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样想,但他还是走了过来,拦住要追上去的黄泽和何姐。
“请你们放心,我们只是带若依秀去接受更好的治疗,这段时间麻烦你们了。”
说着,西池恭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本支票和一支笔,然后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递给黄泽,“这是若依秀的住院费以及营养费。”
然后又是写了一张给何姐,“这位女士,这段时间也麻烦你的照顾了。”
何姐愣愣的接过,对于眼前的一切,她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为什么要带着若依,是他们的朋友吗?
“你是若依的朋友吗?”
她问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之前他们怎么没过来。
西池恭认真的看了眼她,很普通,很善良的人,若依小 姐 这些日子也对亏了她的照顾吧。
“嗯,我们是若依小 姐的朋友,今天刚从国外,之前,麻烦你了。”
说着,写下一串电话,递给何姐,“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打这个电话。”
完了后,他转头看向黄泽,“黄先生对若依小 姐所做的,慕氏会记下的。”
说罢,他走过他们。
听着他的话,黄泽一震,瞪大眼看着他,拿着手上的支票呆呆的看着他离去的身影。
慕氏,是那个慕氏吗?
欧洲商业龙头,与英国皇家有着深深牵绊的慕氏财团,那个在全球都有着自己的产业的集团,a市景山度假村的那个慕氏财团吗?
“天啦!”
这时,传来何姐的惊呼声,黄泽转身,只见何姐拿着惊呆的看着手上的那张支票。
“怎么了?”
“1,2,3,4,5,五个零,十万块,喔,天啦,我不是在做梦吧。”
何姐拿着支票,对着上面的数字数了又数,整整五个零,在看前面,这是十万吗?
像是不敢相信似的,她将支票递给黄泽,“黄先生你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这些数字是十万吗?”
黄泽接过一看,不由的也瞪大了双眼,没错,这是十万,在拿起他给自己的那张一看,随即不由苦笑开了。
他们,还真的是很大方呢,只不过是这样,就给这么多钱。
然而,他的视线更多的是停留在上面的出票人上,果然,真的是他们呢。
抬头看向走廊的那一头,那里早已没有了他们的身影,手上的支票紧握着,虽然很奇怪他们跟安若依的关系。
但,他却笑了,发自内心的笑容,最起码,安若依身边有一个能保护她的人,以后,也希望她能幸福吧。
就这样吧,他由心的祝福,希望安若依能获得自己的幸福,而自己,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这样了。
以后,他也要为了自己努力才行了呢。
只是,哲,希望你也能幸福,跟安娜一起幸福的生活下去。
西池恭下楼后在帮亲自帮安若依办理了出院手续,只是,等他出去的时候,他们的车子早已不见了。
他站在原地,瞪大眼眸看着眼前,老大,你要不要这么心急啊,好歹也要等等我一起回去啊!
难道要英俊的他去乘坐出租车回去吗?
懊恼的扒了扒头发,最后却只能认命去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去。
谁让他是老大,谁让他现在心情不好呢,他可不敢这个时候撞到枪口上去。
虽然也可以打电话让司机过来接他,但是,他可不愿意在这里站着被人当猴子看。
景山别墅,慕寒小心的将安若依放在床上,这才站起身来,身后的一名医生见状立马给安若依做着各项检查。
慕寒退在身后,他的目光却一刻都未离开过安若依,紧紧地盯着她。
没看一分钟,他的心也会跟随着痛上一分。
沉睡过去的安若依,躺在床上显得是那么的渺小,在深色的被单的映衬下,几乎成了透明的。
他们只不过是离开了半个月,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她竟然瘦了那么多,刚刚抱着她时,像是没有重量似的。
到底,在他们离开这段时间里,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狼狈。
这时,医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站起身来,“少爷,这位小、姐暂时没事,流产后的手术做的很成功,以后只需要好好调养好,不会对以后的身孕有影响的,因为长期将情绪压抑在心里,现在突然间全数倾泻出来,才会突然晕过去,休息一下就好。”
听到这些,慕寒的心才稍微放松一点,还好没事,以后的事,他会另外做安排的。
“只是……”
医生顿了顿,他有些为难的看着慕寒,在遇到慕寒扫来的眼神时,他滞了滞,再次开口说道。
“她脸上的伤,我还需要看了才敢下定义。”
说完,医生快速低下头,他是这里的家庭医生,被管家突然叫来,也没有跟他说这里的具体情况,所以,他便没有备用这方面的药物。
她脸上的伤,也只有拆了纱布重新上药的时候才能明白下一步该如何。
慕寒摆了摆手,“你去准备一下吧,晚上过来帮若换药。”
医生这才如释重负的抹了把汗除了房间,他得快些去准备好才行啊。
他离开后,慕寒走上前,为她掖好被子,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垂下眼睑。
伸出手,抚上她那皱起的秀眉,一下一下,轻柔地,直到抚平。
她很害怕呢,即便是在梦中,她也是如此的不安心呢。
最后,他的手来到她的脸颊上,她的右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