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即墨离的银灰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兴味,也许这丝兴味给花依依提起了精神,她亢奋的将身体坐到了即墨离的身上。
看到里面的情景花飞扬差点暴跳如雷。正欲破口大骂,却被一只柔夷紧紧的捂住了唇。
指尖馨香阵阵,要是在平时他倒是无所谓,可是今天发生的事,让他感觉到了别扭,似乎那淡淡清香漫漫渗入了他的骨血,在呼唤着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血液因此而变得灼热,他不自在的轻轻拉下花想容的手,疑惑地看着花想容。
“我也很想让花依依给我解惑。”花想容抿着唇在花飞扬的耳朵轻呼了一口气。她看到了花飞扬耳边黑发轻快的飞扬起来,他白玉般的耳朵瞬间红透。
嘿嘿,花依依在勾引她的未婚夫,她却在挑逗花飞扬,嗯,不亏了,哈哈。
这时只见即墨离脸色大变,振臂一挥将花依依甩了出去,花依依哎哟大叫一声匍伏在地,威胁道:“离太子,如果你不理我,你将永远不知道花想容肚里的孩子谁的。”
“她的孩子是谁的我不想知道了,现在你离我远点,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即墨离眸间似一把冻了万年的冰刀,冷得彻骨,空气中的水分子都凝结成团了。似乎漫漫飞雪即将压顶而下。
花依依瑟缩了一下,但是她不甘心啊,不甘心花想容这个丑八怪却能成为太子妃!
凭什么?花想容要貌没貌,要才没才,要德没德,还怀了不知明的野种却要嫁给离太子?
为什么她花依依凭长相凭身材,凭能力都远远超过了花想容,可是却什么都要输给花想容,从小就是这样,到了现在连离太了情愿娶一个失贞的花想容,也不想娶她这么一个清清白白对他痴心不改的女人?为什么?
就因为她花想容是嫡小姐么?
不行,她不甘啊!
她曾以为花想容的孩子是离太子的,可是刚才试探中才发现离太子根本不知道花想容肚里的孩子是谁的!。
这更让花依依气愤了,凭什么惊才艳艳的离太子却要给花想容的野种当便宜老爹?花想容带着野种还能当上太子妃?对了,她怀了野种要嫁太子,这可是欺君之罪!
这一认知仿佛给她在黑暗中指点了明路,她仿佛看到天边的曙光。
“太子,如果臣女告诉皇上,花想容的孩子不是太子的,太子就可以不娶花想容了,太子怎么谢我?”花依依雀跃不已,她自认为终于可以帮离太子做件事了。
离太子肯定是不想娶花想容,娶花想容定是圣命难为,定是花想容在皇上面前花言巧语才让皇上认为是离太子的孩子,如果自己向皇上告发这事,以免混乱了皇室血统,皇上说不定感谢她,让她嫁了离太子也说不定。
花依依越想越开心,笑得脂粉一层层的往地上掉。
即墨离冷冷地看着这个蠢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她以为父皇不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么?居然敢去捋龙须,真是蠢不可及,蠢还罢了,好歹花想容还是她的亲妹妹,如果真要治罪那可是杀头的罪,她竟然这么狠毒要花想容的命!
他也是无情之人,他也可以杀人不眨眼,可是他从没有想过手足相残,即使是皇室之间的兄弟相争,却从未让他狠下心来下手,因为他知道他们永远不会得手。
可是这个女人,只是为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对她还根本没有任何想法的男人,竟然要置自己的亲妹妹于死地,这心太狠了。
她也太傻了,她凭什么以为欺君之罪只会治花想容,从来只听说欺君之罪是满门抄斩的。
就凭她刚才的想法,如果被父皇知道, 估计她就得死上一百回了。
而这个女人而兀自沾沾自喜着,真是愚蠢的女人!
“姐姐与离太子真是相谈甚欢啊。”花想容见花飞扬抑制不住要冲出去揍人,而花依依使出了全身地解数即墨离都不为所动,暗叹今天看不到a片了。遂拉着花飞扬从屏风后面闪了出去。
即墨离听到花想容的声音,银眸间似流星划过,他早就知道花想容在后面看好戏,只是没想到竟然看了这么久,看得他都有点烦了。
他甚至不知道他期待什么?为什么要来这候府,难道只是为了传一句么?
他冷淡的银眸流转出波光潋艳,待看到花想容的手拉着花飞扬时,脸色暗了暗,即使是父女这样子也太过亲昵了吧?
他完全没有感觉到心中的隐怒,甚至没有意识到这是在吃醋。
“父亲,妹妹。”花依依听到花想容的声音,心中大恨,正待怒言相向,却看到一脸铁青的花飞扬,立刻如猫般柔顺乖巧起来。
她这时又恨,恨花想容,整个候府只有花想容敢叫花飞扬爹爹,她们三个兄妹只能称花飞扬为父亲,这个父亲两字与爹爹之间的距离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从小她就仰慕花飞扬,可是花飞扬从来不抱她,对她总是冷冷淡淡,没有任何表情,虽然花飞扬长得美如天仙,但是她从心底害怕,哪怕花飞扬的桃花眼是笑着的,都能让她感觉如坠冰窖。
所以她不甘啊,为什么一个丑女获得父亲全部的精力与欢心,而她无论怎么做,总是换来冷淡的一瞥。甚至是不闻不问。
“你来作什么?”花飞扬没有好脸色的瞥了眼花依依,坐到了首座上。一挥袍一坐下之间彰显无上的威仪。
花想容的眼睛里又冒色光了,帅呆了,这个花飞扬给她的感觉象是百变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