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我国的渭城。”东盛的使者首先惊叫了起来,引来了夏候殇云的一个阴寒的眼神,吓得不敢再说了。
场内诡异的寂静
“天啊,这是我国的大运河。”终于南越的使者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看着这些布防,看得他步步惊心,心惊肉跳,不行,他要回去禀告皇上。这天启原来早就虎视眈眈于各国了!
这时一道凶猛的杀意让他冷得不禁抬头张望 ,却看到赵思默阴晴不定的眼神,立刻吓得默不作声了。
“王爷,这……这……”西陵的使者指着一个城实在忍不住得叫了起来,眉眼间充满了不可置信,却在西门若冰的冷气压下,禁了言。
“太子,这是咱们的…。”北冥的使者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的嗫嚅着…
“闭嘴,不说话没有人当你的哑巴。”一直沉默不言的北宫秋水冷冷的斥责了那个欲开口的使者。
所有的人都如见鬼一样看着花想容,这个女人是鬼,一定是的,她怎么可能将东大陆的山河图知道的这么详细?她是怎么知道连各国皇子都不是全然知道的布防图?如果这是天启皇上的意思?
那么……
众人都惊疑的看着即墨轩辕,但被冕冠遮着的即墨轩辕仍是一脸高深莫测的坐着,从外面要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让人更是难以捉摸了。让人更是胆战心惊!
场上诡异的静,静得连根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清晰的听到,静得连此起彼伏的呼吸都带着风声鹤戾的紧张。
“花小姐,你这是从何而来的地图?”赵思默终于熬不住的脸色铁青问出了所有人想问的话。
“呵呵,赵太子年纪青青,不会是眼睛就不好使了吧?”花想容嘲弄的看着赵思默,毫不留情的讽刺着。
赵思默脸色变得阴晴不定,他身为太子何时受到过这样的气,可是偏偏 他有求于花想容,遂掩住怒气,将声音变得尽量平和道:“还请花小姐为本宫解惑”
“呵呵,赵太子果然是眼睛不好使,难道你没看到是我画的么?”花想容自不会给他好脸色,当然是抓住一切机会嘲讽他,对于这种居心叵测的人没有必要给必需的尊重。
“哼,花小姐,明人不说暗话,你从哪得到这副东大陆的地理分布图,而且还有这么详细的兵布图,你到底居心何在?”赵思默脸变得更难看了,既然撕破了脸,他当然也更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
“噢,原来你说这张图啊,呵呵,不过是我闲来无事画着玩的,”花想容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仿佛这张绝世之作就跟买颗大白菜一样的容易
所谓是知已知彼百战不迨,这一直是花想容的宗旨,她前世就是一个沙画高手,只要给她一把沙,她能画出一段景。而到了这里后,她为了了解这个大陆的分布,让小鬼们把各国的地理及工防布置都找来给她,她就用沙把图复原了整个东大陆的山山水水,军事分布,没想到无心之举却一举制胜了。
今天她只画了其中的一部分,却将各国镶接的地方都画了出来,关键是各国互相牵制,各国的军事布置也都被她宣然纸上。这如何叫各国不惊?如何不愁?如何不急?如何不怕?如何不疯狂?
要知道,高山流水,城堡森林这些还好说,只要有心还是能画出来的,但是军事分布却是绝密,如今却跃然地上,怎么能不让各国惊疑不定!
“花小姐是在消遣我么?”赵思默见花想容根本没有回答的诚意,更是气愤,阴鸷的眸间闪烁着晦暗的色彩。
可是花想容就是这样的人,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反之亦然。
她就喜欢享受把人逼得快疯了的感觉。
她也是一个恶俗的人!嘿嘿
“呵呵,不敢。我一个弱质女流哪敢消遣南越国的太子呢?”花想容嘴上说是不敢,手下的拂尘却忽然在地上状似无意的轻拂了几下。
只瞬间,山河变色,风云再起,刚才的一派五国鼎立,风和日丽,互相牵制互相平衡的局面在花想容的一拂一挥间瞬间打破。
她朱唇轻启,浅笑盎然,一字一顿道:“太虚幻境”
太虚幻境是一种极为浅险的模拟术,就是能将心中所想的东西用空气中光的折射模拟着跟现实类似的景象,相当于放电影一样。
在东大陆这种技巧只在努力修习个五六年,一般的人都能做到,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只是为了更形象的说明一件事而学的,所以虽然很容易练,但一般人却懒得练习,所以练习的都是没斗气的一些闺阁小姐,闲来无事练着娱乐用的。
只是这种让人不屑一顾的娱乐活动如今却让众人看得面如死灰,众人再次观看这副画时,都惊恐地看着花想容,如见鬼一样胆战心惊,那张平日胆怯懦弱的脸上彰显着魔鬼般的戾气,拥有着男人也望尘莫及的噬血气息。
她疯了,她一定是疯了,这个女人是疯子,她居然……。她居然置苍生于不顾,视人命若等闲,她居然敢破天下之大忌,做出这等人神共愤的事!
“啊呦,对不起啊,赵太子,我不小心在在我国的山瀑泉开了个口。”花相容神态悠闲地轻笑,只是声音就是远古飘来的丧钟,冰凉深重,声声重击将赵思默的所有冷静击溃。
众人只见天启国的山瀑泉开了口,那流泄而下的泉水势如破竹,以不可阻挡之势冲进了南越国的腹地,瞬间淹没了南越的国都望京。那一望无际滚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