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倒是很白,也没有多少褶皱,像个泉都大包。

“爸,我们要跟他干到底!”蒋文培站在中年男人身边,一脸的狠相。

没错,这个中年男人,正是蒋文培的父亲,蒋东原。

“干个屁!”蒋东原一巴掌扇在了蒋文培的脸上。

原本想,把总店交给蒋文培,总能让他学习些东西,从而成长起来。毕竟,自己的产业,早晚不得交到儿子手里?

可谁想到,这家伙连经营的皮毛都没学到,倒是先跟人家商战玩商战了!

更奇葩的是,还惹到了一个如此难对付的刺头!

“你竟然打我!”蒋文培的眼睛变得通红起来,一手捂脸,一边怒视着蒋东原。

从小到大,蒋文培挨过几次巴掌?尤其是,还当着不少店员的面不是?

自己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只不过,那些店员一个个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劝架不是?

“你是我儿子,打你怎么了?我特么还踹你呢!”蒋东原毫不客气,一脚蹬在了蒋文培的肚子上。

蒋文培比他爹要高半个头,可是身体却偏瘦,一个屁蹲,坐在了地上,衣服上多了一个大脚印子。

“老蒋,为了一个外人,你竟然敢打我,我再也不回来了!”蒋文培爬了起来,向着店门口冲去。

“蒋文培,今天你要敢走出这家店,就永远不要回来了!”蒋东原怒声道,“我再去领养个儿子,把财产都给他,也不会留给你个败家子!”

蒋文培的速度,一下就慢了下来。还不是因为,蒋东原的话,一下就戳中了他的心窝子?

可是不走?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蒋文培犹豫了起来。

“老板,少爷也是让人利用了。”经理戴立宁见识多,赶紧上前架住了蒋文培,并向蒋东原劝道。

刚才不劝,还不是因为,蒋东原正在气头上?

可这对父子真要闹掰了,怎么可能会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好歹自己也是总店的经理不是?

“老戴啊,不是我说你,小孩子不懂事,你怎么也不劝着点?”蒋东原叹气道。

“是我的错。”戴立宁赶紧认错,“可你们是亲父子,不能因为店里的事,就生分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戴立宁何尝没有劝过蒋文培,可这种二代,哪能是说劝就劝得住的?

自己又不是他爹,总不能也像蒋东原一样抽他不是?

“小子,我打你是为你好!”蒋东原见台阶就下。

毕竟,打了儿子,他自己也心疼不是?

“我是想把你打醒,”蒋东原走到儿子面子,“你是被周家利用了。”

蒋东原伸手摸着儿子打肿的脸,叹了口气,不免后悔力气用得有些大了。

“爸,你误会周家了,”蒋文培却是有心维护周成俊,“为了斗败忆福餐馆,周成俊出了不少钱。”

蒋文培的看法,与蒋东原明显不一样。

“出钱算什么?”蒋东原的语气平和了下来。

蒋东原下了决心,以后在教导儿子上多下点力气。

不然的话,自己还死不了,家产说不定就得让儿子败光了。

“任天一的死对头是谁?”蒋东原谆谆教导道,“还不是周成俊?可现在呢,他又针对的谁?”

“呃……”蒋文培脑袋瓜子开窍了,“是咱们。”

“没错,为了他们周家的事,不是让咱们当成了出头鸟?”蒋东原说道,“周家那小子太阴狠了,他是想看咱们斗个两败俱伤。”

蒋东原的分析,可谓是句句在理。

“这个狗东西,原来是安的这个坏心眼!”蒋文培猛地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另外一边脸也肿了起来,“亏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把当挡箭牌。”

蒋东原抓着蒋文培的左手,心里是又疼又安慰。

“他只出了30万给你,”蒋东原说道,“可如果这事儿不平息下去,咱们的损失,至少也要500万。”

蒋门食寮的掌门人,当然是蒋东原,大风大浪可没少见过,哪还能算不出来,蒋家要承受的损失?

如果仅仅是500万,那也就罢了,蒋家的积累并不少。

蒋东原很担心,周成俊会出什么幺蛾子,把蒋家的产业全都吞下去。

这样的事,周家可并没少干不是?

别看现在泉都的餐饮市场风平浪静,还不是因为,周家在其中力压群雄,当然,也没少用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是?

如果说,蒋家是属于泉都餐饮市场上的一条鲸鱼,那么,周家就是龙宫,而周廷泽就是翻手成云、覆手为雨的龙王。

当然,蒋家也跟着周廷泽干过一些龌龊事,不然,蒋东原怎么会对周家了解得这么清楚?

“这可怎么办?”蒋文培有些慌神了。

一直以来,都是老爹在替自己擦屁股,蒋文培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这么严重。

如果周家的目标,不是任天一,而是蒋家呢?蒋文培后背的冷汗,把衣服都打湿了。

蒋文培不怕任天一,在他看来,忆福餐馆也好,“飞天”品牌也好,不过是些虾兵蟹将。

可如果周家起了坏心眼儿,蒋家又如何能够生存得下去?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以自己得罪的那些人的,岂不把自己啃个骨头都剩不下?

“跟我走。”蒋东原扯上了儿子。

蒋文培跟着老爹,穿过了广场,来到了周家食府门前。

难道,是要跟周成俊算账?蒋文培的怒火烧了起来,眼光左右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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