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是谁虐杀了赛红玉。或者说,你们想要谁来做这名凶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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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已是三日。
这三天中,严寅月抓紧了所有的时间修炼。
有人说,三人行必有我师。而在这么多的高阶修士中,随便哪个人出来指点她一下,都够她受用好几天了。于是,在吴盐等人的指点下,她的修炼速度如搭了闪电似的,“蹭蹭”的往上升,虽然只是三天,但质量绝对比以往高了好几倍。
这天,严寅月修炼完毕,正揩了汗,准备去沐浴。房门却被人踢开,冲进来的正是鱼蔻公主。
严寅月皱了眉,虽然鱼蔻是一海公主,但于她而言,只不过是个泛泛而交的朋友。这样乱闯房间的人,即使是公主,也是很讨人厌的。她开口了,语气不自觉的冰冷,“公主,您这是嫌我的房门太厚了,所以想替我整一整吗?”
鱼蔻似乎没听出来严寅月话中的含义,上前一步抓她的手臂,急道,“小月,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我先带你去外面看看,出大事了。”
“怎么了?”严寅月很惊讶,能让一海公主露出这样的表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大事呢?
“小月,你还不知道吧?明凰儿她的徒弟被人虐死了。”鱼蔻一边说着,一边扯着严寅月,就往门外冲去。
严寅月完完全全的惊住了,以至于因为鱼蔻的拉扯,差点被门槛拌倒,她连忙扶住门框,稳住了身形,急急的问道。“公主,你说的是赛红玉?不可能吧,她可是金丹期修士,她的师傅是炼神期修士,谁会那么不长眼要杀她?”
“小月。”鱼蔻不自觉的咬住嘴唇,是说好还是不说好呢?想了片刻,她突然凑到严寅月的耳边轻轻的道,“小月,我悄悄的跟你说。明凰儿怀疑是吴盐杀了赛红玉,正跟你夫君闹着呢。我看事情不对。所以来找你了。”
“那快去看看吧。”听到鱼蔻这样说,严寅月也不禁急了,虽然她对吴盐没什么好感。但谁让他现在是她的夫君,如果吴盐出了事,到时候她也不可能独善其身,一个人逃跑的。
出事地点在丕德国的后山坳,此时围满了修士。
严寅月和吴盐的成亲虽然已过去了好几天。有很多修士已经离去,但还是有更多的修士留在这里,此时,一听到这里竟然出了事情,得到消息,都纷纷的赶过来观看。
鱼蔻拉着严寅月。挤开众修士的包围圈,这才来到最中心。
严寅月抬头间,已经把周围的环境打量了一遍。
这是个极宽大的深坑。三面都是笔直的松树,另外一面是块挺平常的大石块。赛红玉就躺在这个大坑里,双腿被浮土盖住了大半,上半身的衣服却被扯的凌乱异常,透过碎布条。可以瞧见原本白嫩的肌肤上都是一块又一块的淤青。她的发丝早已凌乱,如稻草般。原本插在发间的金钗和珍珠早已经不见。她大睁着双眼,即使已经死去,还是可以瞧见那双眼中盛满了恐惧和不敢置信。她的脸蛋红润,似能掐出水来,一如平常。但嘴唇却已经如腊肠一般,肿的老厚老厚。
严寅月只瞧了一番,心中已经明了。赛红玉是被人jiān_shā施虐而死,即使到死,她还是大睁着双眼,双手曲张,指缝着都是泥土,地上是她抓出来的一道又一道的抓痕,显示着她对生的极度渴望。
严寅月突然打了个寒颤,打底是谁,要如此虐杀一名金丹期的修士,敢挑战炼神期修士。就在她默想间,鱼蔻已经把她推到了吴盐身边,道,“吴盐,我已经把小月带来了。”
“谢谢公主。”
鱼蔻摇头拒绝谢意,却是转身来到明凰儿身边,伸手正要安慰,却不妨明凰儿突然转身,无意中打落了鱼蔻的双手。
明凰儿的双眸喷火,恨恨的盯着吴盐,道,“盐君,我一向敬重你,可是你为何要对红玉下如此毒手?”
严寅月震惊的抬起头,看到吴盐一脸平静的神色,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不由疑惑,为何明凰儿一口咬定是吴盐杀了赛红玉呢?
吴盐看到严寅月的苍白脸色,心中不由一软。要是让他找到是谁陷害他,他绝对会把那人粉身碎骨。他上前拉住严寅月的手,轻轻的说道,“小月,你不必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严寅月点头,“我知道不是你做的。”
吴盐眼都亮了,手劲不由的变大,声音也有些颤抖,“小月,你真的相信?”
“是。”严寅月抬头看去,见吴盐面色平静,只眼神灼灼,要不是握着她手的手心出汗,她还以为这位炼神期修士在这样的状况面前,会无所谓的呢。“你已经是我夫君,我自然相信你。”
“好,好。”吴盐连道了几声好,握紧了严寅月的手,道,“小月,你别离开我身旁,我怕凶手可能会伤害到你。”
“是,我不离开。”严寅月答应一声,站在吴盐一边,却又低头去看赛红玉的尸体,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具尸体非常奇怪,但真正让她说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
明凰儿本在鱼蔻的安慰中,揩着帕子,质完了吴盐,见他自顾着跟他的夫人低声说话,似乎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中,不由的恼了,突然上前二步,手指着严寅月的鼻子,怒道,“严寅月,别以为有吴盐护着你,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严寅月在吴盐的身边后退了二步,这才平静的说道,“如果我是你,看到自己的徒弟遭受如此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