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玲的父母最近朱小寒一直在跟,朱小寒本来就在等机会,好不容易逮着徐玲父亲出入赌~场,立即将其带了回来。
朱小寒跟进去才知道,表面看似破旧的地下室大门,实则有多么庞大豪华,厚重的羊毛地毯,地下室的空气干燥没有一丝闷热的感觉,仿佛头顶上面的霖州才是地下室。巨大的水晶吊灯灯光柔和,头顶是高级仿真的天幕,蓝天白云、栩栩如生。地下迷宫一般,层层叠叠,处处晶莹剔透,蜿蜒人工河流流过,水面澄澈,雕金的桥面朱小寒硬是没敢去踩。
每一处的logo都是高级名品表示。
牌桌一次排开,一直延伸好几十米,内有高级法餐厨师,应有尽有。
赌~场的工作人素质很高,制服板正,还有面容姣好的发牌员,西裤马甲妆容精致,必然是上流社会出入的高级员工,来往的客人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在这样反差极大的霖州,你一旦了解,给你的唯一印象就是——可怕。
朱小寒只是眼睛四处瞟了几下,就被几个黑超保镖察觉不对,立即给请了出去。然后足足等了四个小时,才把徐玲的父亲等了出来。
徐玲父亲是见过朱小寒的,而且警戒性十足,朱小寒立即打起了精神,嚼着口香糖一把揽住徐玲父亲的肩膀,痞里痞气带着笑,说:“好消息通知你,您女儿找到了,赶紧领回家去。”
“不可能!”话刚出口徐玲父亲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神一丝惊恐流出。
“怎么不可能,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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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州公安局
审讯室灯光打的很亮,每一处死角都一览无余,钟隽拧着眉看向徐玲的父亲,那眼神压迫感十足,不怒而威。
俞露在隔壁的房间可以将审讯室看的清清楚楚,拿着笔“刷刷刷”的记录,赵鑫和朱小寒脸上一派轻松模样儿。
“徐玲,十二岁,知道她正遭受着什么吗?性~·侵、虐~·待,极有然后染上性~·病,紧接着破败的身体流入器官买卖市场,这都是她父亲造成的。”
“不可能!他们说给会好吃好喝,就死后七八十岁的老头子几年,等老头死了,他们就会送玲玲回来。”徐玲的父亲突然吼了出来,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钟隽站起来,往桌面上扔了一沓照片,又递给徐玲父亲一张纸和笔,声音冷冷,“把你知道的都写下来,另外,您的女儿我们无能为力,抱歉。”
等钟隽走进隔壁的房间,在场人都目光都亮了起来,羡~慕的看着钟隽,朱小寒不得不拍手称其,“钟队真是干什么都快啊。”
赵鑫喘了一脚朱小寒,骂了句,“你才什么都快呢,会不会说话!”
钟隽没时间跟他们开玩笑,他双手撑在单面透明玻璃前的桌面上,微微俯~身,盯着审讯室内徐玲父亲的一举一动,神情没有一丝放松。
俞露手里的笔随着他的靠近停了下来,盯着钟隽映在面前玻璃上深刻的脸,嘴角不可抑制的勾了勾。
大概过了两小时,俞露面容沉重的冲进来,声音拔高了几度,“是赵涛!招待所老板!”
他名下的渔船今天获批出海,没有时间了!
赵鑫立即手指如梭般拨了电话,眉拧的更深,冲在场的人喊了句,“那家招待所已经被他转给政府了。”
钟隽立刻拿出手机,拨了夏晗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