啊,手中掌控的权力说大可大,省土管厅厅长,毫不夸张的喊一声土地爷都不为过了!
他们不知道这个青年是怎么搞到了章永贵的犯罪证据,只能感叹一声,这青年远远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这是个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主啊!
他们中的一部分人,直到现在才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邱英杰以及少数几个对这个青年的尊敬与追捧,恐怕并不是因为秦若涵的关系!
而是邱英杰他们几个早就知道,这个青年有着恐怖的实力!
只不过看他的气质和行头,真的不像!在没有亲眼见证过他的手腕之前,恐怕谁也无法把他联想得有多么厉害!这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狠角色!
深深吸了一口气,章永贵强行压制了心中的绝望情绪,他抬头看着陈**道:这次栽在你的手中,我认了!陈**你就直说,你想如何吧!
我记得大概是在半个多月前吧,秦墨浓曾今问过我,说你会是我的心腹大患,问我要不要让她来出头警告你,必要时可以用秦家的威望来打压你!陈**把烟灰弹在了章永贵的眼前,淡淡道:
我当时就说算了,只要你不惹我,我真的没想过去惹你!我知道你章厅长在江浙地带有些能量!但真要跟秦家掰腕子,你还差了太多吧?毕竟蚍蜉怎么能跟大树争锋呢?
陈**笑吟吟:跟你说这些,不是想跟你炫耀什么!只是在告诉你,其实我一直都没把你当成一个对手!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只能说你时运不济,我们冤家路窄,也是你太没有自知之明了!总是自以为是的想要把我当成你最大的仇人!殊不知,我要玩死你的办法有很多种!
听到陈**的话,章永贵的身躯狠狠一颤,脸色灰败难看的说道:陈**,这也不能怪我,是你太狠心!你屡次伤我儿子,我相信任何一个做父亲的都会是跟我一样的心里状态!我儿子的手掌现在还是半废状态,你让我如何不恨你?!
闻言,陈**冷笑了起来,用一种讥讽的眼神看着章永贵:你那个儿子,能活到现在而不死,你就应该感谢我对你老章家的大恩大德了!不知死活的纨绔,胆敢屡次触犯秦家女人,你说他该不该死?
说来说去,还是你披着一件权力的外衣,自以为光鲜权重,就可以肆无忌惮,任你儿子为所欲为!不是你的纵容,又怎可能教出一个那样的败类?
陈**满脸不屑的嗤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