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说了我叫鲜于千澜,我当然也不是介意你看了我洗澡之事,但是有一点,你可说错了。你刚才撞得我受伤了。”
桑默的话被鲜于千澜轻而易举的化解下来,甚至还好心情的再一次介绍了自己,顺便很轻松的告诉桑默一个事实。
“哦?那么鲜于公子受内伤了?”
桑默话里的怀疑也是十足十的,因为实在不想再与之纠缠下去,所以,没有心情,便讪讪睨着眼挑眉问道。
“内伤倒是没有,但是外伤是真的存在。不信么?你来摸摸看看。”
鲜于千澜的话说着,便将桑默的手一把抓过,拉近,俯下身,迅速的靠近过来,在桑默还没有晃过神来之际,便将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然后,笑语嫣然低首与桑默对视。
“你……”
桑默开口的话噎在喉咙里,因为近距离的对视,桑默终于看清楚了鲜于千澜的庐山真面目。朗朗星目,扫眉戴月,挺鼻薄唇,面如肖剑,好一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
“怎么?我没说假话吧。”
看着桑默愣怔的双眸,鲜于千澜眸子里的亮光似乎更加的闪烁起来,一卓一卓的,像是在计划这什么。
“什么?哦,是起了一个蛮大的包包的。”
只是,因为太近,桑默被眼前呼呼而来的热气给炙醒,随即感受到手指下的凸起,应该是刚才磕在地上的石头上了。也因为刚才的出神,桑默错过了鲜于千澜眼里的闪光。
“嗯,既然我受伤了,那么你是不是要负责呢?”
像是在等待这桑默的认证一样,一听见桑默的肯定答复,鲜于千澜一改刚才的嬉笑样子,一本正经的向桑默索要赔偿。
“啥?这伤要不了几个时辰就会自己消肿了。”
桑默收回自己的手,推开眼前的人,瞪大眼,满脸的惊讶,是真的没想到这人居然会这般认真的要她负责,只为脑后勺被撞了起一个包而已,这人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点吧。
“那也是你的责任,你想逃避不认么?”
面对桑默的惊讶,鲜于千澜是一脸的理所当然,丝毫不把她的惊讶放在眼里,依旧向她索要连带责任。
“这位公子,你一定要这样金贵讹人么?诶,算了,你直接开个价吧,要多少银两?”
桑默算是彻底的看清楚眼前这玉树临风的男人了,光长的好看有什么用,骨子里却是真真的无赖之心。算了,桑默认了,大不了给钱,她真的没时间陪着无赖继续磨叽下去了。
“银两?你当我鲜于千澜是什么人?会在乎你那点银两?你可知我就是头上的一根头发都是无价的,所以,你说,你能给多少银两才算够?而且,你有那么多银两吗?”
鲜于千澜说话的同时,眼睛也随着在桑默身上上下扫了一遍,摆明了看不起桑默会有多少钱的样子。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桑默已经不想再个无赖说话,直接的问他想要的目的。她算是看明白了,这鲜于千澜像是赖上了,而且还是有目的的赖上她。
只是,她一时还找不到更准备的方向。也就是,他为什么要这样的原因。
“也没想怎样,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而已,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出乎桑默意料之外的,鲜于千澜的回答意外的简单,平静的脸孔上也是一片坦荡,好像刚才的咄咄相逼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
“真的只是这样而已?”
桑默不信,一点都不信,鲜于千澜的目的真的只是这样的简单而已。并不是她多疑,而是这男人变化太无常了,一会儿一个脸色,比女人变脸还快,出神入化的。她必须谨慎再谨慎。
“是啊,不然你以为是怎样?你不也说了,不过是起了一个包而已,几个时辰之后就消了。”
岂料,鲜于千澜的回答更是理所当然得让桑默无语,说的好像是她在执意要怎样似的,真正能是好不逼真啊。
这到底还有没有天良了啊?桑默在心底无语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