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陡然眼睛睁大,属于月华物有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如暴风骤雨般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不一样的触感,不一样的*,她的脸漫天红潮,心如鹿撞,思考停止了。
她疯了,一定是疯了,她居然把自己交给了一个断袖,可是为什么一点没有委曲,有的只是沉醉,有的只是情动!
“专心一点。”感觉到了花想容瞬间的清醒,月华不甘的埋怨起来。
“你…。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清醒过来的花想容羞愤欲死,她居然又被迷惑了,又被他的色相左右了,他明明没有使媚功,她却沉醉了,这让她欲哭无泪,不知道怎么向花飞扬,西门若冰交待,她又惹了一个男人。
男人啊,以后她看到就躲远点吧,这样的桃花运,她实在是吃不消啊。
“你能不能敬业一点?”他咬牙切齿地看着花想容,刚才还是很陶醉的,可是为什么突然就清醒了呢,难道是他的技术不行?
“敬业?”她恨恨地看着他,怒吼道:“你以为我是花娘么?”
桃花般嫣红的脸上带着怒气的*,却让月华看得心肝儿一颤。
“嘿嘿,花娘怎么可能牵动我千年不曾驿动的心?”月华邪邪一笑,道:“既然你这么好的精神,不如留着取悦我吧”
“走开!”她大吼,正待把他推开,却被他的力量送上了天,所有的漫骂都止于喉间,漫天的欢愉错乱了她的神智,这一刻她又昏沉了……。
迷离中她看到他微显得意的神情,骄傲中隐藏着雀跃,治艳中全是陶醉的表情,她想逃避,却逃无可逃,只能又为之沉沦…。
屏障里传出她似痛苦,似欢娱,似*的轻吟,让外面的众人终于变了色。
无忧与北宫秋水对望了一眼,痛苦之色溢满了眼中。
此起彼伏的闷哼与轻吼。让燃烧的掠夺与凶猛展露无疑,也凌迟着外面的两人。
屏障里的空气被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快的力量晃出一*的空气波,如水波荡漾般将空气划出一*的涟渏,弥散开来,让人闻之变色。
里面的人不知餍足地狂野着。嘶吼声,申吟声响彻了整间屋子。
整整一天,等他们再出来后已然过了一天。
花想容穿着月华的外袍,显出雨露过后的妖媚,而宽大的外袍更是让人遐想袍中的春情。而月华则是一脸的神轻气爽,透着满目的得意。
“恭喜啊,月华。”无忧酸酸地说了声,却让月华很高兴,他眉眼中透着喜气。看着无忧得意显摆道:“原来我真是白活了千年。”
“月华!”花想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虽然有屏障,但是人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好事,这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而月华却还在这里沾沾自喜的显摆,要是她知道外面的人都听到了里面的声音,非杀了月华不可。
当然无忧不会说,北宫秋水不会,容玉也不会说,月华更是不会说,但赫命却不会不说。
“嘿嘿,没想到你这女人看着清纯,叫起来的声音却这么yín_dàng”赫命阴阳怪气的讽刺道。
“你说什么?”花想容先是一愣,随后狐疑地看着面色忸怩的众人。
“别听他胡说八道/”月华脸色一变,心道不好,刚才只是为了杜绝别人对花想容的觑觎,忘了还有个赫命,这下完了,花想容估计不知道会怎么对待他了。
“到底怎么回事?”花想容推开了他,看向了北宫秋水。
北宫秋水脸红了红,转过脸去,不敢看花想容。
“无忧?”花想容威胁地看着无忧,看得他心惊胆战。
“不要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无忧最近练成了一个新本事,就是脚底抹油。快得如闪电般退到了屋角十分不惹人注目的地方。
“容玉,如果你不说,别指望我救鲛族。”
“呃…。”容玉看了眼月华又看了眼花想容,哭丧着脸道:“圣女,你又何必为难我。”
“月华,你说,否则别想我以后理你。”花想容没了办法一把抓住了月华的衣襟,那样子十足十的母夜叉。
不过让无忧与北宫秋水却艳羡不已,要是他们能让花想容这么亲昵的揪着衣襟该多好。(某别:乃们是不是有被虐倾向,嘿嘿)
“嘻嘻,宝贝儿,其实没啥,妖界行房并不避讳仆人丫环。嘿嘿,你就当他们是小丫环吧,何况他们只是听到没有看到。”月华嘻皮笑脸的讨好着,手一把抓住了花想容,免得她暴跳如雷。
“嘿嘿,仆人,你请得起本太子当仆人么?”赫命一听脸色铁青的讽刺道。
本来花想容满脸怒火正没处发,这下送上门一个炮灰,一下气得花想容扔下了月华,转手抓住了赫命河东狮吼道“快去把避火珠给我拿来,否则本小姐把你一块块肉送去喂宠物。”
魔界,一半是水一半是火,那有水的地方冰冷彻骨,有火的地方热不可耐,通道就在当中,让所有人尝试了冰火两重天的痛苦。
走在那条路上,左边的身体结着蓝色的冰棱,右边的身边烧得如火般的深红,所有的人左脸冻得苍白,右脸热得流汗。
“喂,你身上有什么宝物快拿出来!”花想容斜眼见赫命一点没事,抓住他大喝起来。
此时赫命却是惊疑未定地看着他们,魔界,谁都知道,魔界之中,妖精不能轻易进来,能力越是强大的妖精反扑的力量越是强大,而月华这个妖界的王者竟然也进来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