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妈妈为什么要在我背上弄这么社会的东西呀。
庄姝委屈巴巴地撅着小嘴,一脸的心碎。
咳咳,其实我也不太确定,猜测而已。
霍知微抬起小丫头的下巴道歉。
主要是,除了神秘的岳父岳母,他也想不到还有谁能这样做了。
姝宝,你仔细想想,小时候有没有见过这个渡鸦纹身。
庄姝闭上眼睛,很用力地回想,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摇了摇脑袋。
老公,我的记忆里有好多鸟,但就是没有这个纹身,我爸爸还跟我说了呢,女孩子长大以后,不能做四件事。
哪四件?
庄姝竖起第一根手指:不能抽烟。
竖起第二根手指:不能随便打架。
竖起第三根手指:不能纹身。
竖起第四根手指:不能当渣女。
渣女?霍知微不太厚道地笑出了声。
岳父这是在担心什么呢。
小丫头占有欲强成那样,注定与渣女无缘了。
姝宝,你爸妈没有在你身上弄过什么吗?或者,他们有没有纹身?
当然没有啦。
这就奇怪了。
根据他的判断,庄姝背上的纹身起码有十年时间了。
体内高温时会显现纹身,常温会消失这种特殊的纹身,很早就蹲在,但没什么人用。
因为一般想纹身的,都希望看到这个纹身的存在,而不是将其隐藏起来。
霍知微的眉宇缓缓拧起,陷入了沉思当中。
他必须把这件事想清楚,再做接下来的计划。
姝宝,你从小到大发过几次烧?能记得请不?
一次吧。庄姝用手指对戳自己的脸蛋,就是这一次。
霍知微:
你的身体未免太好了点。
就算是他,常年锻炼,一年里也会偶尔感冒一次,但很快就好。
其实长期不生病(指示感冒发烧这种轻微的小毛病)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偶尔生小病可以增强体内的免疫力和增加抗体。
有些人平时身体很好,但一生病就是大病,就是因为体内没有相应的抗体。
庄姝:虽然我没有发烧,但我以前经常着凉什么的,不过一打喷嚏,我就主动添衣服了。
受伤最严重的一次是骑自行车去买菜的时候被人撞倒,我的膝盖划了一个大口子,血哗啦啦地流,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能走动呢。
这个我也不生气,养养就好了,我生气的是那个撞我的人,明明是他自己骑错方向,还骂我车技不好。我们国家开车走路不都是靠右边的嘛?他自己走错了还骂我。
霍知微想象了一下小丫头垂头耷脑被人骂的画面,心情立马拱起一把火。
后来呢,你怎么解决的?
我说报警,让警察叔叔还我公道,但婶婶不愿意,要我跟那个人道歉了,唉。
又是那个混蛋女人。
霍知微磨了磨牙,你婶婶大错特错,现在她遭到报应了。
姝宝,你来到我身边,我会疼你的,谁也不准骂你。
每次听她提起以前都事,他的心都淡淡的疼。
我知道啊,你可疼我了,每次看到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疼我。
庄姝怪羞涩的,抿了抿小嘴,爬过去抱住他的腰,小脸怼在他的胸口,轻轻地蹭。
好似有片羽毛悬在心房上空,偶尔摇曳,扫过心扉。
霍知微忍不住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没想到他会把嘴蹭过来,庄姝身子忙往后仰,水灵灵的大眼睛因为生病而变得更加透亮。
你不能亲我啊,万一传染给你就轮到你躺这里了。
要是你也病了,谁背我上厕所呀。
霍知微挑眉,丰神俊朗:我病了也背你。
嘻嘻。庄姝想了想,给他飞了个吻。
时间应该到了,把体温计拿出来给我看看。
嗯啊。庄姝把胳肢窝的那条温度计拿出来递给他。
霍知微捏着一头甩了甩。
36.5度,也就退烧了。
姝宝,你的体温降得还挺快,把背转过来我看看。
庄姝听话地趴在床上。
霍知微深吸一口气,才慢慢地撩起衣服。
如果他分析的是对的。
那么这时候,纹身应该没有了。
砰砰砰
撩开的时候,他下意识闭上了眼,心跳快到要失衡。
正欲睁开,小丫头清亮的声音响起。
我的纹身呢?
霍知微睁开眼,入目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微微泛着粉红,像颗没有毛的水蜜桃。
他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笑容,眸子里的担忧尽数散去。
这一切,还是尽在他的掌握中的。
为什么我的纹身又没有了?
庄姝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跪着,拿镜子照来照去。
是我照错地方了吗?老公你帮我看看。
没有了,真的是高温出现,常温消失。
霍知微笑着把她的衣服放下来,顺道躺到病床上,单手枕着头,心情无比的愉悦。
你你你你下去,这是我的床。
他一躺上来,庄姝就只能可怜巴巴地缩在床头那么丁点的地儿里,腿都伸不直。
要不是有床头柜顶着,早掉下去了。
霍知微侧目,手臂一捞,把她揪过来按在自己胸口上。
这样睡不就好了。
可是我生病了。
庄姝捂着嘴巴,不让自己的口水喷出来。
你退烧了,傻瓜。
但病菌也没有跑那么快啊,给点时间人家撤退好不好?
她好想起来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