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思念共谱的舞曲太过华丽,华丽的让他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束缚,忘记了所有,只为对方打开的身体和心扉在一瞬间胀满充实然后释放。
“腰疼?”他问的缓慢,声音粗重还带着激情过后的轻喘,这里是酒店,很多都不方便,又不是几年前在他们随时可以腻歪的找到ky的地方,然又是在折腾人的浴室,劳累程度可想而知。
“嗯——唔。”低唔着缩在他的肩头不动了,所有的善后处理都交给他,古霍这会儿就想抱着他睡,死命的睡,然后养精蓄锐明日再战。
以前,他还可以号称什么一夜七次郎,可是跟qín_shòu的每次大战,他能坚持个两次已经实属罕见,实在是某人的战斗力太过强悍,持久力也太过经历,一次就够折腾他的。
“呜··”终于得到了喘息。
古霍的模样有些凄惨,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瑰丽绽放,身后的妖姬上都染了红色,可怜,真正的可怜,可,越是这幅模样,越是有人想下狠心的折腾他。
“真的别来了。”简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虚张着嘴唇吐着热气,“···肚子饿··你去··”
他这一天忙忙碌碌都没怎么好好吃饭,这会儿胃就有些抗议起来,抽搐了下,已经软的没有力气的腿夹了下,迷迷瞪瞪的神经在最后一刻捉住理智的尾巴。
“qín_shòu···胃不舒服···快点··”说完,头一歪,靠在秦守烨的身上晕了过去。
那一声‘胃不舒服’之后,古霍就晕了过去。
收拢的拳头想握紧,听着古霍一声咕哝,又赶紧的放松,一下一下哄孩子似的拍着,揉着他后腰的手也跟着继续。
听着古霍细细的喘气声,看着自己颈窝里睡得不怎么安稳的孱弱小脸,脸色一沉,嘴角的弧度绷得紧紧的。
“古霍,我回来了,以后都有我呢。”
“嗯。”似有若无的,古霍回应着。
这一宿,输液瓶没液了秦守烨就按铃,还没等古霍有尿意的时候就被抱着古霍,把孩子一样的抱着他进卫生间,吹着口哨让他提前放尿,虽然一直输着液,却还是怕他缺水,在自己嘴里含热乎了,贴着他的唇给喂下去,全然的好像照顾一个重症病人。
直到天际有些放亮,太阳公公透过笔直的梧桐树洒下一地的清辉,古霍才挣扎着睁了睁迷瞪的眼睛,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身下的人。
有些迷瞪的,入目的是一头乌黑的发,海藻一般的在身下绽放,男人如同刀刻的脸与印象中的合而为一,那熠熠生辉的犀利眸光无预警的撞了过来。
“艹!”大声一呼,刚想以拳头轮上去,却感觉到一阵牵绊,疼的他只抽气,“嘶!”
“是我!你想干嘛?”秦守烨看着一清醒,刚还迷瞪的古霍,凌厉的眸光扫过他,拳头就要落下来,要不是被针头扯住疼了,恐怕就真的落在他身上了。
这男人的反应在这个时候还是极大的安慰了他,想想之前在酒店,他醉酒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
蓦然的,就笑了。
“qín_shòu?”半撑起身子瞪着身下的人,“我去,忘了!”
刚才他只是本能的反应,想着是谁躺在他身下呢,怎么能忘了,他的qín_shòu已经回来了,而且昨天晚上,“我怎么来医院了?”他问,刚刚放松一口气,猛然觉得后腰的力道加重了,不由得一抽,“哎!我的老腰!”
昨天折腾的狠了,又是在浴室里,刚才他是猛地醒了一口气,这会儿,身子虚弱的跟个啥似的,刚刚一动,一身冷汗就下来了。
“活该!”
“艹,你个小王八蛋!昨天你把我折腾狠了都进医院了,你说我活该!”另外一只闲着的手捏住男人一丢丢肉就是一拧。
古霍这会儿还在回味昨天的腻歪激情,被秦守烨这么一说,脸色一黑,有些不好看了,这个小王八蛋怎么越来越没良心了。
“古霍,你就做吧,使劲儿的做,我跟你说,你要是做的提前见了阎王,我不介意找个女人试试。”勾了下唇,那魅惑的模样好似有多期待似的,看的古霍心又沉了一下。
“滚蛋,你才做,昨天还不是你非得在浴室搞!这会儿来充好人了,尼玛,爷几天没调教你,你要翻了天了了!”们哼哼的,看着秦守烨一本正经板着脸的样子,他就有些受不住。
以前秦守烨也冷,但是跟他的时候,那张冷调调的脸就多了几丝烟火气,哪里像现在,板着脸,恨不能抽他筋,扒他皮的样子。
“古霍,你都多大了,吃饭拉屎的事都得人管着么!”看着古霍眼圈和鼻子都有些泛红,秦守烨又开始心疼起来,有些无奈的。
“我到底咋了!”这劈头盖脸的就被他一顿说,弄的他雾煞煞的。
“哥!”随着一声脆响,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云朵看着抱在床上的两个人,闹了个红脸,有些不好意思的瞥开眼去,可是半天,也不见他们两个人动活。
我勒个去的,这俩人,一个脸皮厚似一个,没救了,真的没救了。
“杵那里干嘛,进来,该干嘛干嘛!”古霍有些没好气的就撒到了云朵身上,这小崽子一回来就教训人,他心里有些憋屈。
可是,被子底下,男人揉着他后腰的手还是很温柔,不轻不重的按,让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