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城的大名宅邸,刚返回的鸣九隔了两个多小时才得到觐见,刚踏入大殿,就看到桌案上面趴伏着的人影,桌案上放着满且凌乱的各种文书卷轴,显然最近的事务极其繁多。天天猛的睁开眼睛,坐起来,揉着眼说道:“是鸣九啊。”他的眼皮底下有着厚重的黑眼圈,这个大名还是不懂得如何珍惜好自己的身体。
鸣九是来请罪的,带着月野的遗言。和晓的成员正面对抗还只是三天前的事情,虽然成功的营救了风影,可却没想到月野竟然是在那个地方长眠。早就得到了消息的天天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这些天来确实发生了很多事情,失去了太多的忠良之士,在这个平均寿命极低的时代,也不过是一些还没踏入成年的少年。
“你是亲眼见者,杀了月野的,真是赤砂之蝎么?”
天天的问题让鸣九有些奇怪,不过还是说道:“确实是赤砂之蝎没错。”傀儡师的双方对决,其实那个时候忙于和迪达拉作战的鸣九,并没有看到全程。不过,他却目睹了赤砂之蝎将刀刺入月野的心脏的那一刻。“不过,有一件事情需要另外禀告。除了赤砂之蝎和迪达拉之外,现彻有另外两个晓的成员。”
“知道是谁吗?”天天问道。
“嗯,一个似乎是叫阿飞,那个迪达拉是被他所救的。”否则鸣九可以直接取下他的头颅。“而另外一个,似乎能够自由的遁地,能力也很奇怪,脸一边黑一边白,似乎是连体婴儿,不过木遁非常的厉害……”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木遁是千手一族的成名忍术,就和宇智波的火遁一样,极其容易挑动他人敏感的神经线。“那个人和赤砂之蝎有过交流,然后赤砂之蝎就和他离开了。余下来的木叶的忍者和沙忍,没有和晓的成员正面对上。”
“是这样啊……”竟然两个都毫发无伤的离开。天天对这个结果非常的讶异。“月野的事你无须自责…不过我不认为赤砂之蝎有能耐杀得了月野…说起来,鸣九。”
“是!”被提到名字,鸣九急忙应道。
“木叶的忍者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么?”
“卡卡西应该早就猜出来了,不过并不知道在下等人是您的隶属,月野的尸体也已经当场完全回收,不留痕迹。”
鸣九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这天的气候非常的炎热,不过地板却是很凉,走没多久在转角处,他见到了宇智波炎和夏,还有一个不速之客。鸣九向炎点头后,就绕开了准备往侧面离开,不过有人不让他如此,拦住他的是宇智波佐助。
“站住。”宇智波佐助盯着这个给他很浓烈熟悉感的人,但就是如何都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我们之前见过?”
“宇智波佐助,别忘记你的身份。”对于被绑架过来的人,如非是主公要见他,炎才懒得和这个脑子不清楚的废话。那次见到被烧毁的废墟的时候,他和夏差点没发疯,如果不是后来有人及时禀报了实况,那些刺客铁定是一个都别想逃离。不过两人依旧是杀了不少追上的刺客。
佐助冷哼一声,就他看来这个宅叟怪至极,对所谓的国家政治上的事情他并不了解,不过能够让眼前两位同族都全心跟随的人,说实话他也有些好奇。鸣九淡淡的扫了佐助一眼,本是心里有些不服的佐助,被那样毫无感情的眼神扫过,那刻感受到的属于强者的压迫感,直让他头皮发麻。
这个人很强。佐助这样认定着。夏看了眼鸣九离开的背影,嘴里轻啧了一声,眼神倒是更加深沉了一些。鸣九住在宅邸深处某个比较隐蔽的小房间里,房间里很暗,窗户照不进多少阳光,而且很阴冷,这是依照他的要求安排的。房间里一尘不染,里面没有放除了被褥和磨刀石等以外的东西,坐在了榻榻米上,他背靠着墙壁,眼睛紧闭着。
如果现在有人看到的话,能够感觉到他身边方圆两米内似乎自成了一个密闭空间,似乎周边还有着气流的波动,像是漩涡一样卷起了一点榻榻米上的草料。不知道这样坐了多久,他突然眼睛大睁,往前一靠,跪在地上猛烈的咳嗽几下,鲜血撒在了榻榻米上,他虚弱的转换一下姿势,躺了下去。手心放在额头,那里传来了极高的热度。
被汗水打湿的刘海弯向了一边,一直被挡住的另一只眼睛,是蓝色的。清澈的蓝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红色的眼却是闭上,他似乎是很疲累的样子,眼睛慢慢的合上。
“宇智波…鼬…”他轻声的呢喃着,嘴里清晰的说出这个名字。
宇智波佐助没有见到天天的真面目,他透过了草帘往内看,就是看不清座位上那个人的真面目。从身形上看来,和他差不多年纪,但是透过帘子,对方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炽热得足够将他吞噬。这是一种非常让人不安的危机感,他觉得对方透过自己在看些什么,或许是在打着什么主意。
座位上的人终于开口了,他的这一句话让炎和夏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天天继续说道,“想必你也很好奇寡人为何要请你过来。”
佐助选择了沉默。他在观察周围,发现了这个殿堂里还真是布满了眼线,这个大名还真是被密切保护着啊。“我以为开始的时候第一件事是自我介绍。”
“啊,这是我的失误。”天天让夏不要轻举妄动,说道,“我是火之国现任大名,天吉。”
佐助被这个轰炸的新闻砸得有些懵,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上面那人,不过显然这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