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那要是说他以后不干盗墓了,改行当个阴阳风水先生也是不错的。”老黄笑着说。
“听说他原本是个大学生,挺有才的一个人,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改行干了倒斗......”王大强说。
“那他还是个知识分子了?”
我们三个人说着话,不一会儿也就睡下了。可是到了半夜,睡得正香的我们却被人叫了起来。叫醒我们的是李天元,大半夜得被人叫起来,谁都不会高兴,本来老黄和我还要说上几句的,可是看到张宇亨他们几个脸上的凝重,我们把要说的话又咽回到了肚子里。
“你们听!”张宇亨声音低沉着说了一句。
我们不知道他要我们听什么,但是还是按他说的做了。很快我就听到了还白天一样的脚步声——“嗒嗒嗒嗒~”比起白天,声音更多、更密,而且这个声音来自不同的方向,最要命的是距离我们这里越来越近,像是专门走过来的一样。
“怎么办?”张宇亨脸色阴沉得问秦万山。我和老黄知道了秦万山的身份,明白这里也许只有他最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了。
秦万山说:“‘阴兵借路,阳人回避;该避不避,后果自理。’如果你们不想变成那些阴兵中的一员的话,就马上离开这里。”
“如果这些根本不是什么阴兵呢?”李天元问。
“不是阴兵那是什么?”秦万山反问道,“不相信、不想走的可以留下,我不强迫,但是我得走了。”他背起他的行囊,扭头就走。
我们听着那些脚步声的临近,心里也十分害怕。收拾帐篷肯定是来不及了,只能拿上随身的背包,快步撵上了秦万山。我知道秦万山说的并没有错,在我爷爷的那本《清逸杂录》里也记载着这样的一件事——有一个人在半夜回家的时候,见到了一队不知从哪里来的古代甲士,他看着好玩就迎了上去,结果就再也没能回去。有人在那晚看到有一队身穿古代盔甲的队伍远远得经过,而在队伍的中间混杂着一个现代服饰的人......
那脚步声从三个不同的方向传了过来,虽然在黑夜里分不清东南西北,但我们也只能向着那个没有声音的方向逃窜。随着我们不断得远离,那些纷杂的脚步声果然也渐渐小了许多。
“你们看,前面好像有人家!”在最前方带路的吴二忽然喊了一嗓子。
“深山老林里怎么可能有人家呢?”王大强向前方看去,借着手电的光亮,他隐隐约约得看到了远处房屋的轮廓。
“难道是那个传说中的鬼将军府?”张宇亨说。此时,他的声音提高了不少,其中还带着微微的颤抖,可以看出他的激动与期待。
我们小心的接近那间院落,很快便来到了跟前。那间院子十分的破旧,院墙都已经毁坏了七七八八,只剩下残垣断壁,勉强能看出这是一个院子,至于大门早已不知去向。走进院中,里面有一间庙堂似的房屋,也是破败不堪,连屋顶都已坍塌。整个院子占地大约有近千平米,虽然说并不小,但是和传说中的将军府相比却是差得太远了。
“这就是鬼将军府?”老黄东张西望得看了又看,“脏乱差咱们就不说了,可是这么小的地方怎么也看不出是将军府。如果这里真是将军府的话,那这将军过得也未免太悲催了吧?”
看到了“将军府”的这副尊容后,张宇亨脸上显现出失望的表情,而在老黄说完后,神情变得更加的低落。
王大强看出了张宇亨的失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咱们到屋子里看看,也许那里会有什么收获。”
张宇亨点了点头,这是他最后的期望了。
我们四个护卫都随张宇亨和王大强走进了房屋内,院子里只留下了秦万山。他站在那里,用手电照着手中的罗盘,不停得变换着方位。我虽然进了屋,但是眼睛却一直盯着院里的秦万山。只见他掐指测算了半天,随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就把罗盘收了起来。
我们在坍塌的屋内,翻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古董、古玩之类的东西,只有碎落的墙壁。张宇亨极为失落,他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足足站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我们从屋内爬起来的时候,他仍然一动不动得站着,瞧他的身形好像就像木桩一样,一点也没有移动过。
秦万山走上前去安慰他说:“看来那鬼将军府真的只是个传说,那刘耗子能得到那两件明器也不过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而已。你呀,也不用那么伤心,以后机会还多的是。”
张宇亨听了秦万山的话后,好像受到了什么提示一眼,他从包里翻出了工兵铲,向着地下一通狠挖,一边挖嘴里一边说:“没错,刘耗子弄到的是明器,那宝贝肯定就在地下......”
我们没有阻止他,但也没有上前帮手,只是看着他一个人在那里挖。这并不是我们想看他的笑话,而是他所挖上来的每一锨土都是血红色的,而且还滴滴答答带着血水,这让我们每个人都看得呆了。可是张宇亨却没有在意,他只是一直向下挖去。没两个小时,他就挖了一个两米多深的坑,而坑边也堆了一座小小的血色土堆。
“停手!”秦万山忽然叫了一身,然后飞身冲到了土堆前,抓起了一把张宇亨刚刚排出的土,“这怎么可能?不会的......这里不该有墓的啊?”我也走上前抓起了一把土,发现这土的颜色虽然也是血红一片,但仔细看却能发现这土质地斑驳,粗细不同,而且被染的