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花想容惊觉洞中惊天动地的变化,她惊恐地看了四周一眼,却看到花飞扬含笑而坐,那如莲般清隽的身姿却演绎着绝殇的痛楚,红本是喜庆的颜色,一直张扬着花飞扬的个性,一直是花想容迷恋的颜色,这时却深深的刺痛了她,如血般滴疼了她的心。!
她疯了似地扑到了花飞扬的身边,使劲的摇动着花飞扬,指尖的灵力飞速的打入他的体内,试图破坏掉他强势的精神力量。
可是她才九级颠峰怎么能够强过一个尊者级别的人呢?除非花飞扬自动放弃,否则她是无论如何也憾动不了他的。
“求求你,爹爹,不要叫它出来,不要啊!爹爹,我都没有娘了,不能没有你了!呜呜呜…。”
花想容泪流满面,不能自已,心痛如裂,她哀号着,用尽全身的力疯了似的阻止着,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她痛恨,痛恨自己的无力,痛恨自己的无助,痛恨自己的灵力的低劣,她哭得声嘶力竭。
在她的哭声中一团团的墨云从地底下冒了出来,带着腥恶的味道,令人作呕,只要这些墨云积攒成形,就无力挽回一切了。
花想容悲哀绝望扑到花飞扬身上,嘶咬着,狠狠的咬着花飞扬的肩,他的肩上流下了一个个深啮的齿印,血迹一下印红了外衫,那本是红色的底衫上留下一朵朵更为深邃的红梅,红得泣血,红得残忍,红得心痛。
“不要,爹爹,不要…。求求你!你看着我,看着我……我是想想…。”花想容见咬了半天,花飞扬不为所动只是贪婪地看着她,情深深意切切的直视着他,他仍是用尽灵力不停的摧动着饕餮鬼王的到来。
花想容悲哀绝望地看着花飞扬,美目中流荡着死寂,傻傻地盯着花飞扬,不敢错过一分一秒地看着他,他的瞳仁里她正悲伤着!
忽然她扑到花飞扬身前,捧起了他的脸,颤抖着将唇印上了他的唇。
花飞扬僵了僵,那墨云似乎有了些许的停顿。
看到这样的情况花想容大喜,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描绘着花飞扬的唇,顺着他的唇线逡巡着,辗转着,点击着。
花飞扬的眼中似乎有了迷离,那墨云似乎带着淡淡的怒意正在散去。
花想容惊喜地深入了这个吻,她的舌渐渐滑入花飞扬的唇间试探着他的舌,轻邀着与他共舞。
他逃避着,她追随着,他躲藏着,她紧赶着。他们一个是蝶,一个是花,在温润香郁的口中,演绎着一曲蝶恋花…。
沉醉,迷醉,陶醉!
渐渐地黑云散得快不见氤氲了,那些活死人感觉到了危机的不再,脚步声又整齐地响起来,如静夜中的更鼓敲得人心震动。
脚步声一下惊醒了沉迷的花飞扬,他一下睁开了眼睛,绝望地看了眼花想容,也许这就是最后一眼了,流转着感伤与悲痛,最后他闭上了眼,任凭花想容如何的亲吻,手如何的抚摸,他如老僧入定,巍然不动。
这次那黑雾来得比刚才更猛烈了,也许是花飞扬使出了更多的灵力,也许是饕餮鬼王忍不住口中的美食,比刚才来得更是性急,形成的比刚才更是快速.
花想容颓然的放弃的引诱花飞扬,她面如死灰地跌坐在地,呆滞着看着周围墨云密布的灰暗,那一刻哀莫过于心死,她只觉魂灵出窍,没有了生机,脸如枯槁!
原来这就是痛,原来*的痛根本不能算痛,心底的痛才是痛不欲生,而最让人痛彻心扉是莫过于心爱的人死于面前,而自己却无力挽回!
“别急,让我来。”西门若冰看着花想容心痛如绞,对于花飞扬又恨又敬,恨他从此在花想容的心里他成了永远的存在,又敬他为了花想容奋不顾身,竟然献身魔鬼!
虽然他也要这么做,可是居然让花飞扬先做了,这不是打他的脸么?
他脸色不佳的运起了灵力狠狠地打入了花飞扬的身体,却如泥牛入海全无半点反应。
陡然一惊,花飞扬竟然比他的灵力还要高深,他仅在一开始撼动了一丝的精神力,但只一下,花飞扬又快速的凝聚起来。就似小石投湖引一丝微澜后平静似盛夏之午时。
感觉到了西门若冰的制止,花飞扬甚至更加急切的催动灵力,这时那些墨云渐渐聚成了一个狰狞的头,那头硕大恶心,一对细小猥琐的眼中射着昏黄的贪婪光芒,当然还有毫不掩藏的噬血狠毒,它贪婪地打量着花飞扬,眸间滑过一丝惊艳,满意之极!
长得美艳的人不但看着赏心悦目就算是吃起来也是一种美味。
它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期待,有点迫不及待了!从来没有一个与它契约的人让它这么急切过。它甚至幻想是先吃了花飞扬,还是先占有花飞扬。
想到这里,它的眼神变得更猥亵,sè_qíng。
只要五分钟,它的身体就形成了。只要它为他完成了心愿,这个美得不可思议的男人就是它的了
它的心中充满了雀跃与欢欣。
“死女人,还不快过来,我们一起破坏掉他的灵力!”西门若冰对着傻愣的花想容大吼道。
他眼见着墨云已经形成了脖子了,那饕餮的眼中折射着*的火焰,让他触目惊心,如今的花飞扬仿佛是人为刀殂我为鱼肉般,似乎被剥去了层层外衣,如一条白嫩的肥羊展现在它的面前,它的口水流了下来,流淌了一地的脓绿色,臭不可闻。
这让西门若冰如何能忍受。,他也算是一个冷情绝性的人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