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盐一愣,神情很是为难,“隐宗主,就在这里说吗?”
隐菊见到吴盐的表情,不由疑虑丛丛。难道是明凰儿死的太过难看,所以吴盐不想提起吗?她虽然为边陲门的宗主,但是门中的大部份庶务都是由明凰儿,这位太上长老处理的。现在知道明凰儿遇难,心中已经疼痛万分。她肃了脸道,“吴长老你是明长老的朋友,你的话本宗主还是信的。”
言下之意,吴盐绝对不会编谎话骗她。她却不知,自从赛红玉事件以后,吴盐和明凰儿早成了陌路。
吴盐清咳一声,“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吧。我赶到石室的时候,正巧听闻明长老和丹君打斗在一起,二人一边打,还一边打着嘴仗。”
隐菊急道,“明长老怎么可能会和丹君打起来?我边陲门和天玄宗一向是盟友门派,明长老又管着庶务,她怎么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吕淞脸色一黑,他自然听懂了隐菊的言下之意。明凰儿是一门长老,又是管着庶务,自然清楚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她会和自己门派的丹君打起来,自然是占了理的。他沉了声音道,“本宗主也很好奇,明长老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的我们门派的丹君愤怒。”
反正这二人都已经死了,再怎么泼脏水,他们也不会从地下,跳出来指责他们的。
在场的宗主长老不仅修为高,职务也高,他们的嘴仗自然轮不到严寅月去质疑,她只站了一边,静静的看着。
“吕宗主,你又不是丹君,你怎么知道是明长老做错了事情?我看,明长老没有错,错的是你们派的丹君。”隐菊也不是好惹的,立即反唇相讥。
吕淞甩了袍袖,“我们天玄宗的弟子都知道丹君此人,最得人缘。反观明长老,听闻她冰清玉洁,神圣凛然,脾气古怪,最是难弄。能惹的我们丹君大动肝火,肯定是明长老的错。”
吴盐的一番话还没有讲完,这二派宗主却成了仇人,互相辩解起来。他暗暗一笑,这样的效果不错,面上却是一点都不显,拉开斗成公鸡似的二人,说道,“吕宗主,隐宗主,你们二位先别急着吵。等我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上一遍,你们二位宗主再判断,如何?”
二人对视一番,同时闪开,嘴里却是一起说道,“吴长老,你说。”
“我进了石室之后,听闻明长老怒骂丹君,说他拈花惹草,招惹了她还不够,还要看上文采诗那样的老毒妇。而丹君却说他和文采诗是清白的道友关系。明长老自是不信,质问丹君,更提出要以自爆来证心意。丹君迟疑,惹的明凰儿大怒。她道生不能同床,死要同穴。”吴盐说到这里,叹息一声,“就差几步我就可以走进他们,可是一听明长老说要自爆,看她神情又不似作伪,我正要思考应该如何劝他们。明长老就抱着丹君自爆了,幸亏我早年得的一件灵器护住了全身,不然我吴盐也就随着他们一起去了。”
吕淞和隐菊一起瞪圆了双眼,一起喊道,“不可能,明长老怎么会和丹君有私情?”
吴盐又是一声叹息,“本来我也不相信的,可是他们二人抱在一起,就连嘴……嘴巴都亲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