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寅月提醒的快,也快不过吴盐。
他只不过是微微的眼神扫射,就已经发现明凰儿和余琴儿二人,一起躺在地上,罗衫半解,一脸潮红。但他还是很快就转过脸去,语气中不自觉带了一丝懊恼,“真是奔放的女修。”
大敌在外,情况不明,这明凰儿就做出这样的行为,当真以为他吴盐是好欺负的不成?
在吴盐的潜意识里,已经自动自发的把明凰儿的一切行为,都当成有目的有计划。现在看她半裸的模样,早就认定是她勾引自己的行为。
严寅月却是瞧的仔细,首先注意到的是明凰儿。
这位明长老的前襟已经解开,露出里面大红色的肚兜带子,以及一半的鸳鸯戏水的绣画。她的罗裙倒是完好,依旧服帖着包裹着大腿,但是细看,却发现她的一只脚赤着,不着丝袜。再看她的脸色,红樱樱的犹如山茶花似的,份外诱人。她的唇微开,露出一截丁香小舌,还时不时用舌头舔舔下唇。她的眼微睁,迷茫的看着前方,仿佛看见了今生的相恋,一脸的羞惭。
再看余琴儿,整件修士服都已经脱开,露出草绿色的肚兜,而肚兜一边带子,已经滑落下来,露出浑圆的肩膀。她的裙子完全解开了,一双雪白的大腿就那么大喇喇的横陈在那里。她的双手挥舞着,不时抚摸着自己的浑圆,和下面的森林。她的脸上红彤彤的,比晚霞还要艳红,娇唇大张着,不住的喘息,时不时的娇吟几声。她的额头有细密的汗水冒出来,很快流进鬓角里。
即使身为女子,严寅月也被这么大胆的场面闹了个大红脸。她从来不知,刚刚还是挺正常的二名女修,怎么几柱香的时间未见,就当着别人的面表演起活春宫。她有些懵了,现在可如何是好?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远远的听闻有脚步声传来,以及谈话声,“师傅,时候差不多了吧?”
严寅月只觉得眼前一黑,她已经被吴盐拉到一边。眼前的木门也悄无声息的合上。耳边是吴盐的吩咐,“闭息,万不可让别人发现我们。”
严寅月连忙闭住呼吸。对于她这样的金丹期修士来说,一段时间的不呼吸不会让她窒息。她的身子僵硬着,竖着耳朵听着,也不敢推开靠着她肩膀的吴盐,怕石室里面的人发现。
脚步声很快停了下来。刚才说话的轻柔女声很是激动,语气显的那么不可自抑,“师傅,我就说粉玉灵花厉害,您瞧瞧,不需要我们出马。这二名女修就躺在这里了。”
一个稍年长的嗓音说着,语气中倒有些赞同,“婉玉。你很聪明。”
“那是师傅您教的好。”年轻的嗓音透着欢愉,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讨好。
吴盐的眉毛皱了起来,这年轻的声音让他感觉非常熟悉,好像是他认识的人。但是,这人到底是谁呢?她掳获了明凰儿和余琴儿又是为了什么呢?
“行了。不必拍我马屁。你比你姐资质要好,是以我才把本门的魅思泪教给你。你很努力。短短几年就能学到元婴大圆满,为师非常欣慰。”
“谢谢师傅。”年轻的这名女修似乎呜咽了一下,随后问道,“师傅,你看这二人如此处置比较好?”
年长的女修似乎对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在意,“随你的意,玩好了把她们埋在土里就行。”
“我看她们修为高深,都是炼神期的修士,师傅要不您先用吧,想必她们的修为于师傅来说是非常有用的。”年轻女修似有些不舍,但说到后面,语调高高扬起,显然对自己这招让物,非常的满意。
“婉玉,师傅承你的情。不过,师傅看不上她们,你还是自己享用吧。想必,等你得到她们身体的时候,能突破元婴大圆满,晋阶为炼神期呢。如此一来,你也不必惧怕你姐姐了。”
“是。”只听年轻女修答应着,随后是重物坠地的声音,以及她有些惊慌失措的声音,“师傅,她们是边陲门的长老,怎么办怎么办?这下我可闯祸了。”
“婉玉,你在惧怕什么?你连莹洁的处子之血都夺了,还怕眼前这二人吗?论起来,莹洁可是吴长老的侍女。”
只听到年轻女修咬牙彻齿的声音,“不错,我连莹洁都杀了,也没人找我问罪。这位明长老,已是昨日黄花,难道我还惧怕她不成。师傅,您帮我守一下,待我夺了这位余什么的处子之血,再去夺明长老的。相信,明长老会喜欢在我的手指下,娇喘连连的。”
严寅月只听得愣住了,听这人的话音,莹洁是她所杀,已经是事实了。可是她明明是位姑娘,又怎么会喜欢女修呢?甚至以坏女修清白成了生存的目标呢?
吴盐也在想,这声音明明熟悉的很,为什么他老是想不起来?而且听她们的意思,是想玩弄明凰儿二人一番,再把二人杀害的。他,要不要去救?
他询问似的看向严寅月,她的夫人微微考虑一番,就点头同意。她是看明凰儿不顺眼,可是作为落月殿的主人,她绝对不会让杀害莹洁的人逍遥法外的。
就在他们二人两两相望,互相询问的时候,就听石室中传来一声尖叫声,但很快尖叫声缓了下来,慢慢的,已经成了呻吟,忽高忽低,忽重忽轻,让人听着只觉得心潮澎湃,恨不能也可以压住心爱之人,肆意亲热一回。
这呻吟实在厉害,严寅月只听的面若朝霞,额头沁出了冷汗。
吴盐也不好受,好好的一个洞房被人打断,已经让他恼怒万分。现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