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累么?
“我可以当作你是在心疼我么?”他用力的地她肩上又种上一颗艳红的草霉后,才抬起了头,笑得慵懒邪肆,双眼皮下一副水汪汪的桃花眼透着春意,经过阴阳调和的男人很骚包!
“心疼你个…。”花想容简直无语,差点脱口而出一句脏话,在看到他威胁的眼神后,生生的咽了下去。
天知道刚才她骂了多少脏话,但每骂一句,他就恶狠狠地多要了她一遍,直要得她再也不敢说一个脏字了。
“骂啊,小宝贝,我正准备身体力行呢。”看到花想容临时刹住了车,他眼中竟然一闪而过失望。
“你…。”花想容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十几天没做么?至于这么饥渴么?
“好了,看你也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西门若冰终于善心大发,唇吻住了她的唇,如狂风暴雨般激烈的挥洒着最后的热情,在她再次失神尖叫中,嘶吼一声后,才汗津津地抱着她,半躺在虎皮小榻上,闭目养神。
马车慢得沉稳了,速度陡然快了起来。
花想容只觉没有脸见人了,快到驿站时,西门若冰抱着她下马车时,所有的士兵都一脸正经的样子对着他们,仿佛从来不知道曾经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就是这种欲盖弥彰的表现更是让花想容无地自容。
“你不会收敛点,晚上再做么?”在官驿里,花想容不满的白了眼西门若冰,没想到这个男人看似一块冰,动情起来比沸水还热,所以说越是正经的人越骚包,真是没错。
“女人,你这是邀请我晚上再来一次么?”西门若冰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花想容,骨节分明的指搭上了衣襟,解开了衣服。
“你。做什么?”花想容吓了一跳,话都结巴了。
“洗澡啊!还能做什么?”西门若冰唇间带着邪肆的笑意,毫不在意地将衣服脱了个精光,走入了早已准备好的浴桶里。
“要一起么?”花想容正看着他健美弹性的身体发愣,耳边传来他柔和磁性的声音,还有淡淡的调笑。
“不要”她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她才不要羊入虎口,虽然身上粘得难受,她情愿等他洗完了再洗。
“你确定?”西门若冰邪恶的声音再次扬起,:“我只让下人准备了一桶水。”
“你狠!”花想容咬牙切齿地脱了衣服,快速跳入了水中,幸好水桶很大,桶内氤氲雾气,两人竟然只能隐约看到人影。
“你做什么?”花想容感觉到他的脚竟然顺着她的脚踝如蛇般的蜿蜒而上,来回游移于她嫩滑的小腿间。
“桶中太小了,我的腿伸不开!”他很无辜地笑了起来,薄雾之中,那牙白得邪恶。
花想容没了声,往边上躲了躲,他的脚却如影相随,竟然越来越往上……
“嗯”花想容忍不住心头一酥,轻哼了起来。
“想要么?”他的大脚趾邪恶轻柔,如羽毛般的来回于她最敏感,最脆弱的,最柔嫩的肌肤,声音轻柔如白云,飘缈若无,诱惑深深。
“嗯…”她又一声轻吟,手臂伸展在桶沿上,头向看仰去,眉眼中全是似快乐似痛苦的纠结,满头乌发倾泄而下,如瀑布般的掩于桶外。
他猛得的俯身,惹她一声惊叫,水中拍打声激烈而高亢,水花四溅开来,每一滴水珠都带着灼热的温度,热情洋溢!
桶外,黑色的发如波涛汹涌般的起伏着,每次都甩到最高处后又落入最低谷。
撞击声,拍打声,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吟哦声,水流的晃动声,汇成了人间最美妙的乐曲,这是春天的乐章,一室春意闹!
终于在西门若冰的粗吼与花想容高昂的尖叫声中,将这一首春之爱曲演绎完毕。
花想容瘫软在西门若冰的怀里,看着才及膝的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又被吃了个彻底!
“来人,再抬一桶水”西门若冰大声吩咐,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在花想容怒目指责下笑得畅然。
屏风后面,又抬入了一个硕大的浴桶,络绎不绝的侍女往里不断倒水,终于倒满了后,才鱼贯而出,将门紧紧的掩上。
西门若冰抱起了花想容往另一个浴桶里走去,花想容如一团软绵毫无任何的力量反抗,乖乖的被抱了进去。
她又上当了!
他执起了她的发,轻柔地帮她梳洗着,每梳一次都小心翼翼地,生怕扯下她一根头发,直到全部洗得干干净净,竟然没有掉下一根头发。
而她的身体也是他帮着一寸寸的洗过去的,她先是面红耳赤下地看着他,慢慢地变得感动。
在古代,哪有男人帮女人洗澡的?还这么如珍如宝,小心谨慎的,手重了怕弄疼了她,手轻了怕洗得不舒服,这一刻她感动。
……
大军回都城,正常的情况下只要十天的样子,但是西门若冰硬是花了二十天,这二十天中,马车始终在不堪重负的摇晃,好在十分的坚固,古代亦没有假冒伪劣产品,竟然没有被西门若冰夜以继日的死命摇摆下折腾散了。
那夜的感动早就无影无踪了,花想容一路上都在漫骂与申吟中度过的。
累,比收鬼捉妖都累!
终于都城到,。朝庭中已然是风云突变。
“王爷,到王府了。”张将军,噢,应该称为张参将恭敬地跑到西门若冰的马车前,低声的提醒。
“嗯。”西门若冰轻应了一声,抱起了花想容从轿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