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日常意外地轻松,就好似又回到他平时的模式,修行、修行还是修行,除了达兹家那个心灵受创伤的小孩不时出来讽刺一番外,一切都是这么循规蹈矩,让他很满意。
至于伊那利那个孩子,鸣人自是不会像原本剧情里那般和一个孩子争辩什么“英雄”之类的命题,他直接无视掉了,并且不只是他,第七班的其他人也是如此。
鸣人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反正他认为这孩子保持现状就好,不管他是真心如此,还是因为害怕“父亲”身上的悲剧再次发生装成这样都好,起码保持原样命还是能保住的,否则给其希望之后,难免让其有一种忍者都是英雄的错觉,这样是活不长的,尤其在这个腐烂的国家和残酷的世界中。
就算没了卡多,以这个国家的麻木,以后还有别人,一个能被黑心商人控制住的命脉的国家能有什么光明的未来,在伊那利自己学会成长并掌握力量之前,没有谁是能靠得住的。
当然了,选择成为英雄还是麻木的活下去终究要看他自己的选择,鸣人这边也没有立场指摘什么,只是希望这孩子能明白一切都是有代价的,英雄之所以是英雄就是因为即使明白这些却仍旧义无反顾去英雄该做的事,就像他的“父亲”那样。
……
穿过了几条水系,鸣人很快来到前几天他修行过的空地这边,距离达兹家已经不远了。
“这么赶路效率其实不咋地,要是有个只狼中的钩绳就好了。”波之国不同于木叶,经常碰到小河小溪,两岸的树木超出他跳跃的距离,让他心里有些不爽地吐槽。
每当连续跳跃赶路被打断时,他总是忍不住想起前世的打铁生涯,里面的主人公狼同样是一名忍者,不过其登萍度水的本事却不是像这里的忍者靠查克拉和腿,而是靠着左手忍义手中的钩锁,这种行进方式尤其是连续钩锁前进是给人一种爽快的感觉,并且貌似效率也很高。
鸣人不禁想到自己是不是研究一个这玩意,这在树林间荡来荡去的应该蛮爽的。
“嗯?”
这时,就在鸣人一边赶路一边yy的时候,一个人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位穿着浅色浴衣,水里提着个篮子的人,一头黑发如墨披散的倩影。
“真是巧,居然在这里遇到了。”鸣人居高临下看着正在采药的那人,心里已经认出此人。
没错,眼前这位精致如画中人一般的,正是上次将再不斩解救出去的白,头一次见到没有面具遮盖的白,即使是鸣人早有所心里准备此刻扔忍不住被惊艳到。
脑海中突然几句不该形容在男人身上的形容词冒了上来:
当真是鬓挽乌云,眉弯新月;肌凝瑞雪,脸衬晚霞。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尤其是男人能长成这个样子的,这人要是穿越到他前世那里,估计那些伪娘药娘的变态全得失业,死肥宅们集体疯狂。
就在鸣人在心里感叹白长得如此祸国殃民的同时,白也发现了鸣人,并且同样认出了鸣人,这几天中,再不斩每次提到咬牙切齿的存在他显然不会忘记,不过白不露声色,只是像个普通采药人那样继续采药,他显然认为鸣人认不出此时的自己。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他并不知道鸣人可是开了“剧情挂”的家伙,就在他认为鸣人会马上离开的时候,树上的鸣人却突然说出让他大吃一惊的话来:
“再不斩怎么样了,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吧。”
白闻言立刻一惊,他想不明白鸣人是如何认出他的,然而面上却装作懵懂的模样,循着声音抬头看向鸣人:“抱歉,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不知道此时的白是存着侥幸心理还是其他原因。
“别装糊涂了,这里没有其他人,卡卡西他们都在达兹的家里,只有你我两个,不如直接一点如何?”对白的反应一点也不奇怪,鸣人直接坐在树枝上对其说道。
难得没有人打扰,鸣人自然不会打算无视掉突然进入他视野的白,就当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了。
“……”白听完没有立刻再次狡辩,而是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之后,白收起伪装的样子,抬头面无表情地看向鸣人道:“你想怎么样?”
不清楚是简单就相信了鸣人还是确认附近的确只有彼此,白不再浪费时间,直奔主题地问向鸣人,他同样好奇鸣人的来意。
“不怎么样,别紧张,只是对你有些好奇,顺便在给你点忠告而已。”注意到了下面白的戒备,鸣人笑了笑说道。
他其实此刻也在心中考虑,要不是趁着这个机会和白更深入“交流”一下,毕竟考虑到剧情后面会有别人打扰,这样的一对一机会可不容易,所以他其实完全没有介意白随时准备战斗的样子。
“忠告?”白露出疑色,显然比起鸣人对自己的好奇,他更在意鸣人的后半句话。
“没错,不过这些等会儿再说也来得及,现在最重要的是满足我的好奇!”鸣人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当他说道“好奇”二字时,人以如猛禽般自高处扑向下面的白。
手中的草篮掉落地上,白此时眼神沉着地注视着飞速袭来的鸣人,显然对于这种结果并不意外。
……
原本的空地上,冰霜为草皮附上了一片雪白,让这里和周围的绿色看起来格格不入。
数人合抱巨木断裂,树干上还有横七竖八的伤痕,看起来惨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