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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草木灰哪里会这么乖巧听话得光堵住额头上的血口上呢,许多草木灰顺着张大炮的额头,哗啦哗啦往下掉。
顿时,张大炮的右半边脸成了黑脸张飞,上面的草木灰粘着殷红色的血迹,黑红交加,黑不溜秋、红不喇唧的糊了半边脸,让人惨不忍睹。
张大炮的右眼被粘着血液的草木灰迷了眼,他慌乱得用手一摸脸上的东西,右眼闭着、左眼睁着,嘴巴歪咧着,活脱脱的成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歪着一张嘴,模样实在滑稽可笑。
张大炮睁着的左眼模模糊糊看着手上黑乎乎的、吓人的东西,以为自家婆娘要用什么东西害了他。
此刻的张大炮,顿时吓破了胆,觉得自己就如被潘金莲害死的武大郎一样,生死未卜呀。
吓得他咧着大嘴哭诉道:“潘金莲要谋害亲夫武大郎呀。”
张大炮坐在地上,一脸的花色,顶着大花脸哭天抹泪,把本来还紧张的郝明逗得捧腹大笑。
张大炮家一听,赶紧蹲在丈夫身旁,心疼得哭泣着,用手抱着丈夫的头,一把搂到自家怀里,右手拍着张大炮的脊背。
她边哭边安慰:“老头子,乖,咱不哭呀,我咋舍得害你呢?爱你疼你都来不及呢。”
张大炮的脸贴着妻子胸前高耸的柔软,使劲将脸贴着那让他如痴如醉的柔软,尽情得嗅着柔软处散发的体香。
此刻的张大炮被婆娘的柔情迷得忘记了疼痛,像个吃nai的孩子撒着娇:“老婆,以后不打我了,好不好?”
张大炮家流着泪承诺道:“不打了,不打了,再打你,我就不得好----”
张大炮家嘴里的“死”字还没吐出口,就被张大炮用粘满血的黏糊糊的手,一把堵住了她的嘴巴。
闻到丈夫手上那浓浓的血腥味,张大炮家才清醒过来,她仰着脸,问站在旁边看着他俩秀恩爱哈哈大笑的郝明,“郝书记,这可咋办?”
淼淼站在旁边,看着这两口子滑稽的动作,想着刚才张大炮嚎叫的“潘金莲谋害武大郎”的话语,真是形象贴切,张大炮跟他老婆的造型,可不就是短粗的武大郎和高挑漂亮的潘金莲嘛?他忍俊不禁得使劲用双手捂住嘴,无声发笑,不让自己发出笑声。
但是院墙外被张大炮的嚎叫声早引来的街坊四邻来围观,望着这滑稽一幕,看热闹的邻居顿时哈哈大笑,墙头上、院墙外笑声一片。
郝明边笑边擦着眼泪说道:“你还知道问问咋办呀,别再搂搂抱抱秀恩爱了,赶紧把他往医院送呀,看样子要缝上好几针。”
张大炮俩口子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手忙脚乱的跟着淼淼朝外走去。
郝明对着张大炮家说道:“别急着走呀,赶紧锁门,拿手机,身份证啥的,医院不要这些东西呀?!”
张大炮家又慌里慌张返回屋子,去拿住院需要的东西,淼淼一路上笑着,小心翼翼扶着张大炮上了自己的小车。
郝明笑得捂住肚子,对着看热闹的老百姓挥挥手道:“都散了啊,回家各忙各的哈,俩口子打架有啥好看的啥?!”
一个回民男子笑着接话茬说:“书记,不好看的话,你笑啥哈呢?!”男子的话又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在这个清晨,因疫情“宅”在家里许久的木图村村民,感慨道:“张大炮跟他婆娘又开始鸡飞狗跳了,说明咱们木图村正常的生活是真的来了,看来疫情没有了。”
等张大炮家跑过来上车后,淼淼开着车一溜烟消失在村委会前的道路上。
淼淼都不知自己是第几次来到军区医院了,他给张大炮办理住院手续,张大炮家扶着自家男人进了急诊室。
等忙完所有手续后,淼淼把住院手续的所有资料交给张大炮家,听主治医生说,问题不大,淼淼也就朝村委会赶去。
一路上,淼淼想着今早的事情,尤其是张大炮满脸黑红交加的脸庞,钻在老婆怀里像个吃nai的孩子似的撒娇模样,他就开怀大笑。
真没想到,才来木图村两天,就发生这么多滑稽可笑而又稀奇的事情,看来,这一个月的志愿者生活,够他忙一阵子的、也乐呵一阵子了。
木图村春耕生产已有序紧张的推进,淼淼、巴哈提跟着村干部帮着贫困户把农资拉到地头卸下来。
与村干部清理村里各个渠道里的淤泥,淤积一个冬天的脏物,又臭又脏,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熏人刺鼻的臭味。
淼淼戴着口罩、屏住呼吸、忍住呕吐,使劲用铁锹盛上淤泥,往渠边上拖拉机后的车斗上扔去。
清理完渠道淤泥,还要开展木图村的环境卫生整治工作,淼淼和巴哈提跟着村干部,把树林带下的黄树叶和杂物清扫成一小堆一小堆,装上车拉走。
在木图村的大街小巷,热火朝天得干了两天清扫垃圾、整治环境卫生的劳动后。
郝明无意中发现淼淼写一手漂亮的字体,于是他又将村委会为老百姓后勤服务的工作交给了淼淼。
“大哥哥,我要开个健康证明,我们学习明天开课……”
“同志,我明天要回企业上班……”
“巴郎子,我要开个健康证明,准备外出打工……”
“阿达西,给我开个健康证哈,我要离开宁西市到南方做生意……”
给各族村民和学生开具健康证明,是淼淼进入到木图村志愿者岗位接到的首项文案工作。
为了不耽误大家的行程,淼淼一刻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